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11月28日周二霾
不知道几点,我幽幽转醒,头好疼,恶心想吐,浑身无力,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眼前一片模糊,浑身发冷,郁闷,我好像又生病了。
醒来应该是因为生物钟,我要赶紧起来准备了,我站起身,一阵天旋地转,头好晕,我扶着墙,不停喘气,我要快些下楼洗把脸,确定自己的面容让主人看了能顺眼。
扶着墙走了两步,感觉胃里一阵恶心,干呕了两下,吐不出任何东西,头昏昏沉沉的,眼前发花模糊,身体酸软无力,我靠着墙休息了一下,算了,不去洗脸了,体力有些不支,要是赶不回来就麻烦了。
我来到卧室门口,打算在主人出来前,再多休息一会儿,以便进行今天接下来的活动,上次发烧是在晚上,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,而这次一大早就开始难受,又没有时间吃药休息,硬撑吧,晚上睡觉前再吃药,希望明天能好起来。
我靠着墙,不停地喘气,心脏猛跳个不停,满头虚汗,身体发软,脚下开始疼痛,感觉好累,我靠着墙闭上眼,想尽量多恢复些体力。
我的双腿不停发软,我慢慢蹲下身子,想在小白出来前再多休息一会儿,但头越来越昏沉,我竟不知不觉的再次睡了过去。
好冷,我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冰窖之中,昏昏沉沉,头疼欲裂,怎么好像有人在踢我,我睁开眼,主人穿着运动鞋的脚,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该死,我怎么又睡过去了,我挣扎着想站起身,却依旧无力,双臂稍微支撑就颤抖的厉害,双腿也无法用劲。
‘‘欣欣?怎么睡这了?‘‘主人在叫我,我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,扶着墙站起来,眼前一阵发花,头疼得像要爆炸。
主人看我站起来了,没有怪罪我睡在门口的无礼,转身向健身房走去,我忙迈步跟上,可刚一迈开腿,又觉得一阵晕眩,脚下一软,上下颠倒,我摔倒在了地上,而随着摔倒,我的头猛烈震了一下,眼前一黑,竟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听到了主人说话的声音,我慢慢抬起头,向声源看去,主人站在健身房门口,背对着我,正在讲电话,‘‘那就麻烦您跑一趟了,我把地址发您手机上,一会儿在我这儿吃早饭吧。’’ '’ 您过来再说吧,我也不懂。’’ '’ 应该没大事,昨天睡觉前,还好好的呢,您别太着急,路上小心点,正早高峰呢。’’ '’ 好,那先挂了,一会见。’’
说完,挂上了电话,回头看了我一眼,发现我正抬起头看向他,便轻轻对我说,‘‘你再休息会儿吧,我叫我师父了,一会儿他过来给你看看。‘‘说完就回过头去,进了健身房。
我心里有些沮丧,又给主人添麻烦了,但身体状况我实在没法控制,头顶剧烈地跳痛,眼睛难以睁开,异常困倦,既然主人说让我再休息会儿,我便放弃了起身的想法,趴在地上,闭上眼,迷迷糊糊的,应该是又睡了一会儿。
再次醒来,是被主人师父暴躁的大嗓门吵醒的,‘‘你怎么回事,就让她这么躺在地上,还有心思去锻炼?‘‘这声音让我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,恶心想吐。
‘‘哎呀,您别生气,我又不会照顾人,得,您怎么说我怎么做行了吧。‘‘主人好声好气的哄着。
‘‘哼,你把她抱到床上去。‘‘主人师父的声音恢复了正常。
‘‘她没床,地下室的刑床行吗?‘‘主人真的弯腰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,我没有睁眼,偷偷地享受着主人的怀抱,不知道我的微微颤抖主人有没有察觉。
‘‘刑你个大头鬼,地下室那么阴冷,怎么让病人休息。‘‘主人师父又开始发脾气。
‘‘别,别,您别嚷嚷,我头都疼了,去我床上总行了吧。‘‘主人开始移动,目标是他的卧室?主人把我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,我的背部陷入一片刺痛里,我有些想哭,这是,主人的床?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幸运?
