第一百七十章:我的婚礼您哭吗

今天主人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,主人说要和索儿一起去。结婚的人想必是主人和索儿的共同朋友。

主人离家之前我对主人说:“有机会再见索儿的时候,我想说声对不起,那天是我忘了拿花,让她尴尬了”。主人让我当面道歉,说由他转话很没诚意。

晚上七点多,索儿给我打来电话。说主人刚送了她回家,可能一会就回去了。我想主人什么时候回家需要她通知我吗?刚想说出口的道歉变成了抵触的不悦。我“哦”了一声,说知道了,没好气的问她还有事吗?索儿叹声气,给我讲了今天主人参加婚礼的事情。

索儿说今天主人参加婚礼,饭也没吃哭着走了。我心里觉得可笑,这可能吗?主人又不是孩子,因为没吃到喜糖闹情绪哭了?危言耸听吧。直到她说参加的是邢橙媛的婚礼,我有点相信了。

索儿说婚礼很热闹,主人的到来媛很开心,媛的家人却很惊讶。主人说很开心能看到她终于嫁人了,随着婚礼的行进,主人说有点受不了,要求索儿和他离席,出了饭店主人失声痛哭。

主人回来了,我挂了索儿电话出去迎接。偷眼看主人,没什么特别,主人应该是不表形于色的人,不像痛哭过。

给主人沏好茶水,他坐在电脑前整理青海湖的照片,他突然问碧旗,强子和我那晚的事。我不敢隐瞒,包括细节一五一十汇报给主人。

主人只是哦了一声。我岔开这个话题问主人今天他参加邢橙媛婚礼的事,主人说这么多年了,没想到自己还是不能接受她结婚的事实。主人和孩子一样,满眼的失落。

主人偶尔会提及她,我也仅只是知道T城有这么一个人,但从没见过。主人解释“邢橙媛”是“行程远”的意思,是想和她长久一些才这样起名的。

媛结婚前求主人来参加她的婚礼,因为她除了家人没有朋友。索儿不认识邢橙媛,当然她的婚礼也不会邀请索儿,主人叫索儿一起去可能有多种原因吧。

我问主人:碧旗结婚的时候请主人,主人会参加吗?主人说太虐心,今后这样的婚礼不会再参加了。“执意请您,您会哭吗?”主人看着我说“会”!

我对主人感慨:“主人啊,您太重情了,您一直说有爱的SM值得尊重,又对我说用轮奸来抵消爱,您关爱可又怕爱。这些矛盾存在合理性吗?”我不依不饶地请主人给我解释下,主人说:“有恶才会衍生善,有虐才会衍生爱,和奴喜欢虐,更喜欢溺爱一样,不矛盾”。主人解释的很有意思,我想起老子的话:道可道,非常道。名可名,非常名。是不是也可以说成:虐可虐,非常虐,爱可爱,非常爱呢?又或者曲则全,枉则直,洼则盈,也可以说成痛则怜,敬则畏,虐则爱呢?活着太明白多累哦。

晚上九点多,和主人一起外出散步,突然天上电闪雷鸣。我紧紧抓着主人的手,有点害怕,主人拍拍碧旗肩膀说:“抱着就不怕了”。

和主人并肩走在雨里,心里洋溢着一首很老的校园民谣歌曲:咱俩人/并肩撑着一把小雨伞/风雨大/同手举伞互相照顾不怕寒/我们俩人同路走/受风受雨不孤单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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