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11月23日周四阴
今天早上,居然是6点钟准时醒来,算算时间,我竟睡了有8个多小时,中间都没有被疼醒。人体的潜力真的是奇妙无比,难道我已经适应了这疼痛了吗?我说不出自己是应该高兴,还是应该伤心。
腿上的疼痛,比起昨天,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改善,看来也就这样了,该长好的已经长好。我苦笑下,想起今晚还会继续改造,到时候,会有更多新的疼痛吧。
我跟随主人开始今天的晨练,今天要蹬健身车了,不过,主人允许我不戴那个通电的乳夹,可以自己控制速度,进一步适应疼痛。
安眠药的副作用,让我浑身的关节都在疼,膝关节首当其冲,随着膝盖的弯曲,伸直,皮肉带动着内镶的板子,摩擦在我的腿骨上,一下一下,发自内心地疼。
而且健身车没有扶手,我双手背后,全身都要靠双腿来保持平衡,压力轮流集中在两腿的膝盖上,纱布的捆绑让膝盖弯曲也很是吃力,我疼得浑身都在抽搐,都在颤抖。
但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,我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,可随着蜜穴内假阴茎的抽插、旋转,跳蛋的震动、顶撞,我的下体竟渐渐温热起来,淫水开始流涌,一阵阵灼热的瘙痒感从身体内部向外传来,我居然开始动情。
我知道自己已经几天没有高潮了,永无止境的疼痛折磨得我也没心情去想性欲的事。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如此疼痛难忍的情况下,还会被机器调动起欲火。
是因为每天的药物吗?难道因为长时间没有发泄,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了?还是因为我越来越适应疼痛,它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?
我开始有些发愁,忍受疼痛就已经够难了,看来将来还少不了要每天忍受性欲。还好这种程度的欲火,并不能影响我很多,我尽量把自己的主意力集中在疼痛的膝盖上,忽略掉越来越瘙痒、灼热的阴部。
晨练后的洗漱和早餐照常,就不再细说。早餐过后,主人带小白去了地下室,而我则来到书房继续看书。照理说,我体内的东西已经拿出去了,又经过了洗漱和早饭,刚才被机器挑逗起来的那点欲火,应该早就冷下去了才对。
可只要我稍微一想到,主人在地下室里,正在做着早间调教,就会觉得阴部一下一下地充血、发痒,又开始流水。真是太奇怪了,我真的有这么饥渴吗?没有办法,我在椅子上垫了几张纸巾,尽量不去想调教的事,专心看书。
临出门,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小白身上的装扮,阴部又是觉得一热,我赶紧扭头,转移自己的注意。
一路无事,跟着主人来到了办公室,突然想起,从今天起,每天都要在办公室里,惩罚我那天犯下的错误。我坐到椅子上,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。
但主人今天好像很忙,一到办公室,就开始不停地接打电话,神情激动,大嚷大叫,没有时间理我,我没有接到命令,也不敢乱动,就只好一直在那里坐着。
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,接近了午休时间,主人才停止了忙碌,先是叫小孟倒了杯咖啡,边喝边继续看文件,终于,主人抬起头,看到我坐在那里,这才想起我今天还有处罚要进行。
‘‘欣欣,你过来。‘‘主人似乎真的有些累了,声音带着疲惫,我走过去,站在他手边,还是靠窗的那个位置。
‘‘今天要惩罚你什么错误,说给我听。‘‘主人声音软软的,让我听了有点心疼。
‘‘回主人,今天惩罚欣欣,未经允许就哭泣。‘‘我回答道。
‘‘嗯,今天就惩罚你哭一整天,让你哭个够,给你这个,‘‘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药剂的那种玻璃瓶子,瓶口插着滴管,瓶子上贴着标签,写着LJ_ 302。我接过瓶子,有些不明所以。
‘‘这是研究室提炼的特制辣椒提取液,你用这个滴在眼睛里,我保证你能哭个够。‘‘主人似乎又有了精神,坐直了身体,笑盈盈地盯着我。我大惊,辣椒水滴眼睛,这个惩罚,我连听都没听过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好受不了,我心里有些发颤。
‘‘这儿有纸巾,一块拿回去吧,你肯定用得上。‘‘主人递过来一盒满满的纸巾。我虽然心里发颤,但惩罚依旧得接受,我接过纸巾,头皮发麻,转身,慢慢走回到位子上。
‘‘对了,你打开电脑,戴上耳机,里面会自动播放视频,这样哭起来就不唐突了,‘‘主人吩咐着。
电脑?我的桌上一直放着一台液晶显示器,桌下有主机,但即使我再无聊的时候,也没有打开过,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个还能用。
打开电脑,戴上耳机,还在等开机画面,我拿起药瓶,吸了一滴液体,深呼吸,憋了一口气,然后把那液体,滴在了我的右眼里。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猜想的,只知道,那感觉绝对超乎了你们的想象,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奔涌而出。