‘‘白奴,你再去多做一份早餐,然后在饭厅等我。‘‘这是在和小白说话,然后是小白回答并离开的声音。
‘‘您给她瞧瞧吧。‘‘主人站在我身边柔声地说。
‘‘我只是个药剂师,自学了骨外科,又考了整形外科医师执照,但看病可不是我的专业。‘‘我能感觉到有只手在我的头上身上到处摸,一个听诊器在我胸口按了按。
‘‘您给她开点药就行呗。一般不都是这样吗?‘‘主人随意地说着。
‘‘你懂个P。‘‘主人师父脾气真臭。
‘‘是,是,我不懂,我要懂还麻烦您干嘛。‘‘主人讨好着。
‘‘她这臂环下面怎么都是血沫子,照理说,伤口现在都该好差不多了啊。‘‘主人师父问。
‘‘哦,那是昨天早上弄流血了,我嘱咐过她,别沾到脏水感染了。‘‘主人回答。
‘‘什么?昨天早上?唉,怪我没叮嘱,谁知道你折腾得这么狠,一天都不带休息的,只要一天,伤口就能愈合得差不多了,我用的最好的伤药,愈合后应该是个光滑的洞,虽然伤口里面会很嫩很敏感,但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棱角,一般来说不会再受伤了。
现在你看,流了这么多血,伤口肯定没愈合好,会长在里面的金属上,随着活动会反复裂开,平白增加了痛苦和感染风险。‘‘主人师父解释道。
‘‘那怎么办,要不要重新弄,我可受不了她老是生病发烧的。‘‘主人询问。
‘‘她现在身体很弱,重新弄也要过段时间了,我给她打几针,再配合吃药,不沾脏东西,应该不会发生感染,慢慢长好就没事了。‘‘主人师父说。
‘‘那就好,真是麻烦,我都养了一年多了也没见她生过病。‘‘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烦燥。
‘‘哼,还不都是你的错,非要加快改造速度,还说她受得了,精神受得了,身体也不行啊,这几天又赶上清肠,营养跟不上,你还不让她休息,你非要把她折腾死不可吗?‘‘主人师父又开始责备主人。
‘‘哪能啊,她对我很重要的。‘‘主人突然说出这种话,我觉得一股血液涌入全身,浑身一阵颤抖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。
‘‘哼,重要?是对于你现在的游戏重要吧,重要的棋子而已,光捡好听的说有什么用。‘‘主人师父又开始口吐恶言,直接被我无视掉。
‘‘唉,您别老拆我的台啊,您看,今天她不能去上班,已经打乱我的计划了,您快点把她弄好,我还有事叫她做呢。‘‘主人随意地说着。
‘‘你,你,你除了会利用别人还会什么,你,你就没长心吗?‘‘主人师父的声音直发抖。
‘‘别,您可别生气,为了这个生气多不值得啊,我对您可是真心的。‘‘主人的语气很是无奈。
‘‘真心个P,你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你的人,连我的老五好像也欠着你的情,对你惟命是从,你还想要怎样?‘‘我听见主人师父似乎是把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上,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‘‘师父,我那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您,可从没想过瞒着你啊。‘‘主人的声音软下来了,我听见有人在捡东西。
‘‘哼,我当然知道你没瞒我,要不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。‘‘主人师父的声音也缓了下来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我的胳膊上被打了几针,我还在装睡,打针的那点疼痛根本不是个事。
‘‘师父。‘‘主人的声音软软的,我从没听过这种语气,觉得有些心疼,‘‘即使是我这种人,不,应该说尤其是我这种人,能有一个真正了解我,还能和我交往的人,是非常重要的。我不想惹您不高兴,但我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,控制欲也改不了,您,您可千万别怪罪。’’
‘‘唉,你再淘气也是我的孩子,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,我是不会怪你的。‘‘主人师父口气缓和了下来。
‘‘师父您最好了,我就知道您胸襟宽广。‘‘主人撒娇道。
‘‘别拍马屁,我不吃你这套。‘‘话是那么说,可连我都能听出那种笑意。‘‘不说废话了,我没弄错的话,应该就是太累了,我给她开点药,好好睡一觉,应该就能好起来,但这几天还要注意休息,注意营养,真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,把一个大活人折腾成这样。’’
‘‘我可不告诉您了,您又得发脾气,‘‘主人不打算说,‘‘我去把她今天的药拿过来一起吃了,您等我一下。‘‘说完我听见门响,主人出去了。
‘‘我知道你醒着呢,刚才的话,你可都听到了,你还不想离开他,还对他死心塌地吗?‘‘随着主人师父声音的响起,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脸。
离开?主人师父疯了吗?主人刚刚才亲口说过我很重要啊!虽然我不知道重要在哪,也不知道能重要多久,但光为了这两个字,让我减十年寿命,我都愿意,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继续装睡。
主人师父看我没反应,也不再说话,只是手还在摸我,没过多久,门声再次响起,应该是主人回来了。
‘‘咦,这里面有这种抗生素啊,那不用吃这个了,吃几天了?这药可不能长期吃,身体产生依赖性,自身抵抗力会出问题。‘‘主人师父看到了我今天的药。
‘‘加速改造那天吧。‘‘主人回答着,我听了这话,觉得像是一盆冰水浇遍了我的全身,从里到外透心的凉。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谈论的是哪个药,但我的药方已经2个多月没变过了,他们说的那个抗生素也不见其是最后一次变动的那个。
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我一直以为主人真的对他的师父不会说谎呢,我真的以为他对他的师父什么都能说,但主人还是有事瞒着他,这就说明,主人并没有一个真正能吐露心声的人,真是太可怜了,我突然觉得好是心疼。
‘‘哦,那你算着时间,最多吃一礼拜,然后再吃就要隔两个月,或者换药也行。‘‘主人师父没有任何怀疑,继续说着。‘‘好了,你把她叫起来吧,今天吃这些,这种连着吃三天,这个……’’
话还没有说完,我就觉得肚子里,突然传来一下剧痛,像是被人打了一拳,充盈的膀胱也随之震动,像是要炸裂开来。
‘‘嗯!!‘‘我装不下去了,闷哼一声,捂着肚子蜷缩在那里,还没完,接着又是一下,我觉得一阵反胃,干呕出来,还好胃里什么都没有,什么也没有吐出来,但我记得这是主人的床,我闭上嘴,连口水也不想流出来,把主人的床弄脏可不好。
然后又是一下,肚子上的疼痛使得头疼更加剧烈,心跳更加猛烈,我咬紧牙关,忍耐着,同时,头上传来主人师父的叫喊声,‘‘你干什么呢?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叫,她是病人啊!!’’
