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2 欧阳魅的自白

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,只是跟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。我有着跟别的小孩略显不同的样貌和浅紫色的瞳色,我的个头明显比别人长得快,我的拳头也比别人硬,谁不服,我就打回去,所以,从来都没有人敢招惹我,但也使我没有了朋友。

母亲一个人带着我,生活很是艰苦,却依旧很幸福,可祸从天降,母亲得了绝症,在我12岁那年就去世了,临终前,母亲把我托付给了她过去的一个朋友,一个比她大20岁,已经52岁了的一个老头。

那老头供我吃穿,供我上学,我从小就知道生活的艰辛,并牢牢记着母亲的叮嘱,要好好学习,不给任何人添麻烦。我自知是寄人篱下,便更加谨言慎行,努力学习,想要将来好报答老头,并给母亲争光。

这个古怪的老头,有着四个比他小很多的妻子,而且曾经是一个专业的SM调教师,虽然现在似乎已经不再是主业,但时不时的,还是会有人经过介绍,把自己的妻子或女友送到他那里去,花钱让他进行调教,那时候,我并不知道这是个很奇怪的职业。

由于家里就是工作室,我也不免有了些接触,家里就我是个壮劳力,所以在课余的时候,我也会帮忙打打下手,赚些不菲的零用钱,但我从没想过要拿这个当职业,依旧是努力学习,上高中,上大学,考研究生……

顺便一提,我是个男同性恋,在青春期时,我就发现我会对健壮俊朗的男人产生性趣,而对大胸大屁股的女人没有什么感觉。

这并不是什么大事,虽然现在世俗里依旧不多见,但老头认识的人里,有很多都是同性恋或双性恋,所以我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。

我一直长得高高大大的,容貌虽说有些异于常人,但并不算难看,从上高中开始,就一直不断有人向我表白。女孩子就不说了,我自知自己的性取向,不会去耽误别人,而且课业和打工,使我并没有精力去谈恋爱,所以即使有可爱的男孩子向我表白,我也从没有答应过。

直到23岁的那年暑假,我见到了那个男孩,那个放荡不拘,眼高于顶的少年,我平静如水的生活,再次掀起波澜,我的世界,再次发生了变化,那是一个重大的而且无法避免的改变––––我知道了什么是爱。

第一次见那男孩时,他才16岁,他找到老头,说要跟他学习当一个调教师,我当时觉得非常好笑,一个刚刚会遗精的小P孩,就想着要当SM调教师,真是太自不量力了。

但他很快就让我刮目相看了,他几天几夜地坐在我家门口,自己带着吃的喝的、睡袋、雨伞,吃完喝完,就再去买来,继续回来坐着,有时下大雨,他也不走,就站在雨地里,打着伞,站上那么一夜。

他的眼里从没有过退缩,也没有过犹豫,似乎他知道他的结局会是什么,他只是在默默地等着那个结局的到来而已。

不知不觉的,他那坚定不移的态度,不折不挠的精神,蔑视一切的眼神,就使我再也无法忘记了,我突然觉得,我想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,我想让他获得幸福。

那老头曾经说过很多次,想让我当他的徒弟,他说我很有天赋,是个天生的S,但我并没有过兴趣,我觉得那并不是一个正经的职业,可当我看到那个男孩如此地想要当一个调教师时,突然觉得,这个职业,也许还不错。

我以让老头也收那男孩为徒作为条件,答应成为他的徒弟,这样,我就有更多的机会和那男孩在一起了。我这么多年来,虽然一直在花老头的钱上学,但从没提过任何要求,这唯一的一次,老头答应了,我真的很感激。

上学还是要继续的,男孩也是一样,我们就在周末和假期里,跟师父一起学习调教技巧,他再次使我惊讶起来,我已经做了师父好多年的助手了,但那男孩比我学的要快得多,无论师父说什么,做什么,他总是能很快的理解,并融会贯通,甚至想出新的点子,让师父都惊讶不已。

我担心极了,我怕他看不起我这个所谓的师兄,我拼命的学习,练习,想要跟上他的脚步,不要被他甩得太远,但他似乎并没有瞧不起我的意思,反而告诉我,他很敬佩我,我能一边读硕士一边打工还一边没拉下任何进度,我很了不起。