我本以为每只眼都要滴一滴药水呢,根本就是想多了,右眼滴了药水,别说是左眼和鼻子,就连嘴里,喉咙里都觉得辣味一片,开始流口水,头上的汗水也跟着凑起热闹,各种液体都在脸上汇集。而且无论什么液体,流出来时,似乎都沾带着那药剂,碰到哪里都是一片火辣辣地疼,这惩罚,真是让我刻骨铭心。
就在我不停地吸溜鼻涕,用纸巾捂着脸,擦拭着各种液体时,突然,耳机里传来一声皮鞭响还有女人的娇呼声。汹涌的眼泪遮住了双眼,使我看不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什么,但听声音也知道,那肯定是我熟悉了两年的东西,调教。
我的眼睛里流着眼泪,鼻子里淌着鼻涕,嘴巴里涌着口水,脸上也火辣辣地疼,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但即便如此,我的主意力却还是被耳机里的声音吸引,脑海里不停地在想象视频里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,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有些发热,呼吸也随着耳机里的那一声声娇喘,慢慢开始加重。
随着我的呼吸加粗加重,我对视频里的内容越来越在意,我抽出三张纸巾,按在眼睛上,吸饱了泪水,然后猛地睁开眼睛,想去看看视频里的内容。
睁开眼的瞬间,右眼的眼泪就涌出来了,还是什么也看不清,但左眼慢了半拍,使我看到了视频的内容。不出所料,视频里,一主一奴,正在略显阴暗的调教室里,进行着调教,而且里面的两个主人公赫然就是我和我的主人。
原来这是我两年前在会所时的某段调教视频,仅看了半眼,我就完全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,我是怎么在欲望和忍耐中挣扎,我是怎么努力完成主人的命令,我是怎么哀求主人的触碰,我是怎么满足于主人的奖赏……
现在,我就算不去看视频,也清楚地知道,耳机里发出的声音,是他们在做什么了,而且还不自觉地切换成了第一人称视角。
感觉更加强烈,我的阴部开始明显流水,身体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鞭声开始颤抖、滚烫,像是真的打在我身上一样。耳机里主人的各种命令声,使我也随之动容,乳头和阴蒂也传来触电般的瘙痒,我的欲火完全被点燃了。
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,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脸上、身上、关节、膝盖,都在各种疼痛,泪水止不住地流,可我竟然还欲望高涨,一边哭还一边想要着爱抚。
我想要拿掉耳机,不再听里面的声音,却刚好听见敲门声和小孟的声音,‘‘冷总,这是营业部送过来的资料。’’
‘‘麻烦你了,放这里吧。‘‘主人回应着声音。
‘‘冷总客气了,‘‘小孟停顿了一下,‘‘boss怎么哭得那么厉害。‘‘小孟的声音小了一些,我却还是能听清楚。
‘‘呵呵,她看韩剧呢。‘‘光用听的,我就能想象出主人温柔的笑容。
我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拿下耳机了,‘‘她看的什么啊,我也喜欢看韩剧。‘‘小孟似乎很有兴致。
‘‘呵呵,我哪里知道,你自己去问她啊。‘‘主人声音很是轻柔。
不会吧,她会过来吗,过来看见视频里的东西,我就完蛋了,我伸手想要关掉视频,却泪眼模糊,什么也看不清楚,鼠标在哪?
‘‘算了,她看得那么认真,我就不打扰了。‘‘小孟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。‘‘冷总,您忙,我先出去了。‘‘片刻后是关门声。
我安下心来,刚才的变故,使我的注意力从视频里转移出来,虽然欲火还在,却好了些许。我摘掉耳机,阻断和视频的联系,想要调整呼吸,尽量忘记刚才的内容。
‘‘boss怎么把耳机摘了,‘‘小孟的声音再次传来,怎么?她还没走?我猛然一惊。
‘‘广告吧。‘‘主人随意地说道,帮我圆了回去,我赶紧摸索着带好耳机,娇喘声再次传进我的耳朵。
‘‘别再掉了,冷总,这次我真走了。‘‘原来刚才是为了捡东西。
‘‘你别走了,已经午休了,我请你开小灶。‘‘主人的声音是那么甜美,可惜不是对我说。
‘‘真的?太好了,冷总请吃饭,能吃到郭大厨的手艺了。‘‘小孟欢呼雀跃着。‘‘boss不去吗?‘‘小孟问起我。
‘‘不用,让她好好看吧,一会儿给她带一份回来。‘‘主人说到,‘‘走吧,我这弄好了。’’
‘‘欣欣,你好好看吧,我很快回来。‘‘随后是关门声响起。
我不知道那句好好看,是随口说说,还是命令,却不敢胡乱揣测,只能当成是命令听,我不敢拿下耳机了。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,浑身疼痛,满脸泪水,耳边传来着主人的命令声和自己的娇喘声,而且还欲火焚身…
主人的离开,使我开始感到不安,极度渴求能更接近主人一点,而耳机里的声音满足了我的渴求,我贪婪地听着,总觉得那是主人在和我说话。
随着不停擦拭,脸上的疼痛似乎有了些减轻,嘴里虽然还是火辣辣的,但口水已经能够控制,我再次奋力睁眼,确认了屋里没有别人,便抓着纸巾,趴在桌子上,专心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,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晃动,用阴部摩擦着椅子。