‘‘我花那么多钱装的东西不用,我傻啊。‘‘主人很是无所谓。
就在说话间,我的肚子又传来两下拳头般的打击,我咬着牙,又发出两声闷哼,我想起来了,那是应该是子宫内金属球的撞击效果。
‘‘快,快停下,快停下,‘‘主人师父过来扶我。肚子里的东西停了,但那疼痛并没有马上散去,我觉得子宫在收缩,肚子在抽筋,那是身体自己的防御机能在起作用,我依旧疼得眉头紧皱,呲牙咧嘴。
我想起撞击似乎也是什么命令的代替,用疼痛发昏的头脑思索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,咬着牙,慢慢转过身,面对主人跪在了床上,把双手从疼痛不已的腹部拿开,背在身后,然后尽力做出标准跪姿,可我的体力依旧很差,浑身都在颤抖,无法完全跪直。
主人师父察觉我的动作,便扶着我,配合着,直到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,才开口说道,‘‘你干什么?快躺下休息吧。‘‘我哪里可能理他,继续努力跪直身体,等着主人下面的命令。
主人师父也明白过来,我肯定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,转头又对主人发脾气,‘‘你,你快叫她休息,你还有没有人性!’’
‘‘师父,她现在可醒了,您别再乱说话了,您上次已经答应过,不再管她的事了。‘‘主人提醒着。
主人师父明显一僵,慢慢松开了扶着我的手,‘‘莫说我不是乱说,就算真的乱说,她也不会离开你的。‘‘主人师父小声嘀咕着,我不知道主人听不听得见。
我失去了主人师父的支撑,身体更加颤抖,床很软,跪在上面很吃力,好在压力被分散,膝盖的疼痛还好忍些。
‘‘欣欣,来,把药吃了,‘‘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把药,递给我,我伸手接过药,扔在嘴里,然后接过主人递过来的2升清肠液,打开盖子,一边颤抖着尽量跪直,一边抬起头,开始慢慢喝起来。
生病和跪姿使得我有些气短,我喝了几口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,但我不敢停,继续努力一口一口地下咽,缺氧使我的身体更加难以维持,我有些摇晃,几乎又要摔倒。
这时,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揽住我的背,稳定住我的身体,‘‘躺下喝吧,‘‘主人淡淡的声音,就在我的耳边。他抱着我,使我靠在床头上,重新躺下来,我的身体一阵酥软,享受着主人的接触使我皮肤产生的刺痛。
‘‘吃过药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,今天不用去上班了,晚上我回来再接你去会所。‘‘主人的声音透着温柔,我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‘‘去会所干嘛?你让她多休息几天。‘‘主人师父在一边收拾东西,已经半天没说话了。
‘‘师父,今天晚上的改造还要麻烦您呢。‘‘主人坐在床边,给我盖上被子,转过头,对主人师父说。
‘‘什么?还要做?她都这样了,你还不放过她?‘‘主人师父又开始吹胡子瞪眼。
‘‘师父,您别着急,听我说,今天晚上的很重要,机器明天就到了,不把消化系统弄好,就没法用,这几天清肠就白喝了。
而且,用上机器,能更好的监控她的身体状况,加强营养,也不用睡在地上了,才能更好的休息啊。‘‘主人一条一条平静地说。
‘‘哼,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。‘‘但似乎主人师父不再生气。
‘‘当然是真的,您这么睿智,我怎么可能骗得了,我答应您,过了今天,后面的改造咱们还慢慢来,行了吧。‘‘主人又开始嘻皮笑脸。
‘‘算了,我不管了,也管不了,你说怎样就怎样吧。‘‘主人师父叹口气继续收拾东西。
‘‘那就这么定了,我先去冲个澡,您收拾好了就先下去用早饭吧。‘‘主人站起身,向洗手间走去。主人师父也不再说话,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看我边反胃边硬咽着药水,收拾好,就拿着东西出了门。
我喝完清肠液,忍着腹胀和恶心,重新躺下,摸摸让我刺痛着的被子,想象着它们在主人身上时的感觉,闭上眼,开始休息。
主人的枕头,又大又厚,又软又有支撑力,我不知道埃及棉的枕套有多久没换了,上面带着浓浓的主人的气息,我侧躺着,半边脸陷在里面,柔软,干燥,这是我唯一还能感受到舒适的部位。
我还在浑身发冷,额头虚汗直冒,小口地喘着气,我觉得非常疲惫,头疼无比,但躺在两年多没躺过的软床上,怎么也不能适应。
我全身上下都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,早上主人才起床没有多久,虽然温度应该早已经散去,但我依然觉得身上的刺痛就是主人体温的代替。
改造后皮肤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,薄被的压力很是轻微,产生的刺痛让我觉得只是发痒,总觉得是主人在轻柔的拥抱着我。
这样的环境我怎么能安心入睡,我也不舍得入睡,这样的运气说不定这辈子就只有一次,躺在主人的床上,枕着主人的枕头,盖着主人的被子,这样的时间怎么能用睡觉来度过?我贪婪的呼吸着主人的气味,身体微微颤抖着,实在不知道是因为虚弱,还是因为兴奋。
没过多久,主人从浴室里出来了,边擦头,边拿起小白准备好的浴袍,穿在身上。我背对着主人,并没有转身,倒不是不想,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,太过虚弱。
‘‘欣欣,睡了吗?‘‘主人在叫我。我猛地睁开眼,吃力地想要爬起,看向主人。