听了他的话,我觉得高兴极了,自从母亲去世后,我就再没有这么高兴过,那少年清秀的脸上,有着一双漆黑的瞳孔,那就像是浩瀚的宇宙,让我深陷其中。

我发誓,绝不辜负他的敬佩,我更加努力地上学、打工、学习调教技巧,我想要成为那个能让他敬佩的人。

我不知道那男孩家里是做什么的,但他在放寒假和暑假时,都能长时间住到师父那里,我们在一起生活,一起锻炼,一起探讨调教技术。

而每天和他朝夕相处,使我的欲火异常地高涨,可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,而且性取向正常,我怎么能去害他,我就只能靠自己去发泄。

他和师父都知道我的性取向,所以我们是分房住的,我偷偷地拿了他换下来的一条内裤,藏在了枕头底下,每晚都要对着那内裤来几发,不然就根本就无法睡觉。

即便如此,我也依旧无法满足,妄想和欲念越来越疯狂,我怕我有一天会爆发,便开始试图控制自己,用调教奴隶的方法,让自己的欲火熄下去。

我不再对着内裤自慰,我看着它勃起,然后用冷水和冰块使自己萎缩,想让身体记住,不能这么做,那过程真的是太痛苦了,但为了不让自己伤害到那男孩,我依旧每天按计划去进行。

一开始还是有效的,冷水和冰块都有作用,我的分身能安静很长时间,能维持到我进入睡眠,但后来我发现训练并不像计划的那样进展,我应该慢慢的脱离冷水,靠自己就能冷静下来,但却一直都无法做到。

只要我的分身勃起,我就完全无法把注意力离开那男孩,只要我不用物理方法使自己萎缩,就完全不能冷静下来,照师父的说法,一般奴隶在2~3个月内就能做到,只要没被用药,就能用意念使自己冷静,但我自己用了将近一年时间,却连第一阶段都无法完成。

第二年,就更糟了,我们开始学习男奴的调教,师父让我们相互练习,那怎么可能,我光是看着他就快射了,更别说让他碰我一下。

但也有好消息,我发现他对男人也有反应,他是个双性恋,我开始计划等他成年了,就向他表白,就算让他做1号,我也愿意。

但就在他18岁生日的前一个月,他收奴了,对方是他学校里的校花,对外公开是情侣,私底下该做的事,早都已经做过了。呵呵,是啊,像他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需要用一个比他大7岁的老男人来发泄,我真为我原来的计划感到好笑。

然后,我也开始找男友,我想,如果把我的欲望发泄出去的话,也许就能减轻对他的妄念。

第一个,是我的一个学弟,比我小两届,眉清目秀,深黑色的瞳孔很像他。我们交往了3个月,他对我真的很好,我平日里时间很少,他也不介意,常去我打工的地方看我,没课的时候,我们就在他的宿舍里做爱。

直到,我在床上,第三次叫错了他的名字,他终于受不了了,他说他不能接受无休止地当一个代替品,我也感到很愧疚,但我只要硬着,就无法忘记那男孩,没办法,我们还是分手了。

第二个,是个比我大半岁的研究生,我刻意找了个跟他一点都不像的男人,国字型的脸,留着胡子,瞳色略棕,俊朗,但不清秀。

我们第二次做爱时,我就发现了他的M体质,我慢慢引导他,把他调教成了我的奴,但很快,我就腻了,我本身对SM并没兴趣,我不想在生活里添加进这些元素,我把他介绍给了一个S,后来听说他们去国外登记结婚了。

这个时候,那男孩已经有了5个奴了,男女都有,最小的,就是他的校花女友,最大的,是一个40岁的男人,好像是他家里的保安或保镖似的什么人。

我又开始后悔了,我想,如果当初不是要跟他表白,而是要成为他的奴,不知道他会不会收我呢。我偷偷地问师父,我有没有成为奴的可能,他说,叫我不要乱想了,我天生就是个极品的S,绝不可能成为一个M的。

