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卅三章：燕洁面前三条路

下午准时出发。我说洪叔不来送送吗？主人说送什么？干脆了断的好！陆姐和索儿都会给主人打来的电话问候，洪叔不可以吗？

燕洁忘了拿东西，回家取。主人厌恶地骂了句：“奴就该调教，丢三落四的，没点规矩”。这种行为在主人看来是不能容忍的。BU有很强的强迫症，看到高楼不数出层次会很难受，于是我认为他不合适出门。他绝对不喝别人碰过杯子里的水，于是我认为他有洁癖。他喜欢完美，施虐行进中几乎不能被打扰，当然谁也喜欢完美的东西，有时候不完美就是美，其实太完美便无趣了，于是我又认为没有人可以侍奉的了主人。其实他和别的男人也确实不同，BU不喜欢旅游，喜欢独处，喜欢家具奴，喜欢生活化的SM，喜欢正装调教。主人有处女座性格，他常抱怨缺乏秩序的社会，这点和我常形成发差，

主人让我和燕洁座在后面，车子出了小区门，燕洁不时回头看，想找到那个不能有的人影，洪叔没有来送她，我想应该送送，至少有个拥抱，她走的有点凄凉。我抓住她的手想给她点力量，可她挣脱了，理理发梢，似乎更加坚定此行。

一路高速。想到了青海行的欢愉片段，俨然失笑，像圈养这样逻辑倒错的记忆是这样的，留下的都是与心理情绪活动密切相关的画面。行至H省路段，主人在休息站停车，让我们去洗手间，他下车也要活动活动。主人拿出整沓五十元的新票子递给燕洁。主人说这是洪叔给她的，洪叔特意交待出了省界再给，主人转话说：洪叔让你忘了他吧。脑子锈住了，我怎么算也是2500元，可主人说是5000元，我算了几分钟之久，一沓五十的面额是一百张，一百张是多少钱来着？惊愕自己的算术，智商确实正在急剧退化！

燕洁比我想象的坦然，拿过钱塞进了包里。主人最近形容燕洁是“塑料花”，因为她有一副冷静的面孔，与年龄不符。

车再行时，我回忆着有关数字的东西，红楼梦有443个人物，225首诗词，加起来是668，常舒一口气，我还没有完全弱智。

路上主人对燕洁说：去了那里就别再回来了，摆在她面前有三条路，其一，屡清思路，找个新主人，重新过自己愿意的SM生活；其二，从事类似SM工作，作为心理过渡，然后重归以前没有SM的生活；其三，从事SM工作逐渐成为公共奴或逐渐回到现实。

我想第一条路是极有可能的，燕洁这样的孩子容易动情，论奴性也极易让S喜欢，重归虐恋怪圈也很自然。至于第二条路，我想她不会走了，她不能容忍回家之后别人的吐沫。燕洁问主人什么是公共奴？主人说以自己为主的SM的工作就是公共奴，做辅助则相反。我不是很理解，估计主人的意思是以赚钱为目的的SM吧。主人阐述三条路的时候我想到了第四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