‘‘躺着吧,你告诉我,昨天叫你写的东西,你放哪了。‘‘主人还在擦头,随意地说着。
我虽然不再试图爬起,却依旧费力翻了个身,面对主人。‘‘主人,在书房桌子上。‘‘我觉得说话有些吃力,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了吧。
‘‘嗯,师父说你睡一觉就能好,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,后面的事还多着呢,快些好起来,别耽误了。‘‘主人微笑着对我说。
主人关怀的语气让我有些感动,我忍住想点头的冲动,听话的闭上了眼睛,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睡去,但是最优先要考虑的,还是完成主人的命令。
我呼吸着让我迷恋的味道,忍耐着身上的种种不适,努力平复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,调整呼吸,试图进入梦乡。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惫,再加上药物的作用,我心里稍微一配合,很快便睡着了。
应该是睡着了吧,我有些分不清楚,总觉得亮堂堂的,精神也很清醒,头疼不断,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主人的各种画面。
但要说是醒着,却又觉得身体异常沉重,完全无法动弹,周围发生的事也不清楚,脑袋里的画面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想些什么。
总之,我就这么一直持续着这种迷迷糊糊的,半梦半醒,时梦时醒的状态,直到我被各种不适弄得再次完全清醒过来。
昨天改造后,我的膀胱里就留有不少的药水,后来我又因为喉咙疼喝了一些水,早上又喝了两升的清肠液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液体很大一部分都汇集到了我的膀胱里。
清肠液的作用也开始越来越强烈,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频繁,便意的冲撞也越来越激烈,由于肠道里只有液体,我不夹紧菊门的话,还担心那么稀的液体会不会从缝隙里流出去,流到主人的床上。
说实话,身体上的这些不适理论上并不应该影响我的睡眠,因为我几乎每晚都在承受这些,但再加上明亮的环境,紊乱的生物钟,不太适应的软床、软枕,最重要的还是躺在主人床上,被主人气息包裹的那种兴奋,都让我更加难以入眠。
我看看表,还不到1点,离主人回来至少还要4个多小时,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去下洗手间。可就算去的话,也只能排空我后面的东西,前面还堵着尿道栓,还有就是我努力回忆了主人今天说过的话,我不太确定下床究竟算不算违背主人让我好好睡觉的命令。
我的额头不停冒着虚汗,头依旧很疼,但身体不再沉得无法动弹,心跳也略有减弱,我没有睁眼,翻来覆去,试图找个略微舒服些的姿势,以便再次睡着,但我折腾了几乎有一个小时也没有能够成功。
算了,越想睡越睡不着,反正怎么都不舒服,我侧躺过来,不再辗转,尽量放松,睡不着就不睡了,身体状况已经比早上时大有好转,即便没有全好,也应该够支持我进行晚上的活动了。
放松下来的我,更加注意周围的环境,从成为玩具以来,我还没有进过主人的卧室,这间我去年一年里每天都打扫的屋子,变得有些陌生起来。
尤其是床铺,我伸手摸摸床褥,感到的是轻轻的刺痛,我已经回想不起它应该是什么感觉,只记得我会把每一个皱褶都铺平整。
我看到床单上的皱褶,觉得有些碍眼,我用手,慢慢的把它们一一抚平,但我在床上躺着,皱褶永远也不能全都铺平,我叹口气,不再瞎折腾,只是继续抚摸着床单,试图回忆它们应该是什么感觉。
这时,干净的天蓝纯色床单上的一丝杂色,吸引了我的注意,我把它捏起来,拿到眼前,定睛一看。我顿时觉得血脉上涌,头疼更加剧烈,鼻子发干发热,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展现在我的面前。
我刚刚才略有平静的心跳,再次剧烈起来,我这才充分明白,主人睡过的床究竟是什么意思,刚才只是觉得到处都是主人的气味,这时才真正反应过来,不光是味道的问题,主人的毛发,主人的汗水,主人的皮肤碎屑,全都包裹在我的周围。
我躺不住了,觉得浑身到处都开始发烫,就像被火烧一般,我身体颤抖起来,慢慢蜷缩起身体,哪里都不敢碰,我蹲靠在床头一角,看着被褥都觉得嘴唇发干。
我记得主人睡觉时是全裸的,而现在,那具完美的裸体身躯,怎么也不能离开我的脑海,我想起过去一年里每天唤醒主人时那种肌肤接触,那种温热,那种窒息。
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啊,这只是床铺而已,我竟想趴在上面狠狠的摩擦自己,我夹紧双腿,努力收缩着阴部,我可不想让奇怪的液体弄脏主人的床单。
我闭上眼,用自己的方法调整呼吸,压抑冲动,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。还好只是心理上的刺激,没用多久,我就再次平静下来,慢慢睁开眼,舔舔嘴唇,看着被褥,却依旧不敢再躺进去。
反正我也不需要被子的温暖,更感受不到床铺的舒适,我就蹲坐在床角,靠着床头,继续休息,可能是这种蜷缩着的姿势更适合我,我再次慢慢地沉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是因为小白的吸尘器,机器的轰鸣声把我惊醒,看看时间,将近3点,我也就昏睡了半个小时。仔细想想,我似乎还是头一次和小白单独相处,而且我还是赤身裸体,小白更是戴着性感的装备。