我听完,真的失望极了。

又过了两个月,他考了本市的大学,我也开始读博,我们的调教师学习也进入了尾声,师父给我们介绍进了一家俱乐部,让我们在课余时间,开始兼职实习。

18岁的他,很快就开始崭露头角,以最年轻的调教师身份赢得了很多人的好评。

因为学习结束,他也不再来师父家住,我们虽然都在俱乐部实习,但时间并不重合,我很难再见到他了。这不但没让我慢慢忘记他,反而使我越来越暴躁,我把郁闷全都发泄在了俱乐部的客人身上,却不知道为什么,反而得到了他们的一致好评。

这样也好,俱乐部里有一个排行榜,被点名最多的,会榜上有名,我虽然不能常见到他,但每次看到那排行榜上,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挨在一起时,就会感到一阵满足。

但他的技术长得飞快,人气也越来越高,在排行榜上的位置也渐渐向上,我不愿离他太远,便想方设法让顾客满意,以求在榜上能离他更近一些,慢慢的,我们两个竟成为了榜上的第一名和第二名。

后来,他们给我们起了外号,他是'‘毒药’',我是'‘炸药’',我们合称'‘双药师’',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外号,但能跟他合称,也让我觉得一阵欣喜。

这段时间,我又试着交过3个男朋友,但时间都不长,最长一个也没有超过三周,这全是因为我在俱乐部的兼职,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男友是做这个工作的,但我才不会因为他们,把这个我唯一有可能见到他的兼职给辞去的。

又过了两年,他参加了一个全国性的调教师比赛,理所当然的获得了综合性的第一名,其他小项目也有5、6块不同的奖牌,之后,他便辞去了俱乐部的工作,自己收购了一家位于市郊的大型综合性娱乐城,开始重新装修,准备营业。

这时,我才知道,原来他非常非常的有钱,14岁时,他的父母就去世了,他继承的财产多得我根本无法想象,我觉得他离我更加遥不可及了。

他辞去俱乐部的工作后,我也不再去俱乐部,我又申请了一个博士学位,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校里,图书馆、资料室、实验室、导师办公室…我恨不得就住在里面,再也不要出去。

三个月后,他在图书馆找到了埋在资料堆里的我,问我要不要去他就快要装修好的会所里帮忙,我惊讶极了,因为我学的是机械工程和电子工程,根本不会经营管理,而他家里,肯定有的是这方面的人才,为什么会来找我呢?

我把我的顾虑和疑惑说了,他只是轻轻笑笑,说,‘‘你是我心中最合适的人选。‘‘我瞬间就陷进去了,我觉得,为了这句话,就算是火坑,我也会跳得义无反顾,更别说,是一个高薪的职位了。

于是,我成为了他私人会所的CEO,我本以为会和他更多的见面,一起经营管理,没想到,他只是交代了他自己的想法,然后就全权交给我去执行。

我一边读着两个博士,一边兼修管理经营,一边照顾安排刚刚起步的会所,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,但只要他的电话一打过来,听到他轻声地询问着进展,我就会觉得浑身充满了能量,像是什么都能完成似的。

他也不是完全不帮忙,像会所的宣传,政府部门的各项证件注册,包括周围住户的打点,甚至是道路的修缮,这些我这种平头百姓想做都做不到的事,他像是很轻松地就能全部搞定。

他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了,他的父母去世后,他由他的大伯照顾,他大伯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,有各种下属分公司,虽然大多数都不是上市公司,但其力量也不是我能理解的。

会所慢慢开起来了,他用自己全国第一调教师的名头,吸引了不少奴和一些想要学习的调教师前来,他这段时间里,除了必须上的课,就是呆在会所,调教奴隶或给调教师培训。

一开始,只有少量的客人会冲着他的名号过去,全都要由他来接待,我心疼极了,也尽量为他分担,但我的时间并不充裕,帮不上多少的忙。

他却并不在意,从不叫苦叫累,而是一步一步,按照他的计划,把这个会所越做越大,越做越完善,变成了一个,我最初,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SM圣地。

现在,不光是本市的人、周围城市的人会来娱乐,就连更远的地方,甚至是住在外国的人都会慕名而来,定期过来消费,或是用来请客。

我真是太佩服他了!

