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二章:邢褐衣来家里一

今天冬至,北方习惯要吃饺子。天冷了,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想找些事情做,想给主人编一个围巾,好些年不织毛活估计手生了。主人没有同意我织,他说闲的不行学学按摩,学学美体,学学取悦主人。他问碧旗会不会织毛衣,话说碧旗当年编的毛活可是无人不点赞的。

想起父亲活着那年,邻居同学看到我给父亲织毛衣,她说:如果穿你毛衣的这个人将来和你关系好,那么收针的时候会很顺利,毛线也会正好够用。拜她乌鸦嘴,那次织的很辛苦,毛线总是比预期的少,去了两次毛线店续毛线,可偏偏总是没有需要的缸号。织好已经快春天了,父亲穿上它逢人就说这是我女儿织的,别人不夸几句他就不高兴了。最终父亲只穿了一个冬天就去世了。这是心结,不让织也罢。

这几天主人依旧在调教邢褐衣,一般早出晚归,我想问主人他这是把褐衣接到哪里调教了?为什么我不能看看主人是如何调教她的呢?其实我也算个不错的调教助手。

昨天下午主人打电话说,“褐衣明天晚上的火车,明天来家里吃饺子,她只在家里呆一上午。你去买点韭菜。”主人一句话让碧旗整个下午化身为买菜大妈,紧张张罗吃饺子的事。

晚上主人回来,他亲自调馅。主人不吃肉,纯素馅。

主人说:“来了不见见也不是个事,好像我们在偷偷摸摸做事。”我用力点点头,嗯嗯,回应。其实我很好奇,想看看是什么人像候鸟似得风雨无阻,定时来找主人调教?

我挥舞菜刀,剁的不像是韭菜而是那个“候鸟”。半夜剁韭菜是多么让邻居兴奋的事啊,我竟然听出了节奏。

第二天一大早,主人出门接她,吩咐我和面,等他们回来一起包饺子,北方人嘛,好这口。主人走后,环顾家里包饺子的家伙事都没有,不知道怎么擀皮儿,难不成用酒瓶?

和好面,碧旗在家里洗澡、备皮、化妆、打扫家等候主人,顺便还贴了个面膜。

大约十点钟,主人回来了,带着她。

初见她,最抢眼的是发型,刀削般的鬓角,齐而短发,斜披一件棕褐色大三角披肩,高跟鞋足有十厘米,腿细的能撅折了,大有戚薇的味道,有股星范儿。

如果在路上见到这样的人,我一定会想她是具有独立人格的妹子。一直以为主人喜欢留有遮眉留海的温婉女人,原来这样子的主人也不嫌弃哦。

既然都是奴,何必装高傲,主人进门我跪迎了。这样做是想彰显主人威仪,我想我这样做了,她也会如我初见邢紫萱一样的比我有规矩才对。

偷眼看她,她摘下遮脸的墨镜,相貌尚可,只是眼角貌似有淤青,估计主人对她没有宽容。

她一直在偷看主人,好像在请主人示意她该怎么做,一副手足无措的可怜样。侍奉主人换了拖鞋,她也跟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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