我并没有细看,觉得很是不好意思,我拽过薄被,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,低着头,不敢看向他。小白也没有理我,按顺序把地面吸了一遍,整理了一下桌子,就拿着垃圾出去了。
等小白出去,我才重新放松下来,离主人回家应该还有2个多小时,我不想再睡,怕一不小心睡过了头,我就抱着被子,坐在床角,看着钟表,等待时间流逝。
等候主人的时间永远是漫长的,熬到4点半后,我重新躺回床上,盖好被子,我不希望主人看到我坐在床角,我想让主人认为我一直在好好睡觉,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。
躺回床上,盖上被子,枕着枕头,这些举动又开始让我胡思乱想、身体发烫,但并不算是很严重,我呼吸着主人的味道,感受着那心底的欲望和冲动,小心着下体不要流出水来,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,等待着主人回家的时间。
那该死的表针爬得比肉虫子还慢,我焦躁不安,百爪挠心,浑身难受,不停地喘气,无法抑制的汗水溻湿了主人的枕头,使我更加郁闷。
5:13分,门外终于响起了我期盼已久的声音,我看见卧室的门开了,主人一边拽掉领带,一边解着裤子,一边向里面走来。
我按照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次的的动作,掀开被子,坐起身,面对着主人,双腿挪动,跪在床上。主人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,看到我的动作,对我说,‘‘休息好了就下床收拾收拾自己,一会儿准备吃饭了。‘‘说完就脱光了衣服,进了洗手间,小白跟在他的后面。
几个小时的煎熬,就只看到主人一眼,我心里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,压抑,懊恼,烦躁,冲动,渴望,不满,这一切的一切,都随着主人身影的消失而变得更加巨大。
我身体颤抖着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慢慢地向外吐,吞了口口水,慢慢挪下床,收起心理所有的思绪,向外走去,我所能做的,只有这些。
我在洗手间里,排放出折磨着我的清肠液,液体的颜色清澈如水,不再带有一开始的那种淡绿,膀胱里的东西还是尿不出来,只能不去理会。
我一边深呼吸,一边用冷水冲洗自己,冷静自己,我洗了头发,洗了脸,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清爽一点,我的头还是有些疼,精神也不太好,但比起早上还是要强不少的,晚上的活动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我整理好自己,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上楼等小白来叫,而是早早的就来到饭厅等候主人,希望哪怕能早见到主人一秒钟也好。
小白正在厨房里忙碌,但主人还没有出现,我静静的站在主人的座位后面,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。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,过去也是一白天一白天的见不到主人,却也从没像今天这么急躁,是不是这几天被主人惯坏了,太过习惯陪伴在主人身边的安逸。
(作者吐槽,其实是调教的问题,不让和别人说话,不让和别人交流,离开主人的慌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,在主人身边才有安全感,所以才会时刻觉得看见主人才安心)
主人迈着慵懒的步伐,从外面走了进来,一边走,还一边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,没有抬头,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坐了下来,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。
虽然依旧没能引起主人的注意,但静静地站在主人身后,看着主人查资料、看新闻、逛网页,我烦躁的情绪,还是慢慢平静,甚至觉得连头疼都有了些许好转。
小白一点一点把晚饭摆在桌上,三菜一汤,黄白相间的金银饭,散发着迷人的香气,炒菜很是普通,一荤两素的家常菜而已,小白的烹饪技术还有待改进,他摆好饭菜,跪到厨房门口,脱下围裙,然后跪行到主人脚边跪好。
主人放下手里的平板,对小白说,‘‘你去厨房拿一个大盆。‘‘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两种巨牙膏管子,往小白的食盆里挤果冻,还是一半黄的,一半绿的。
小白应声,跪着去厨房拿了一个不锈钢的大盆,貌似是我过去和面用的那个,小白双手捧着,回到主人面前。
主人挤完食物,接过小白手里的盆,放到身边的地上,扭过身,对我说,‘‘欣欣,蹲在这上面。‘‘说完,踢了踢猫食盆,示意小白可以开吃了。
主人给我下达命令了,我心里掠过一丝暗喜,被晾在一边真的不好受,我向那个大盆看去,又觉得耳根开始发烫,主人把那个盆放在了他左边桌子旁不远的地方,位置离小白和主人的座椅,形成一个三角,我要是蹲在上面,几乎就是对着二人分开我的双腿。
对主人分开腿,没什么大不了,但小白正趴在那里舔着晚餐,就算他不往我这边看,我也觉得羞愧难当。我打了个哆嗦,硬着头皮,跨到盆两边,尽量正对着主人,侧对着小白,尽量并拢膝盖,仅靠分开双脚,撇着八字,保持平衡,蹲在那里。