他大学毕业后,就没有继续再读,而是去他家的公司给他大伯帮忙,每天晚上会到会所来,而我,就一直住在了会所里,但我见到他的机会还是很少很少,他的时间排得很满,我的也一样。

我对他的思念,与日俱增,不会因为长时间见不到他而减少,也不会因为能见到他而满足。我除了点名约我的客人外,就只和我的助理奴发生关系。

按理说,我的性生活应该是足够了,但我依旧是一硬起来就会想起他,虽然我不再会把眼前的人和他重叠,但依然会感到他就站在旁边,就在那里,用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看着我,仅仅是这么想着,我就会硬得想射。

这严重地影响了我对客人的服务,但好在,我是处在主导地位,我只要不碰,就没事,而且还可以把欲火和冲动,全都在客人身上发泄出去,反正只要最后让客人满足了,就会得到好评。

三年的时间,让会所完全成型,步入了正轨,有足够多也足够好的奴隶,在足够数量也足够技术的调教师的管理下,开始进行各种服务,为会所赚钱。

M属性的客人要少一些,但由于一开始是以第一调教师的名头打出去的牌子,有一些顾客已经成为了固定客户,又因为会所的私密制度足够完善,所以也不乏有些M属性的客人会来这里约调教师。

除此之外,配套的部门也很齐全,像自己的医疗团队,包括内科外科,心理医生,牙科医生,整形医生,全都不比公立医院的差;安保部门,包括明的,暗的,也都分工明确,纪律严明;IT技术部门,道具研发部门,全都由我直接带领;药物则是由师父带领,在他家公司名下的制药厂里,有着专门的团队。

就在这一年,他的大伯去世了,他似乎是继承了董事长的职位,正式成为了几个分公司的总裁,他不再接会所的客了,也不再参与会所的管理,只是每天晚饭后,会来会所听一次报告,回家前,再在会所里玩一会儿。

而每天作报告的那十几分钟,是我每天都翘首以盼的时刻,我多想把报告一直说到他要回家睡觉,但我知道他每天都很累,听完报告,才能在会所里玩一会,作为休息,我又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私心,把他缠住不放呢。

我把工作尽量在白天全安排好,报告后的时间都空出来,想陪他一起玩,但这个时间也是会所最忙的时候,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来打扰,而我必须前去处理,就只能尽量多的陪他而已。

他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奴,玩的时候,也是根据心情,根据会所里奴的空闲程度来安排娱乐,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。

那是一个星期天,午饭后,他照例到会所来休息娱乐,这个时间表演大厅还没有开始营业,奴隶们也都在进行各自的训练和调教,一般他是会去随机找个房间进去参观,心情好的话就参与进去。

但那天,听完报告后,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里,告诉我,一会儿,会有个人来找他,让我亲自把人带到调教室来。

我满心疑惑,亲自等在了大门口,没多久,一辆轿车开进院子,停在门前,从里面下来一个女人后,那车就开走了。

说是女人,不如说是少女,她似乎年纪很小,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呢子大衣,漆黑的长发,像缎子一样披在身后,素颜的脸上,没有任何装扮,显得十分的清美秀丽。她看着车开出院子后,才转过身看着高高的台阶和大门,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。

我从一看到她的脸,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,却一时想不起来,直到她款款地走到大门口,推开那扇厚重的玻璃大门,我才明白过来,她看上去有些像我。

并不是说长得像,而是她的眼神,那种思念,那种期盼,我几乎每天都在镜子里看到过,只不过,她的,似乎更加单纯。

她小小的年纪,独自一人,在荒郊野外,陌生的大院里,面对着陌生人,竟完全没有任何的恐惧或好奇。她直直地向我走过来,避开了我的眼睛,淡淡地开口说着,‘‘我是来找XX的。’’

当她的嘴里吐出那个人的名字时,我的心抽痛了一下,我很想把她轰走,我不想让她去见那人,但这怎么可能,那人还在调教室里等着呢。

我带她进去,期间,我刻意路过了一下新奴调教区,那里形形色色的人,穿着调教师或奴隶的装束,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,可能是本能地感到了威胁,想要欺负她,但我并没有达到目的,她的眼里依旧什么都没有,只有那越来越浓的期盼。

最终,我把她带到了那人的私人调教室里,打开门,那人正坐在当中的大椅子上,穿着一身标准的调教套装,翘着腿,那威严,那气势,比君王还要高傲,比神仙还要自在。

我带着她来到椅子前,那人问到,‘‘你就是冷欣?‘‘那女孩点点头,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人。