椅面不是平的,虽然我穿着裙子坐,但屁股依旧会下陷一些,使阴部突出,我稍微挪了下位置,使阴部正好坐在一根木棍上,轻轻地扭动起臀部,在上面摩擦着。
三长一短的椅腿,很不稳定,椅子还吱吱呀呀地响,卸走了不少力,但我依旧能感觉到一丝丝的舒服和满足。我就这么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快乐中,连再次的开门声都没有注意。
突然,我感到有一只手按到了我的头上,恐惧瞬间降临,我猛的抬起头,看到是主人,才安下心来。我的右眼虽然还在不停流泪,但左眼的泪珠已经不太影响视线了。
我看到主人沉着脸,微微皱眉盯着我看,我又开始害怕起来,知道我刚才的举动又是不合规矩的,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,我低下头,继续擦拭着脸上的泪水,等待着主人发话。
主人隔着桌子,用右手抬起了我的下巴,使我看向他,我停止手上的动作,睁着酸痛的眼睛,透过泪水看着主人朦胧的面容。
泪水顺着脸颊,一路向下,流淌到了主人的手上,主人捧起我的脸颊,用拇指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我的泪痕,我的心,一下子就化了,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,心里却踏实下来,主人无论是批评也好,惩罚也罢,我都不再害怕。
‘‘啪’',主人甩手,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,脸上本就火辣辣地疼,主人的这下使我的半边脸就像烧起来一样。
‘‘挡好了,别让别人看到。‘‘主人淡淡地说,转身离开了。
很快,我的左脸就高高的肿了起来,那种敏感的疼痛,我拿着纸巾都不敢往上碰,但我的心里却很安心,这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,一个巴掌而已,真是太便宜我了。
主人回到位子上,抽了两张纸巾,又拿出一瓶药水,撒在纸巾上,仔仔细细地擦着刚才碰过我脸的那只手。
我继续专心地哭,耳机里继续传来的声音和视频的内容,依旧使我欲火高涨,但我却不敢再做出什么举动,稳稳地坐在那里,静静地忍耐着。
大量的液体流失,使我很快开始口干,眼睛干涩,疼得厉害,眼泪也开始少了下来,主人拿着一大沓文件走过来,‘‘你还有工作,好好完成,别把文件弄湿了,滴上一滴水,我就让你再多哭一天。’’
我赶紧多抽了两张纸,把下巴上的水渍擦掉,一手捂住脸,不停擦拭各种液体,一手开始准备签字。主人又在桌子上摆了一瓶矿泉水,转身走了,我看着那瓶水,心里很是激动,主人还是很关心我的,我真是幸福。
我抓紧时间签字,抄写评论,尽快弄完,没有时间再去管它们的内容,因为药水已经淡了很多,如果要继续哭,就要重新再滴一滴了。
签完文件,我用一只手把它们合起来,放远一点,以防止眼泪不受控制时,弄脏它们。我喝了半瓶水,然后双手颤抖地拿起药水,在自己的右眼里又滴了一滴。
眼泪、鼻涕、口水、汗液,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,整个脸,里里外外都开始火烧般的疼,尤其是依旧肿胀着的左脸,像被刀割一般,还好我有了充分的准备,大量的纸巾等在那里,没有再次弄得到处都水迹斑斑。
这滴药水足够持续到下班了,办公室里依旧偶尔会有人进来,主人还是那套说辞,我继续痛哭流涕,一想起明天还有一天这样的惩罚,就哭得更厉害了。
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,我的泪水依旧没有止住的迹象,主人收拾好东西,递给我一瓶药水,‘‘这个滴在眼睛里,再用纸巾沾着擦脸。’’
我听从主人的命令,用滴管吸了一滴,滴在眼睛里,一阵冰冷袭击了我的右眼,药水顺着眼泪、鼻涕流淌,流到的地方,变得一阵清凉,很是舒服。我用纸巾沾着药水擦脸,所擦到的地方都停止了疼痛,就连一直肿胀的左脸,都有了明显好转。
我擦完了脸,右眼虽然还在流泪,却已经不再疼痛了,眼泪也渐渐有了止住的迹象,主人再次用手抬起我的脸,看了看,‘‘左脸还是捂着点吧,到车上就没事了,走吧。‘‘转身便向门口走去。
我赶紧起身跟上,主人在门口的衣架上,取下大衣,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对我说,‘‘你转个身,'',我不明所以,但听话的转过身去。
沉默了几分钟,我正满心的疑惑,突然感到,主人把大衣披在了我身上,再次说到,‘‘走吧。’’
我惊讶极了,会冷的地方只有出了大厦到车里这短短的几步,我今天穿了毛衣就没有再穿外套,而且主人非常喜欢这件黑色的中长款的商务风衣,一有机会就穿,而今天给我披在身上,是个什么情况?
我满头的雾水,却不能去问,只好继续用纸巾半捂着左脸和眼睛,跟上主人的脚步,向外走去。
上了车,我正要坐下,‘‘别坐,‘‘主人突然说话了,我一愣,‘‘关上车门’',主人命令到,我只好弯着腰,别扭的转过身,关好了车门。
车子开动起来,主人没发话,我就不能坐下,可也不知道该不该蹲着或跪下,只好继续弯着腰站在车里。车子摇摇晃晃,我扶着车顶,靠半弯曲的双腿,尽量稳定住身体,膝盖疼得更加厉害起来。
‘‘你把身上衣服都脱了,‘‘过了大概5分钟,主人终于说话了。
我听从主人的命令,在车子的小小空间里,站着脱掉了风衣、毛衣、裙子,这时我才发现,我裙子的后面,被洇湿了一大块。这,是我的淫水?