就算我的膝盖尽量靠拢了,但阴部就悬在盆上,依旧会被看个正着,银色的阴蒂环,宝蓝色的尿道栓,反射着金属光芒,我觉得脸上烧得厉害,虽然小白并没有抬头,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,我低着头,不敢看向任何人。
‘‘当当当当。‘‘一阵水流从我的尿道栓中间喷射出来,打在不锈钢盆上四溅飞射,我看见小白明显的一抖,停止了进餐,貌似是水花溅到了他身上。
小白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,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,离我更远些,然后趴下去,继续舔食晚饭,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脸上烧得厉害,小白眼里的那种鄙视,那种嫌弃,让我浑身颤抖,完全感受不到尿液释放的爽快。
浅粉色的尿液匀速向外喷溅着,丝毫不受我膀胱压力的变化影响,到最后居然还'‘噗噗噗’',冒了一串的泡泡,我觉得心里发堵,羞愧难当。
而更加难熬的还在后面,尿液虽然已经排空,但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,似乎在专心地享用着晚餐,我就只能继续岔开着双腿,蹲在尿盆上面。
弯曲着的膝盖使膝板压力很大,撇成八字的小腿也使脚底吃力严重,很快它们就全都疼得厉害,我的病并没有全好,身体还很弱,没过多久就开始双腿发软,开始摇晃,快要蹲不住了。
更麻烦的是,我的眼睛实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,看着主人的腿,我觉得有冲动,看向小白,又难以抑制的羞愧,而低头则是一滴一滴的尿液继续滴在盆里,看地面,这三个方向,都会出现在余光里,我也不能闭眼,因为闭眼的话会晃动更加厉害,更加不稳。
坚持,坚持,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,我咬紧牙关,脸憋得通红,用尽全力坚持着,我深深的吸气呼气,力求保持体力,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。
主人吃完饭,伸手抽了张纸巾,擦擦嘴,然后把纸巾递给我,说到,‘‘擦擦,就扔盆里吧,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水喝了,要准备出门了。’’
我接过主人擦过嘴的纸巾,羞红着脸,低头把阴部擦擦干净,扔在盆里,然后咬牙,颤抖着双腿,站起身,深吸一口气,慢慢走向桌边,去拿一直摆在那里的清肠液。
主人又吩咐小白把盆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扔了,然后就起身去楼上换衣服了,我站在那里,抓紧时间地喝着清肠液,这是第五瓶了,我已经有了经验,怎么喝能更快,更不容易反胃。
几乎就是刚喝完,主人就下楼来了,他带小白去地下室带了脖圈,我就站在门口等候,然后就上车,去会所,在车上我依旧是抱头蹲在角落里。
其实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流水,我不知道是生病的缘故,还是阴蒂环的摩擦已经被我适应了很多,走起路来,虽然依旧感到刺激,阴部也会湿润,但似乎并没怎么调动起我的欲火,淫水并没有多到外流的程度。
但规矩已经定了,无论流不流淫水,我上车的位置就只能是那里了,我才刚在饭桌前蹲了几十分钟,站起来并没有多久,又要在车上继续蹲着,忍受着腿脚上的疼痛和车子的颠簸。
照常去会所,照常进办公室,照常听欧阳魅报告,只是欧阳魅做完报告后,告诉主人,师父来过电话,说是突然有事不能按时过来,如果今天的改造非要做不可,给他留个消息,他10点以后才有时间过来。
主人听完没有立刻说话,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,我站在他的身后,看不到表情,却从敲手指的动作,能感觉到那种计划被打乱的不愉快。
主人沉默了一会,告诉欧阳魅,叫他给师父留言,无论多晚,都会等他过来,然后又叫欧阳魅把小白带下去,继续做韧带拉伸训练。主人等欧阳魅离开后,又敲了一会手指,便起身,向外走去,我连忙跟在后面。
主人一路来到公共开放的选奴区,选奴区比表演区要靠里面很多,也清静很多,光线明亮,布置得像是一个优雅的咖啡厅。
一张张玻璃圆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,之间距离都比较远,绝对不会相互影响,圆桌周围是大红色的单人沙发,使淡雅浅色的整体装璜,填充进一种热血的冲动。
墙上挂着各种不露点的主奴画像、图片、照片,有唯美的绳缚、可爱的猫奴、高傲的女王、帅气的男主……艺术效果浓郁,又微微带出一丝丝色情。
每张桌子旁,都站着一个身穿管家服或女仆装的工作人员,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平板,里面是会所里可选主奴的全部资料。
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,坐到任何一张空置的座位上,工作人员就会小声的为其介绍,无论你选奴也好,选调教师也罢,选异性也好,选同性也罢,没有外人会知道。
其实平板里的资料非常详细,如果你已经会使用,几乎就可以不用工作人员介绍,自己用自己的会员号登陆,然后自己选定人员、时间、房间,到时间自己去就可以了。