‘‘你知道我是谁吗?‘‘那人问。

那女孩又点点头,眼里一片纯净。

‘‘你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吗?‘‘女孩脸突然红了,她眼睛看向一边,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
‘‘那你还等什么?脱衣服吧。‘‘那人轻描淡写的说。

那女孩的身体开始发抖,我能看出,她开始紧张了,她轻轻地咬着嘴唇,开始解大衣的带子,她把呢子大衣脱下来,又看看四周,不知道该放到哪里。

‘‘就扔地上吧,你没机会再穿了。‘‘那人说着。

她听了这话,身体僵了一下,然后慢慢抬起眼,看向那人的脸,她的表情,从疑虑变为了释然。她眼睛盯着那人不动,松开了双手,大衣掉到地上,然后她开始解里面的衣服,却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,变得坚定不移。

最后,她穿着内衣裤,光着脚站在了地板上,这最后的防线,似乎还是不那么容易突破的,她又开始扭捏,尤其是眼睛,不住地往我这边瞟。

那人站起身,走了过去,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后面,去解她内衣的扣子,那女孩自从被他抱在怀里,就不再有任何动作,似乎浑身都软了下来,皮肤也开始泛红,我知道,她这是开始动情了。

那人慢慢地把她的内衣脱下来,扔到地上,双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抚摸,伸入了内裤里,然后,慢慢蹲下,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脚腕。

然后他把自己腰带式的皮短裤也脱下来,露出已经勃起的分身,继续轻轻搂着那女孩,问到,‘‘你怕吗?’’

那女孩颤抖着身体,在那人的怀里,抬起头,看着那人的眼睛,坚定地说,‘‘我什么都不怕。’’

我就看到这,然后就离开了调教室,不光是因为那人用眼神叫我离开,还因为仅仅是看到那人暴露的分身,我就已经坚硬如铁了,我穿的是宽松的西装,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什么,却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意淫他,还是尽快离开的好。

后来,那女孩就在会所里住了下来,那人让我给她安排了一间单人的女奴调教室,让她住在了里面。从那天起,那人每天听完报告,就会去单人调教室亲自对那个女孩进行调教,白天时还会安排一个调教师帮他照顾那女孩,看着她完成训练,却并不让他调教,只是纪录任务的完成度而已。

我也去看过几回,那女孩的训练强度非常的大,比会所里所有奴隶的课程都要重得多,但她依旧完成得很好,而这时那人就会给她加重课程,似乎是要查看她的最终底线。

随着训练的完成,那人似乎越来越喜欢她,几乎只要一到会所来,就会去找她,过去的那些视察和参观都不再去做了。

这些都还好,虽然他很喜欢她,但她毕竟只是会所里的一个奴隶,虽然那人不让我给她安排客人,但她还是在我的管理之下。

直到一年后,那人居然给她打上了私奴的烙印,然后把她带回了家里,这是何等的恩宠?!而且自从他有了私奴后,每天待在会所里的时间就更少了,听完报告,几乎就只是看一会儿表演,或玩一个有特长的新人,就会离开,而且在会所里的时候也不忘把那私奴带在身边,这让我的妒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
凭什么?凭什么她就能被带回家,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?凭什么她就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跟他一起吃饭、生活?凭什么她就能和他做爱,我就只能每天臆想?凭什么他做什么事都能带着她,而我就只能运气好没事时才能稍作陪伴?就因为她是个奴隶吗?我就不行吗?凭什么我就不行?我一定要试试看。

我开始每天都清洗自己,终于有一天找了个机会,提出要给那人口交,他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,开始跟我进行调教游戏,我一开始还很高兴,努力地配合,想让他知道,那些奴能做到的事,我也一样能做到。

但,这真的挺难的,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,都不能使我兴奋,只有对那人分身的碰触才能让我产生快感,他真的很会玩,让我在快感和痛苦中挣扎,但随着我的疼痛增加,他的快感增加,我却无法再继续了,痛苦使我完全失去了性致,我无法再玩下去了。

结束时,他说我是惯着他,逗他开心。呵呵,扯什么蛋啊?!我也想射啊,混蛋!我也想和你一起高潮啊!但,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呢?