虽然我今天一直都处在兴奋状态,阴部瘙痒,心里饥渴,但说实话,这点欲火,跟我过去进行过的,各种药物实验相比,确实并不算是非常地猛烈,我并没太当个事,只想着尽量忽略掉,直到我看见彻底湿透的内裤,和带着大片水渍的裙子,才意识到了它的严重性。
原来,主人把风衣给我披,是这个原因,又是我的错,把主人最喜欢的大衣都弄脏了。我虽然很奇怪今天的欲望为什么特别强烈,但终究是我的错误,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,继续弯着腰站在车里,心里很是沮丧。
‘‘躺在地上,自慰给我看,要叫出声来,不许高潮,到家再停。‘‘主人的语速很慢,声音很淡,我听不出来他到底有多生气。
我听从主人的命令,躺到地上,开始抚摸自己,自慰表演有两种,一种是真的自慰,把自己的欲望调动起来,展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,还有一种表演是假的,女奴假装抚慰自己,配合地发出淫叫,配合着扭动身体,呈现给客人的是一种感官刺激。
我不知道主人想要的是哪种,主人说不许高潮,意思是要不会高潮的那种,还是为了惩罚我,让我忍着不要到达高潮呢,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我脑子里迅速地思考起来,照现在的情况来看,应该不会是主人性趣所致,想要看表演,还是惩罚的可能性更多些。
我做了决定,开始一只手摩擦抚慰自己的阴蒂、插入手指、挖弄蜜口,一只手摸向乳房,用指甲刮弄乳头、并且揉捏挤压,彻底地放开自己,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情欲,给自己制造快感。
从公司到家不算太远,一般是不到半小时车程,但今天,我的欲火出奇的高涨,不到10分钟,就开始面临高潮了,我一边自慰,一边大声娇喘,足足忍耐了10多分钟的临近高潮,才总算到了家门口。
车子停了下来,主人踢了我一脚,算是宣布惩罚结束,我才停下动作,努力转移注意力,想使自己高涨的情欲尽快冷静下来。
‘‘把衣服拿上,‘‘主人抬脚下了车,我连忙支撑起酸软疼痛的身体,抱起所有衣服,赤裸着身体下了车。
这可还是庭院外面!天色还没有黑下去,明亮的光线让我异常紧张,虽然主人这套房子是在小区角落,很少会有人路过,但我还是怕得发抖,硬着头皮,赶紧快步跟上,进到了庭院里面。
主人打开了屋门,我一眼就看见小白戴着性感的装束跪在那里,分身高高翘起着,红润、笔挺,那么充满诱惑,我觉得自己的阴部一紧,一股液体顺着大腿往下直流,带来一行微微的刺痛,直到纱布上才停止,我吞了口口水,赶紧扭过头,不敢再看他了。
而小白,看见我赤裸着身体,手里抱着衣服,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,一脸的窘迫,他那略显疲惫的脸上竟是露出一丝笑意。
等主人带着小白离开,我赶紧进卫生间去清理自己,冷水浇在皮肤上依旧是成片的刺痛,却很好的浇熄了我内心的欲火。我蹲在地上小心地避开腿上的纱布,把湿漉漉粘乎乎的阴部冲洗干净、擦干,并且尽量小心不要再碰到什么敏感的部位。
清理完自己,我没有再去书房,待在那里容易胡思乱想,我回到自己屋里,平躺在地毯上休息,专心感受着浑身的疼痛,调整呼吸,努力降低自己的欲望,放松下来,等待着晚上的活动。
可能是白天有些哭累了吧,放松下来的我,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还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见主人在给我做按摩,手法很差,弄得我浑身都疼,但心里却是很满足。
突然,一阵巨大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,我一下子就醒了,满头的大汗,坐起身来,看见小白正跪在旁边,对我说,‘‘主人叫您下去吃晚饭。‘‘我还在迷茫中,坐了一小下,才算是反应过来,站起身,向外走去。
晚饭后,坐车来到会所,整个听报告的过程,我都在心惊胆颤,我知道一会儿要进行下一步的改造了,腿上的疼痛还没完全适应,却不知道又要有什么新的痛苦,即将要施加给我。
怀着复杂的心情,一路跟着主人,再次来到那间无菌室,老头和几个助手,已经等在消毒室里,看到我们进来,老头关切地问我,‘‘怎么样,伤口恢复得如何了?’’
我不能回答,主人帮我说,‘‘我哪知道,您打开自己看。’’
‘‘你是她主人,这都不知道,你怎么当主人的。‘‘老头又开始吹胡子瞪眼。
‘‘别老跟我发脾气,您火气这么大,您的奴受得了吗?‘‘主人开始反击,我觉得他们关系真的很好,似乎只有在师父面前,主人才真正摘掉自己的面具,放松下来。
‘‘我火气大?!我脾气不知道有多好,就只有你才让我生气。‘‘老头直跳脚。
‘‘行了,今天事还多着呢,没时间贫嘴了,您该打麻药打麻药,我不看着了,等结束了派人去我的调教室叫我。‘‘主人挥挥手,让我跟着一个助手进去。
主人今天不看着了,我有点失望,要是不打麻药能让主人陪着,我宁愿不打,但我没有发言权,只能跟着助手进了里面,开始做准备。
那助手,先是把包在我膝盖上的纱布,摘了下来,随着纱布一圈一圈被解开,我发觉疼痛减轻了。这时我才反应过来,原来持续的巨痛不光是板子的问题,纱布给皮肤带来的压力,造成的刺痛,也是其中之一。
