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五章:终于熬到拆线了

既然有人问了,那就说说新版的话题,无法及时更新的大部分原因是没时间。我想着,不出意外应该会坚持更新,怎么也得写个500章吧。

还有,邢碧旗文章怎么会有完整版呢?150天的日记会怎么就成了结尾?之前的旧版也更新到了260多天,一直是待续。。待续。。


一天都在等主人说拆线,下身肿痛作祟能忍,小解的急迫不能忍,跪在主人脚下坐立不安,给主人磕着瓜子,眼巴巴求着主人同意去趟卫生间。

主人喜欢大把的吃瓜子仁,磕几十个主人才偶尔赏给一个。很有趣的地位反差,这种场景在小说中如果不是母子姐弟恋一定是反过来的。这种意境可能也只有主奴间才会经常发生,碧旗很享受,可内急,内太急。

最终还是没憋住,一次普通的小解用了20多分钟。当然结果是痛快的,但疼痛随之加剧。

那天是周五,一边侍奉主人,一边听着中国好声音,里面有个叫做赵晗的音乐教师,声音太像曾经的偶像高人杰了。记得前几天的《写给傅银罂》中有提及,又回忆起很多往事。好像主人不太愿意碧旗怀念过去,那就不说这个了。

凌晨,我想主人要休息了,本已经放弃主人在睡觉前会拆线,但他突然说拆了线吧,几乎喜极而泣,他又说拆了线后让我赚一个钢镚,这次真的喜极而泣。

主人带上了橡胶手套的那一刻,就像自己多年未愈的疾患遇到一个主刀专家大夫,有一丝感恩。我承认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无药可医。

拆线前,主人玩笑地说碧旗眼神迷离,不像女烈。难道在主人惩罚之后的时间段,需要不卑不亢吗?

果然拆线比缝合要疼,主人说拆线动作快才不会让疼痛持久。

主人先是剪端了所有线头,一节一节的抽取,开始是恐惧般的颤抖,后来是停不下来的抖,接着浑身不住的流汗。

儿时最怕的就是打针,药可以大把的吃。主人说怕疼可以咬住被子,为了缓解紧张恐惧,我张嘴急促的呼吸,突然想起首歌曲《为了谁》,于是唱出了声:“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一背,我不知道你是谁,我却知道你为了谁,你是谁,为了谁”。碧旗是不是很坚强啊,很会苦中作乐。很快,拆线结束,主人也是一头汗,拆线后主人再次拍了照片存留。

之后,我没有忘记深深的趴伏谢恩请罪,表示今后决不违背主人契约。这是完全主动的感谢。

主人当晚没有怜惜碧旗,我也不配主人关爱,主人说是肿了会更紧致,碧旗果真赚了一个钢镚,这次赚的很艰难,没有侍奉好主人有丝内疚,不过主人说感觉良好。

comments powered by Disqu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