不过,他又给了我一次机会,他说三天后要再进行一次,我禁欲了三天,不仅如此,我还每天试着在疼痛中勃起、兴奋、增加快感,但进展却让人绝望。

别说剧烈的疼痛了,就是一丁点的难受,都会让我分散注意力,使我的快感累积无法继续下去,别说射精,就是要保持它硬,也只能靠对那人的意淫来维持。

三天很快就到了,他一开始只是想帮我发泄出来,这有什么用,我想要的是能更多的呆在他身旁,我强烈要求再次进行调教游戏,他同意了。

不但如此,他还破了我后面的处,这真的让我感到欣喜,但身体的状况依旧无法控制,疼痛会影响我的快感,即便如此,我还是射了五次,这是这么多年来,我最痛苦也最痛快的五次高潮。

但我却知道,这都是拜他的技术高超所赐,我并没有能力在疼痛中获得快感,我天生就不是当M的料,但我不介意,如果我的痛苦能让他产生一丝兴奋,如果我的痛苦能让我多陪伴他一次游戏,我就愿意痛苦下去,我只想能在他身边再多呆一秒。

从那以后,每次一有机会,我就会跪下来,像个M似的请求他的调教,但他从不接受,他知道我没有快感,他不想伤害我,我又能怎么办呢……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,后来,我们有过一次摊牌,可他居然说我是在开玩笑,呵呵,是啊,这个笑话真好笑,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资格和他在一起呢。

那天之后,我也想明白了,我也没什么可求的,只要能继续陪着他,帮着他,宠着他,爱着他,就足够了,也许有一天,他能抬起头来,看到他的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一心为他的师哥。

我默默地为他做着一切,工作上的事就不说了,那是我的本分,我怕别人做事不够尽心尽力,所有我能做的,我都会亲力亲为,不懂的我就去学,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还算是比较满意。

他在会所里的所有的休息和娱乐,也都是我亲自去安排,给他做饭的食材我会亲自去买,虽然不是我亲自下厨,但每个厨子、每一道菜都是我亲自挑选,就连他专用的盘碗我都会亲自去洗,我怕那些奴隶会不小心把它们碰伤碰破。

他的办公室和私人调教室,也都是我亲自收拾整理,每当看到他穿过用过后的那些衣服和道具,被胡乱扔在地上,我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,我经常会抱着那些衣物,在里面沉迷。

我想方设法满足他的一切要求,让他获得任何他想要的任何东西。他想要的道具,又多又怪,仅仅只是告诉我要求,剩下的就要我自己去想办法解决。

那些用途诡异的东西花费了我多少个不眠之夜,上网请教别人,还要遭受鄙夷,当我好容易按时完成那复杂的机器时,却只是换来了一句,‘‘坏了我在找你’'。

在我听说,师父不打算留给他,他一直想要的笔记,我就私下里去求师父,说愿意用任何东西去换让他满意。他不知道怎么得知了这件事情,把我叫到了他家地下室里,告诉我,他不需要我的多管闲事。而他的'‘话’',让我整整三天,都无法下地。

这些都无所谓,我是心甘情愿的,也无怨无悔。但,让我无法接受的是,这一切的付出,居然都不能让我在他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影子。

那一天,他让他的私奴带给我一封信,然后自己就消失不见了!

你能想象吗?就只是一封信而已!A4大的信纸,甚至都没能写满一页!我竟就这么无关紧要吗?连最后想和我说的话,都只有这么一点点??

我不能相信这一切,我冲到他家里去找他,屋子里就只有他的那个玩具倒在地下室里昏迷不醒着,他的东西都放在原地,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的不辞而别。

接下来我去了他的公司,我到的时候天还没有亮,除了巡逻的保安外,没有任何人,我就在他的公司门口,一直等到上班时间。

我没有门卡,保安不让我进,好在他的秘书小孟是认识我的,我在门口拦住她,问她情况,她竟一无所知,只知道那人给两个总裁都请了一天的假而已。

我不依不饶,让她带我进去,她没有办法就照做了,但我在他的办公室里,也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,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。