纱布解开了,上面贴着的胶布,也一一揭下来,我摸摸膝盖,缓解了一下皮肤表面上的刺痛。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刀口的部分,仔细看还能看出有一点红印,但应该很快就能消失掉。皮肤看上去还是那么白皙,摸上去还是那么光滑,板子边缘的地方能摸出稍微有些不平,但从外表看不出来。
我用手指缓缓向下用力,按压了一下,刺骨之痛随之传来,我打了个哆嗦,心情又有些沉重,伤口的愈合并不是痛苦的结束,甚至只是刚刚开始。
助手们再次把我固定到那个架子上,清洁,消毒,这次的重点是我的脚,各种刷洗,剪指甲,磨死皮,然后用鱼线把我的每一根脚趾的第二个关节处系住,向上拉拽,固定在绑住脚踝的那个绑带上,使我的每一根脚趾,都向上翘着,无法动弹,脚腕也只能向上勾起,展露出整个脚掌。
都弄完,其中一个人出去,一会儿,老头走了进来,后面的助手推着车子,车子上放着一个箱子和一些手术用具。
老头走到我面前,对我说,‘‘女娃,这次的手术你看不到,不能边做边讲,所以我先给你讲解一下我都会做些什么,你好有个了解。’’
老头打开了那只箱子,里面放了一对类似金属制成的足迹模型,有脚趾肚,脚掌肚,脚后跟,还有一对扁扁的向上弯曲的脚弓,连接在脚掌和脚跟之间。
脚趾肚,脚掌肚,脚后跟,是立体的,大多数都分开,呈现扁圆形,像是一块块小石头,冲上的一面凹凸不平,冲下的一面,光滑圆润。
‘‘这些要挨个装在你的脚掌里,在脂肪层和肌肉层之间,所以不会有刮骨过程,伤口也没有上次那么大,但会比上次多。
这些都是特殊合金,自身免疫力不会对他们造成排斥,长时间接触血液也不会造成金属中毒。值得一说的是,这种合金密度很高,就是说很重,每一只脚总共是1公斤左右,所以将来你的行动会有些吃力,而上面的不平也会给脚底带来难以想像的痛苦。
其实原来的设计是平整的,这套东西是为了维持修正脚型而设计的,但凌小子专门让我定做了这种能给人一直造成痛苦的款式,女娃,跟着这样的主人,你受苦啦。’’
老头一直在向我介绍,而我就默默地听着,看着那对闪着金属光芒的装置,想象着它们将来会对我造成的痛苦。
‘‘我会在你的脚趾肚下方开一个小口子,‘‘老头一边讲,一边用记号笔在一个脚趾肚下面画了一条线。‘‘然后把脂肪层和肌肉层分开,把喷过生物胶的金属件塞进去,再用胶布固定,这些胶布粘性很好,拉伸力足够拉住伤口,这样伤口就不会有针线缝合的痕迹了。
然后是脚掌肚,也要划开10个口子,分别装在你的脚掌骨下面,多开几个口子是为了伤口小一些,金属件不容易滑动,伤口也更容易愈合。而脚弓处和脚后跟的口子会比较大,但它比较扁平,不容易从伤口里挤出来,所以也不用担心愈合问题。
你都明白了吗?‘‘老头介绍完后,问我,我却无法回答。
‘‘唉,是他不让你说话吧,算了,我说自己的吧,我会给你打局部麻药,作用大概是4个小时,手术时,你会有一些拉拽感,但不会疼痛。下面我们开始吧。‘‘最后一句他是在跟助手说。
那些助手开始挪动架子,把我摆放成趴着的姿势,大小腿呈90度,这样我的脚掌就冲上了,方便操作。
手术我就不细说了,先是在脚上打了几针,几分钟后就开始麻木,然后就是手术了,我就静静的趴着,听着各种动静,想象着他们在做什么,想象着我将面临的痛苦,想象着我的脚会变成什么样子……
手术没有进行很长时间,我估计着也就一个小时左右,等助手们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时,我正好看见主人从帘子后面走进来。主人先是看了看我裹满纱布的脚,然后和上次一样,开口问道,‘‘她能走路吗?’’
‘‘你就只关心这个吗?‘‘老头瞪了主人一眼。‘‘走不了,虽然有胶布,有绷带,但伤口还没开始愈合,里面的东西受到压力会被挤出来。至少要12个小时才行。’’
主人似乎很不高兴,‘‘行不行啊,这多耽误工作,给您的所里拨了那么多款,就研制出这种半吊子的东西。’’
‘‘哼,你可着世界问问,谁有比这好的。我不行?你想不想试试我行不行?‘‘老头抱着胳膊,气哼哼的。
‘‘别,我可没这福气,您还是拿回家给您的宝贝儿试吧。‘‘主人也有一怕吗?我看着很是新鲜。
‘‘还说呢,上次从你这回去,为了泻火,把我的5个宝贝折腾惨了,到现在还跟我闹别扭呢,我一会儿要在你这儿挑点好东西,回去哄哄。‘‘老头摇摇头,表情有些郁闷。
‘‘您就惯吧,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了。‘‘主人一脸不屑。
‘‘你懂个P,有爱才能更默契,怎么我就教不会你呢。‘‘老头撇撇嘴,一脸惆怅。
‘‘行,行,您回去好好爱吧。我这儿最近来了不少新货,您一会儿去师兄那问,肯定有您喜欢的。‘‘主人一边说,一边上来解我的绑带,打算结束话题了。
‘‘哎,我不是说了还不能走吗?伤口要是裂开了,重新弄我可是要单算钱的。‘‘老头叫到。
‘‘谁说下地非要走了,膝盖不是好了吗?‘‘主人连头都没回,继续解绑带,最终,我四肢着地,趴在地上,努力翘着双脚,不让它沾到地面上的水,这个姿势还能尽量避免刺骨的板子受力。
‘‘你!你真是的!这么好的娃,非叫你玩坏了不可,‘‘老头直跺脚。‘‘我不管你了,还是同样,别泡水,三天后解绷带,再有就是以后鞋子要换大一号的。‘‘老头摆摆手,向外走去。
‘‘我就不送了,今天还有事,师兄那您知道怎么走吧,‘‘主人上前,帮老头撩开帘子,说到。
‘‘你忙吧,不用送了。‘‘老头离开了。
主人等老师傅出去,转过头来,看向我,‘‘欣欣,回答我,打麻药了吗?大概多久药效?’’