主人自然不用工作人员介绍,他就近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,随意的坐下来,拿过工作人员的平板,自顾自地翻看起来。
现在的时间还算早,选奴区里人并不多,而且全然没有表演区的那种杂乱,几乎每个人都是衣着整齐,坐在那里,或看或小声跟工作人员说着什么。
主人显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,迅速地点了几下,然后,慢慢翻看着,我站在主人身后,但主人是放在桌子上看的,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画面。
我的心里有些沮丧,我不知道主人究竟想找什么样的服务,但我自认为我都是可以做的,我经过的所有调教课程都是以主人为目标,按照主人的爱好和需求所训练的。我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找我,但我猜测今天又要在主人身边看着别人为主人服务了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,‘‘冷老板,真是巧遇啊。‘‘我和主人一起向门口看去。
真是不和谐的画面,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,穿着至少13公分高跟的黑色长筒皮靴,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,上半身是大红色的露脐低胸女王皮装,下面是仅到大腿根的黑色皮质超短裙,凸显着她前突后翘的夸张身材。
跟选奴区的优雅清静产生鲜明的对比,她的右手手腕上缠着一根锁链,链子的另一头,是一个全身肌肉夸张地鼓起的男奴。
男奴的双手双膝趴在地上爬行着,而那根锁链,并不是连接在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上,是连在了那奴隶舌头上的舌环里。
那男奴双手双膝都带着黑色乳胶护具,头上也戴着头套,三个圆洞,露出深绿色瞳色的眼睛和伸着舌头的嘴,下半身穿着一条同样质地的黑色紧身乳胶短裤,短裤很薄很贴身,就像另一张皮肤一样,把那男奴巨大的分身,包裹在其中。
那分身真是硕大无比,和主人的差不多长,却貌似比主人的还要粗一圈,在短裤下面,被包裹着,贴在小腹上,似乎还能看到有些脉动。
男奴的两只脚腕上,分别缠着另外两根锁链,链子的另一头,是另外两个男奴的舌头,那两个奴隶带的装束也差不多,只是薄薄的黑色乳胶头套,把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全都盖得严严实实。
那两人看不见,听不清,只能被舌头上的锁链牵着走,而锁链又不太长,他们都低着头,几乎就要舔到前面男奴的脚上。这两人的分身跟前面那人比差不多粗,却要短一些,也依旧鼓胀着,在短裤下凸显出明显的筋脉痕迹。
选奴区一般都是一个人来,很少会有带着奴隶的人出现,何况还是三个如此装扮的奴隶。她的出现,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她却毫不在意,大大方方的来到主人的桌子旁,坐到了主人左边的沙发里。
‘‘呀,这不是慧心姐吗!真是好久不见了,最近忙什么呢?‘‘主人的声音似是有些愉悦。
这女人我以前也见过,似乎是会所里的老顾客,在我当主人的私奴前,他们就早已经相互认识了,我虽然不知道慧心是不是本名,但主人一直都那么叫她。她跟主人貌似很熟,在会所里遇到了总要聊上几句,甚至还有过两次主人在会所里吃饭时,还邀请她一起同桌。
她的那三个奴,我也听他们提起过,叫大黄,大花和大汪,虽然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,但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专业的健美先生,似乎还拿过奖,上过杂志,而慧心姐是什么经纪公司的老板,也是他们三个的经纪人。
‘‘呵呵,我们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比赛了,整整两个月封闭训练,忙坏我了,这不,前天刚回来,带他们来放松放松。‘‘慧心姐懒洋洋的,把腿翘在了桌子上。
‘‘厉害,国际比赛啊,成绩如何?‘‘主人眯着眼,感兴趣地问。
‘‘大黄还算争气,拿了一个冠军,一个季军。‘‘慧心姐换了个姿势,拍了拍第一个奴隶的脖颈,表示鼓励,‘‘那两只笨蛋却连一个四强都没进去。’’
她右手抽出挂在腰上的黑色散鞭,不顾手腕上的锁链甩动,伸手向后面的奴隶抽去,那奴隶看不见东西,被突如其来的鞭子抽到,忘记了舌头上的锁链,下意识地一缩脖子,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,又赶紧低头吐出自己疼痛不已的舌头,在那里喘气,慧心姐只抽了靠近她的那一只,远的那只全然不知自己莫名逃过一劫。
‘‘呵呵,有慧心姐的带领,下次他们的成绩一定会更好。‘‘主人微笑着。
‘‘借冷老板吉言了,咯咯。‘‘慧心姐娇笑着,转头看向了我。‘‘这位是……‘‘慧心姐上下瞟了我几眼,‘‘这个是你一直带着的那只美女犬吧?没想到长相也这么漂亮。’’
‘‘慧心姐好眼力,这都能分辨得出来吗?‘‘主人也转过头,上下打量着我。
‘‘呵呵,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,我的工作就是把身材当脸看。‘‘慧心姐继续笑着说。
‘‘呵呵,别老说工作了,慧心姐你先来,好好休息放松放松。‘‘主人说着,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。
