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:专篇写给傅银罂

这篇是2013-07-25看了傅银罂给碧旗的留言,碧旗回复给她的文字,当时是想批驳些看法的,七个月过去了,显然主人和她成了好朋友。当时不知道她有不到19岁的年纪,现在回忆起来我也如她一样对圈养的认知不全面。

傅银罂原文如下:

没忍住,还是过来看看你了。不知道你对我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。我去了你的博客,我对音乐很敏感,所以一开始,我先看了音乐列表,五首歌,其中第三首的后面有刑碧旗三个字。我想这首歌应该是能表现你心境的。最初写的几篇。我总是觉得你在哭,你很难过。可是越到后面,越没有那种感觉。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你的心了。说句实话,我着实惊悚了一下。可能是因为我还没二十,没有这种经历。我家那位也非常疼我,所以我不明白怎么会成为这样。可是我想,很多人还是在关心你的。这其中也包括我。忍不住的,想看看你最近怎么样。我也想着被自家大叔圈养,虽然被吐槽,但是我想,那是不忍心。是真的很爱么,爱到,那么那么重要的自由,被剥夺都无所谓么…我不明白。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。因为我也会想。没办法当小说来看。从最初的可以接触到你,到后面慢慢的感觉不到你,我心里,确实很惊恐。可能我的脾气大,但是我觉得,可是这样,真心过火了。我之前说过,自己不后悔就好了。可是现在看来,你把这句话完全提高到了一个有点扭曲的高度上了。凭什么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一个对自己可能没什么感情的人。可能每个人观点不同。希望你开心

碧旗回复如下:

傅银罂你好,很多友人大部分都是在这几天认识的,你也算一员吧,讨巧的名字,很有印象。

一首歌在特定的环境或日期下被关注,多年后再听就像进入了时光隧道,相信多数人都会有的感觉。就像碧旗喜欢一个台湾歌手叫高人杰一样,没有几个人认识,每当听到他的歌,会很幸福,是洋溢的那种。因为回忆起了童年阴霾下的唯一快乐。很多人都想一觉醒来,在小学教室对小学同桌说: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。幻境永远不会是现实,但碧旗庆幸圈养是真实存在的。

几年前,认识一个和你年龄相仿的男孩,沉稳豁达到让我不相信他的年纪。因为他有经历。我想说,年龄不是问题,经历沉淀性格。我觉得每个M身后都有一段故事,没事时也幻想每个有故事的人不为人知的痛苦快乐。当然也会有些不同的M,毕竟是个中翘楚。

主人常和我说:“圈养不同于SM,是虐恋的极致,契约不同于条款,是身心的约束,主人本身就是刑具,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圈养,也不是每个主人都能圈养”。同意委身于主人,碧旗想了将近两年,主人给了碧旗一条前人走过的路,已经没有荆棘。主人成熟的方案甚至是将来可能后悔退缩之后的过度都会明确,主人的圈养量身定制一样,碧旗为什么不去追求呢?我享受这种循序渐进的过程,在碧旗看来,自由是种施与,走进内心才会懂得虐恋。

你说:“从最初的可以接触到你,到后面慢慢的感觉不到你,我心里,确实很惊恐”。惊恐这个词用得真好,看了你的文字,我用心的前后比较并体会了一下,确实如你所说。更惊恐的应该是我。碧旗蜕变了,现在还没有破茧,但相信终会灿烂如碟。可能会有大批同好认为这样的心态是蛆虫变成了苍蝇,这个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碧旗可能届时已经升华到了主人的灵魂中,哪怕是卵变成飞蛾,扑向主人的炽热也不白活一回。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,奴就是用来调教的嘛。

碧旗不知道你的故事,一直认为M都或多或少可歌可泣。可能你没有经历过高考前夜没地方住,睡在路灯下的拖拉机里的感觉。你经历过被人猥亵惊恐无力的滋味吗?感受过没有双亲的呵护,身上没有一分钱周围人看你的目光吗?我有!在六点和大院碧旗分别骂过两个人“叶公好龙”,等真的主人和优秀的奴到了你身边,你浑然不觉,好的另一半接纳你的时候,你却站起来告诉主人说:“碧旗不玩了”。做奴的跪着都怕不能代表对主人的敬仰,这种凝固的结束怎能忍受?当然我不是在说傅银罂,傅银罂也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接话说话。

张爱玲说:生活就像一袭华丽的袍子,上面长满了虱子。疼爱和调教真的不矛盾,看你要的是什么,要的有多少了,怀揣感恩的心对待圈养就会好很多,主人也乐见这样。网友经常用“摆正心态”来警醒奴,可有几个能说出让奴如何去摆,摆到哪里你就顺眼呢?又有几个奴去寻思如何摆正到理论高度呢?碧旗感受到主人能和我同城,有他关注,碧旗就很幸福了。

凭什么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一个对自己可能没什么感情的人呢?就像你凭什么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,学自己不喜欢的课本一样的理由,你不是被迫的,你在通过工作,学习在达到自己的目标,奴怎么会知道通过调教不会和主人融合到“洽”的地步呢?

你的观点很有代表性,碧旗就写点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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