‘‘回主人话,打了,老先生说大概四小时。‘‘我好久没有趴着回话了,从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主人的下半身,主人还是穿着西装和皮鞋,但好像不是晚上出门时那套了。
主人转过身,拍拍大腿,向外走去,我连忙爬行着跟上,一路来到了主人的私人调教室,刚推开门,我就听见一声惨叫从里面传来。
抬头一看,是小白,他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,只见他的双脚分别拴着两根铁链,铁链向后穿过固定在地上的滑轮,向上伸向天花板的机组里。他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,上面连接着的铁链伸向斜上方,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,再折向机组。
他的双腿分开着,大小腿保持直角,而腰背基本与地面平行,他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,全靠自己的腰腹力量保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。
因为项圈上锁链的拉拽,他既不能抬头直起身子,也不能低头趴下去,不然就会被勒住脖子,但仅仅是这个姿势,并不会使他发出惨叫。
小白的胸口、乳头、铃口、分身、阴囊、会阴、菊花,都分别从四面八方插满了长长的银针,像是几朵灿烂的绣球花,盛开在了那里。
而且,乳头、铃口、阴囊、会阴、菊芯,还分别有电线从哪里接出来,连接在他身后的一个电箱上,是这个东西在使他发出惨叫。
那声惨叫过后,小白疲惫的呼喊声开始持续传来,‘‘主人,白奴错了,饶了白奴吧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饶了我吧…饶了我吧……‘‘其实以他的角度位置,根本看不到我们进来,他只是不停地再重复而已。
主人从他身边走过,走向自己的座椅,小白看见主人的身影,更加激动起来,声音更大了,‘‘主人…主人…求您…求您饶了白奴吧…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,饶了白奴吧……’’
主人停下脚步,站在小白前面,背着手,转身向他看去,‘‘饶了你?饶了你什么啊?‘‘似乎很是不懂。
‘‘主人,白奴不是故意的,真的不是故意的,求您,求您饶了白奴这次吧。‘‘小白见主人有了回应,更加大声地呼喊起来。
主人听了,继续向椅子走去,我跟在他的后面继续爬行着,‘‘你害的又不是我,我饶你什么啊,‘‘主人一边走,一边继续轻声说道。
小白看见跟在主人身后爬行的我,猛地向我冲了一下,拉扯得身后的锁链哗哗直响,吓了我一跳,‘‘欣欣,欣欣妹妹,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的,您原谅我吧,原谅我吧。‘‘小白向我吼叫到。
我不明所以,也不能理他,而是继续跟着主人,来到椅子前面。这一路上我都要靠自己翘着双脚爬行,小腿肌肉又酸又累,而脚上麻药还没过,没有感觉的感觉也让我觉得很别扭。
我爬到主人面前,正在考虑要不要跪下,膝板的存在让我略微有些害怕和犹豫,突然,主人弯下腰,把我抱了起来,让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,我大吃一惊,浑身僵硬,不敢随便动弹。
突然,小白猛地抬起身子,把锁链拽的笔直,又是一声惨叫,分身里喷出一股透明液体,射在地板上,我看到那里已经有了很大一滩粘乎乎的水迹了,而且刚刚喷射过的分身,竟没有丝毫萎靡的迹象。
惨叫过后,小白又是一阵疲惫的喘息,边喘息还边小声念着,‘‘原谅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求您了,求求您了。’’
‘‘白奴,别急,我看看,‘‘主人抬起头,看看墙上的钟,淡淡的说,‘‘还有5个小时零20分钟就结束了。’’
小白听了,再次激动起来,‘‘主人,您饶了白奴吧,饶了白奴这次吧,会死的,真的不行啊,饶了我吧。’’
我没有心情听他在吼叫什么,主人的双手正在我身上不停轻抚着,使我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。主人的怀抱是那么的柔软、舒适,好吧,并不是那么舒适,依旧到处都是刺痛,手上的摸索,带来的也是刺痛而已。
但我的心里很是舒坦,我主动把这些刺痛,脑补成温暖,脑补成轻柔,每一下的抚摸都让我觉得心里软软的,身体也开始发热。
‘‘唉~,你要是死了,我会很难过的,‘‘主人的口气很是无奈,就像这一切不是他做的似的,‘‘你跟欣欣说说,你都干了些什么,看她肯不肯原谅你。’’
主人把我转了个身,使我面冲小白,分开我的双腿,搭在了他的腿上,我的阴户大开,后背靠在主人身上,主人的双手从我的腋下伸到前面,环抱着我,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、捻压我的乳头,一只手摩擦我的蜜口、玩弄我的阴蒂,啊~~~真是太舒服了,我开始淫水横流,身体发软,呼吸不断加速。
‘‘欣欣,欣欣妹妹,您原谅我吧,那春药,我真不是故意涂的,只是…只是不小心洒的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求求您,求求您,饶了我吧。‘‘小白边哭边喊。
春药?他给我下药了?所以我今天的欲望才这么强?原来就因为他,我今天才白受了那么多苦,还把主人心爱的大衣弄脏了,原来都是他干的。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,但主人并没让我说话,我依旧沉默不语,尽情享受着主人灵巧的双手,在我身上的每一下活动。
小白继续哭喊,‘‘好妹妹,我真不是有意的,收拾东西时,不小心给洒在跳蛋上面了,觉得没大事,就懒得重新洗过了,真的不是有意的,真的不是有意的,求求您,求求您,原谅我吧,不然我,真的会死的啊。’’