那时,我有些放松下来,因为任何迹象都看不出他的离开,似乎他只是去哪里办什么事情,很快就会回来的。

但那封信还是让我感到很不安,因为他从没开过什么玩笑,他说过的事,就一定会做到,我开始联系他的司机,他去了哪里,司机一定知道。

那司机接到我的电话时,居然还在睡觉,我把他大骂一顿,他才茫然地告诉我,昨天晚上他送那人回家后,就被通知今天放假,所以他半夜就去喝酒,玩到天亮,这才刚刚睡下。

我这才开始害怕起来,那人是不会开车的,离开了司机,他能去哪?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他的管家身上,那位老管家一定知道他的去向。

我颤抖地拨通了电话,那管家确认了我的疑惑,他真的离开了,但管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。他的其他东西都留给了那个玩具,而会所,就像信里说的那样,留给了我。

我难以形容我的愤怒,他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,没有任何商量,没有任何预兆,只留下一封不明不白的书信!

他要让我们这些爱着他的人怎么活?!

我开着车,去所有我能想到的地方寻找,我要告诉他我的愤怒,我的不满,我再宠他,他这次也玩得太过。我不眠不休,找了整整两天,把我所知道的,他所去过的地方,都找了一个遍,闹得到处都鸡飞狗跳。

这期间,会所的事我也不管不顾了,但那里真的无法离得开我,两天的不闻不问,使那里几乎快要崩溃,我这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。

我不能把会所弃之不顾,那里还有几百号人在等着我,我压下心中的不快,回到会所处理事情,我想那人闹够了也许就会回来的。

但,没有,那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,再也没有出现,我的愤怒冲到了顶点,我需要发泄,发泄我的郁闷,发泄我的不满,发泄我的怒火,发泄我的一切……

然后,我做了一件错事,我伤害了那个我不该伤害的人–––我的助理奴小峰。就在那天,我失去了理智,我的发泄超出了控制,我差一点,差一点就把他活生生地打死了。

还好一切没有不可挽回,就在他口吐鲜血,失去意识时,嘴里还在念着,‘‘主人,求您再看我一眼。’’

我赫然醒悟过来,这不就是我的翻版吗?这么多年来,我就只求那人能再正眼看我一眼,而如今,小峰也不过只是这个愿望而已,我怎么能如此伤害这样的他呢?

我叫了医护人员,他得到了很好地照顾,会慢慢好起来。

我静下心来,开始思考,这么多年来,小峰一直陪伴在我身边,听我的命令,挨我的打骂,承受我的发泄,却从没有过怨言。而我也没有真的在意过他,这样的我,和那人又有什么不同呢?

那人视我为无物,连玩具都不如,为什么我还要一心为他,甚至伤害了如此深爱着我的人。我开始清醒过来,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我决定,从今以后,要为自己而活!

小峰这个名字,还是我给起的,就在我把他从那个地下俱乐部里捡回来后。呵呵,欧阳峰,后来给他办户口时还被人用诡异的眼神看了半天,以为给他起名的人没读过那本经典的武侠小说呢。

其实,起这个名字,只是因为他一开始真的是疯的,小疯小疯,叫惯了而已。

记得那时,会所建立还没满一年,我去外地的一个地下俱乐部里购买器材,像我们这种名不经转的小会所,虽然有钱,但还是不受人重视,我被晾在大厅里没有人理会。

这种白眼受得多了,我也不在意,自顾自地在那里来回转,那种地下俱乐部,重口得很,但我也不是没见过,依旧看得有滋有味,还不忘偷偷学些游戏,想着能不能在自己那里用上。

就在这时,我见到了一个男孩,他浑身赤裸,满身的伤口,和五只一人来高的公狗,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。

那男孩皮肤潮红,阳具高高勃起,一看就是被用了药,他把一只狗压在身下,用自己的阳具去捅那狗的菊花,那公狗哪里肯乖乖被捅,呲牙咧嘴翻身向他嘶吼。

那男孩也不害怕,任由那公狗的爪子不停地抓挠,钻到那公狗身下,把那狗的阳具含到口中,小心地伺候,公狗被伺候得舒服了,就不再嘶吼,但又开始发情,这时男孩就把自己的菊花奉上,让那狗去捅,自己脸上还带着舒爽和满意。