主人的爱抚时断时续,魔法般的手指力道适中,能充分地挑动起我的感官,又不至于面临高潮,使我保持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欲求不满之中,我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嘶喊和渴望,淫叫声、喘息声,越来越大。
‘‘啊!!!!!‘‘小白又是一声惨叫,身体一挺,拉紧了锁链,分身又射出一股液体,喷在地上。
‘‘饶了我吧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‘‘惨叫过后又是虚弱的求饶声,我看到他双腿不停颤抖,脸上的鼻涕眼泪口水横流,似乎就快要失去意识了。
‘‘欣欣,你跟我说,你要原谅他吗?‘‘主人一边继续玩弄着我,一边在我耳边小声的喷着热气,我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开始顶我的后腰。
‘‘啊……啊……回……回主人话…欣欣…愿意原谅他……‘‘我一边呻吟着,一边回答,他已经挺惨的了,而且我觉得主人也不会因为这个,真的要把他弄死。
小白貌似听见了,又有了些精神,声音再次大了起来,‘‘谢谢欣欣,谢谢欣欣妹妹……’’
‘‘我的欣欣真是善良,‘‘主人的手里更加用力,加快了些速度,真是太爽了,我沉醉极了,配合着扭动屁股,迎合着,想要让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多获得一点满足。
‘‘既然欣欣原谅你了,就该我了。‘‘主人声音冷淡了下来。
‘‘一,因为你的错误,我损失半瓶药水,二,因为你的错误,我损失一件大衣,三,因为你的错误,我今天在这里白白浪费了两小时,这些,你要怎么弥补?‘‘主人的声音很冷,语速很慢,但手下不停。
我觉得我似乎就快要面临高潮了,我赶紧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,提醒自己不能再太过沉迷了,我不再试图配合,甚至开始有些躲避。
‘‘主人,都是白奴的错,求求主人了,白奴认罚,只是…只是别用这榨精机器了,白奴真的受不了了,求求您了。‘‘小白疲惫不堪,似乎随时都要瘫倒了。
‘‘那好吧,看在欣欣的面子上,我给你惩罚时间减半,3个小时就行了。‘‘主人随意地说着。
小白听了,更加激动,一边咳嗽,一边喘息,‘‘主人…求您,真的不行了,白奴……我…我受不了三个小时啊,会死的,真的会死的…求您,求您饶了白奴吧,饶了白奴吧…饶了我吧……‘‘声音在哭喊中,又开始渐渐减弱,他似乎真的快不行了。
这榨精机器,是男奴专用的,通过刺入乳头,阴囊,会阴,前列腺,铃口的银针直接接通电流,使各敏感部位受到直接刺激,强制勃起,再每隔几分钟通过更大的电流,强制射精,时间长了真的能把人弄到精尽而亡,并不算调教工具,算是刑具的一种。
主人不再理他,继续玩弄着我,我也快不行了,好想申请高潮,却不被允许说话,只能强忍。我双手紧握椅子扶手,头向后靠,身子也向后躲避,却逃离不了主人的掌控,主人魔法般的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头、轻蹭着我的乳尖、摩擦着我的阴蒂、抽插着我的蜜穴、刮弄着我的菊口,全方位地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。
我觉得自己快要疯狂起来,淫叫声变为了叫喊,娇喘也变得更加愈发的短粗,连同小白的求饶声一起,在调教室里不断地缠绕。
‘‘啊!‘‘小白的惨叫声再次传来,只叫了一下,就没有了声音。我看见他两腿已经伸直,脖子被项圈勒住,吊挂在了半空,可能是昏过去了。
主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摇控器,对着机组按了一下,小白脖子上的锁链松了下来,他直直地趴在了地上。
看来小白真的是昏迷了,他身上各种方向的银针都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,这都没能使他清醒过来。主人把遥控器又放回口袋,把我的双腿分别搭在座椅扶手上,双手在我身后,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,释放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。
然后他抓住我的腰,把我的阴户,缓缓地插在了他的分身上,由于我两腿搭在扶手上,阴部冲着正下方,屁股无法坐下,只靠着两腿悬空在了那里,但主人的分身够长,还是能牢牢的插在里面。
插好后,主人扶着我的纤腰,向下按压,把我的大腿当成弹簧,上下摆动。我练过柔术,两腿其实是可以从两侧劈开180度以上,但扶手过高,而且主人向下猛按时,硕大的分身顶在里面,直插花心,让我不自觉的想向上躲避。
两条硌在扶手上的大腿,撕心裂肺的疼,但主人分身插在身体里的满足感,又是那么强烈,早就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情欲,充斥着我的大脑,我就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,尖叫着,痛苦着,享受着,忍耐着……连我都分辨不出那是种什么感受。
‘‘啊!!!‘‘我正专心沉浸在各种感官的浪潮之中,小白的叫喊声,再次传来,又是新的一波电流,把他弄醒了。
刚刚醒过来的小白,依旧还带着昏迷前的意识,努力的挺着腰,想要抬起脖子,嘴里喃喃的,继续着求饶。过了一会,似乎觉得脖子没那么勒了,才反应过来,主人已经把他放下来了,‘‘谢谢主人饶白奴一命,谢谢主人慈悲,谢谢主人宽恕。’’
小白感激涕零,趴在地上蠕动着,做出磕头的动作,完全不顾插在身下的各种针刺。但身体敏感处的电流刺激还在继续,让他明白过来,这残忍的榨精机器还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作用,小白继续求饶起来,‘‘主人慈悲,白奴真的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,求主人饶过白奴这次吧。’’
‘‘过来,‘‘主人对小白说道。
小白眼睛一亮,全然不顾还插着银针的胸口和下体摩擦在地上,用头顶起身体,双腿交替向前爬过来,双脚带动着锁链哗啦啦做响,从机组里向外伸长,而身后的电线越来越直,直到紧绷。
小白还努力向前爬着,他知道一定要在下一次释放电流前离开电线的范围,几根带着电线的银针在小白摔倒时,被别在身体里,无法被拽出,电线拖拽着电箱,那疼痛令人难以想像。
但小白经过了刚才短时间的昏迷,精神还算不错,他调动起全身力气,奋力向前挪动,电线被越拉越直,终于,嘣的一声,电箱电源线的插口,被拔了下来,小白由于惯性,向前摔倒,身前的针再一次刺进身体,但他的脸上却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。
小白重新顶起身体,继续向我们爬来,却没有刚才那么着急了,一步一步稳稳地,离我们越来越近。
这段时间,主人没有再按压我的身体了,而是重新开始了爱抚,由于下体插着主人的分身,快感更加强烈,我知道主人不会那么轻易让我高潮,所以我一直在尽量避免着快感累积,却效果甚微。
主人的手指是那么灵活,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他都了如指掌,乳尖、阴蒂上时轻时重的抚弄,让我浑身充血,蜜穴里粗大的分身,让我既满足又渴望,我张着嘴,不停地努力调整呼吸,试图减缓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的累积。
小白就要到椅子前面了,主人突然站起身,把我从他的分身上拔下来,重新放到椅子上,依旧是双腿搭在扶手上,但由于有了足够的空间,我的后背可以靠在椅背上,尾椎、后腰,也能挨到椅面了。
‘‘你洒的那种药水,必须要通过高潮才能解,不然就会一直作用,你惹的麻烦,你来解决,你帮她到高潮吧,我先出去一下。‘‘主人一边说,一边穿好裤子,向外走去。
我大惊,别走啊,您,您还没允许我高潮呢,但我却不能开口,也无法申请。主人到了门口,转过头,笑咪咪的说到,‘‘欣欣,坐好了别动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‘‘说完,把灯关了,关好了门,离开了。
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,我听见小白拖拽着锁链,继续慢慢地向我爬行,小白的脸,离我的阴部越来越近,很快,我就感觉到从他口中喷出的热气,在我湿润的阴部流动,然后,是一条柔软而温热的舌头,舔上了我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。
虽然刚才快感的中断,使我稍微冷静了些,但持续了这么久的欲火,没有那么容易熄灭,小白的口交技巧也是专业级别的,虽然他看不见,但依旧准确地刺激着我的各处敏感。
阴蒂、尿口、小阴唇、大阴唇、蜜穴口、蜜穴内、会阴处、菊花洞,都被他一一照顾到,不同的部位,我的感受皆有不同。
硬中带软的舌尖,在那里上下拨弄,勾、挑、点压、旋转、画圈、顶入、摩擦,各种不同的动作,带来着各种不同的感触。
舌面上味蕾的颗粒感、舌尖上不断变化的紧实或松软,嘴唇上粗糙的干燥和死皮,牙齿上的坚硬和锐利,口腔用力吸允而导致的充血,呼气吸气时引起的冷风热风交替,每一种,每一下都给我带来着不同的极致体验。
而我,却不能好好享受,还要努力忍耐。
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逗弄,黑暗的环境,使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,身体更加敏感,我听着自己的呻吟声,努力调整着呼吸,试图延缓那一阵又一阵快感浪潮冲入我的身体。
小白应该是知道的,我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高潮,但他却依旧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我的敏感,把我带入那极致的快感地狱。
我不怪他,他只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罢了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忍耐,忍耐着等待主人的归来,等待主人给我指令,允许我遵从自己本能的那一道指令。
我不被允许移动,就只能紧紧地抓着扶手,大口大口的喘息,好在小白也只能用嘴,我还勉强能够忍住,实在不行,我就活动膝盖,使膝板摩擦我的腿骨,但这刮骨之痛却也只能使我的注意力暂时转移,并不能很好的减低我的快感累积。
主人的改造果真是有效果的啊,我慢慢变成了一个永远疼痛,却还能乐在其中的玩具娃娃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直期盼着的门声终于响起。主人邪邪的声音随之传来,‘‘我好像忘了件事啊,欣欣,我好像忘了允许你高潮了。你高潮了吗?’’
我真的快要崩溃了,就是听见'‘高潮'‘这两个字,都刺激着我的神经,我咬着嘴唇,控制着阴部肌肉,做着最后的抵抗。
‘‘欣欣,听我的命令,我现在允许你…………高!潮!‘‘主人的话,一字一句,缓慢而又清晰。
随着主人最后一个字的迸出,我的最后一根神经被崩断了,我感到乳头和阴蒂同时产生一种电流般的刺激,连带着阴部一阵强烈地收缩,一股温热的液体,顺着痉挛着的阴道,向外喷射而出。
我大张着嘴,却一时忘记了呼吸,一直紧绷的大脑变得空白一片,全身的酥麻都顺着血液在向下体集中,欲火和燥热在那里全都爆发出来,我的整个阴部,不受控制地不断抽搐和跳动,许久许久都无法平息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