我真是难以想象,一个男人竟然如此的卑贱,在众目睽睽之下,和公狗性交,狗不愿意,自己还会去勾引,而最糟糕的是,那男孩的脸居然和那人还有三分相似。

我真是看不下去了,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能这么大,一个藐视一切,一个如此低贱,一个要什么有什么,一个想跟狗性交,还要忍受利爪的洗礼……我转身离开,当时并没想过,还会和这个男孩有什么交集。

在后来交易中,我们双方据理力争,我想为那人多省下些钱,便不依不饶,一点一点地讨价还价。到最后实在是说不动了,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男孩,倒不是看上了他,只是想着与那人有三分相似的脸,每天这么卑微地表演兽交,实在有些不忍,我随便的一提,没想到那老板居然二话没说,就同意了。

就这样,那男孩算是个搭头,被我带回了会所里。交易后,我才知道,那老板为什么那么痛快,是因为那个男孩是疯的,根本无法交流。

那男孩安静时还好,只是蜷缩成一团,在角落里瑟瑟发抖,但一旦犯病发起疯、发起情来,就会乱挠乱撞,不管不顾,只能把他绑住。

我把他带回来,就开始后悔了,那时候会所正忙,我还要上学,带回来这么一个累赘,还要时刻照顾他,怕他伤着自己。

还好有师父在,我让师父给他看了,师父说,他是被人常年乱用药物,造成的精神和生理紊乱,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,应该就能恢复理智。

师父给他开了药,制定了计划,我就把他关在我的调教室里,派人看着他,照顾他。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,那男孩长胖了些,身上的伤也好了,虽然依旧疤痕累累,但清秀的脸开始露出原本的样子。

那个时候,我见到那人的机会非常的少,实在思念得很了,我就去调教室里上这男孩,以缓解饥渴。当时,我还没有严重的洁癖,到也不觉得他有多脏,每次我发泄完,就抱着他躺在床上休息,他也很是乖巧,从不会乱闹,就只是静静地躺着,最多也就是有些发抖。

慢慢的,他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少,真的开始恢复理智,随着他的精神转好,我开始让他做些事情,比如给我打扫卫生,收拾屋子,他也都能做得很好,但我从不让他和那人见面,怕那人看到这与他有三分相似的脸。

师父安排的疗程结束后,那男孩已经基本恢复,但依旧每周有那么一两次,会全身抽搐,乱抓乱挠,拿东西伤害自己,我又找师父给他看了。

师父给他做了很多实验,最后告诉我,说这男孩被人玩坏了,造成了严重的疼痛上瘾,已经解决不了了。我听了有些感慨,这少年年纪轻轻,究竟都经历过什么,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。

不过也没有关系,我这里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想给人制造疼痛的人。我开始让他接客,但我不想让那张脸示人,便命令他一有空就不停地抽打自己,不许他再以真面目见人,他没有任何犹豫,马上照做。

但客人都还是比较喜欢好看的奴的,鼻青脸肿的奴隶,虽然也有人不介意,但并没有足够的客源,最后,只好每周两次,我亲自给他施加疼痛,顺便发泄我的欲火。

后来会所步入了正轨,那人接管了他家的公司,不再接客,我也开始患上了洁癖,觉得那些客人都肮脏噁心得很,让人想吐,便也开始停止接新客了。

只是这男孩似乎是被我用习惯了,倒也没有恶心的感觉,便把他留在身边,专门用来伺候我。

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跟在我身边,很少说话,只是默默地做着我叫他做的任何事情。我很少让他见人,他的任务就是伺候我,供我发泄,发泄我的郁闷,发泄我的怒火,发泄我的欲望,发泄我的压抑……

在我眼中,他一直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,渴望被狗上的卑微少年,是那个一旦犯病就乱抓乱挠,渴望疼痛的疯子奴隶,直到那一天,他濒死前的那一句话,把失去理智的我点醒。

好了,我的故事就到这里,马上,我就要上飞机了,我和小峰要去英国登记,然后再去度蜜月。我要带他去他从没去过的地方,去见他从没见过的风景,去感受他从没感受过的东西……

当然,疼痛我还是会给他的,但那不再是发泄,而是爱意,我要把我浪费掉的东西,全都捡回来,给这个我应该给予的人,至于那人,就让我忘记他吧…

但愿,但愿,我真的能忘记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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