慧心姐也不客气,伸手接过了平板,低下头翻看起来,‘‘今天可不是为了我,这三个笨蛋为了比赛,进行了两个月封闭训练,光打激素,一点荤腥都没沾,比赛好容易结束了,成绩也还可以,我带他们来发泄一下。’’
‘‘大黄,过来。‘‘慧心姐扯动手腕上的锁链,把大黄拉了过来,连带着后面两个,也跟着向前挪了几步。
‘‘说好的,今天你挑。‘‘慧心姐说着,伸手解开了大黄右手上的包裹,把他的右手释放出来。
大黄接过平板,放到地上,却没有翻看,而是抬起头,瞪着眼睛,向我这边瞟来。刚才慧心姐和主人聊天时,我就发现这大黄一个劲的盯着我看,被我无视掉了。而现在,他主人让他挑选服务,他居然犹豫了一会儿,然后伸出右手向我指了过来,眼睛看向慧心姐,似是询问。
慧心姐再次挥动散鞭,抽了过去,‘‘笨蛋啊你,这是私奴,你没看见烙印吗?‘‘大黄被抽了个哆嗦,缩了下脖子,低下头,去看向平板。
‘‘呵呵,能被大黄看上,也是我家欣欣的荣幸,既然他选了,我也别那么小气,就当是庆祝你们荣获世界冠军的贺礼,我把欣欣借给你几小时。‘‘主人微笑着,说出让我几乎晕过去的话来。
我觉得全身血液都不再流淌了,什么意思,借出去几小时,这可不是要我去打扫卫生,而是要用我发泄兽欲,我浑身立刻颤抖起来,觉得双腿发软,随时都要瘫倒下去。
而大黄听了,两眼发亮,抬起头来盯着慧心姐,似乎很是期待。慧心姐看看他的表情,又看了眼主人,微笑起来,‘‘既然冷老板有心,我再客气就见外了,我替大黄谢谢您了。’’
大黄听了,飞速地点了几下头,然后爬到我身边,用带着锁链的舌头,猛舔我的大腿,我吓坏了,不自觉的向后躲了一步,惊恐的看着他。
‘‘呵呵,我怎么不知道,冷老板的奴隶还会躲啊。‘‘慧心姐冷笑着,语气很是不满。我也迅速反应过来,又干傻事了,我抬头看向主人,不再理会再次凑上来的舌头。
果然,主人深吸一口气,对慧心姐微微点了下头,笑着说,‘‘让慧心姐见笑了,给我一分钟。’’
然后主人站起身来,面对着我,没有语气变化,依旧微笑着,说道,‘‘欣欣,我不管你怎么想,马上给我跪下向大黄求欢,请求他的原谅,你也别哭丧着脸,要全心全意地去伺候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。
我也不会威胁你说做不到会怎样,只要你敢,完全可以试试看,我就说这么多,现在,你还有30秒的时间。‘‘主人说完,就转身就坐回椅子上,不再说话。
没有时间犹豫,我跪下身体,一手捧起自己的乳房,送到大黄嘴边,一手伸到两腿间,分开我的阴唇,脸上咧开一个我自认为甜美的微笑,而我的心就像被撕裂开来,散发出几乎使我晕眩的痛楚。
‘‘慧心姐,刚才真是不好意思,这玩具之前只伺候过我一个人,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,请你见谅。‘‘主人向慧心姐解释。
‘‘呵呵,那说起来,还是我家大黄占了便宜,冷老板的专用奴隶,可不是谁都玩得到的。‘‘慧心姐似乎不再不快。
‘‘慧心姐见外了,一个玩具而已,刚才她还冒犯了大黄,我向你赔罪,今天的女奴随便挑,全都算我帐上,让他们好好放松放松,为下次比赛做准备。‘‘主人柔声的说着。
‘‘不用了,有冷老板这么好的私奴用,他们不需要别的。‘‘慧心姐把地上的平板捡起来,递回给主人。
这个时候,大黄已经把我按压在地,右手抓着我的乳房,揉捏着,舌头伸进我的两腿之间不停地吸允着我的阴部,舌环、锁链和阴蒂环、尿道栓相互碰撞着,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。
我面带着微笑,分开双腿,左臂撑在地上,右手捧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,抬着头,嘴里发出迷人的娇喘,我恶心得想吐,却不敢做出任何难看的表情,我的眼里含着泪水,却一点也不敢叫它们滴落。
‘‘别客气,请随意使用,一定要玩得尽兴,当成S级的玩都没问题。‘‘主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,刺入我的心口,把我撕裂得体无完肤。
‘‘呵呵,别发情了,过来谢谢冷老板。‘‘慧心姐拽了拽着锁链,大黄把舌头离开我的下体,面对主人转过身去。
大黄对着主人磕了几个头,伸着舌头,趴在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而我则继续遵循着主人的命令,颤抖着爬起身,趴在那长着硬邦邦肌肉的身体上,抚摸着,亲吻着,向他求欢。
‘‘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,在这里似乎影响到你的生意了。‘‘慧心姐站起身,环顾四周。静雅的选奴区里,所有人都看着这边,虽然他们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对话,但这么香艳的现场表演,绝对是不看白不看。
‘‘慧心姐请随意,一会儿用完了,叫人给我送到我私人调教室里就行,对了,她正在进行消化系统改造,最好别射在她嘴里,最近不能叫她吃东西。‘‘主人也站起身,叮嘱了几句。
‘‘行,我会叫他们注意的。‘‘慧心姐点点头。
‘‘欣欣,‘‘主人叫我。我立刻停止所有动作,看向主人,虽然觉得不太可能,但内心依旧希望主人是改变了主意,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,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。
‘‘从现在起,你就跟慧心姐走,这四个人都是你的主人,他们叫你做什么,你都要100% 服从,直到下次见到我为止,我允许你在这期间高潮,我会关掉控制器,你要心怀感激,感谢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给你的这次机会。‘‘主人伸出手,摸了摸我的头发,我却浑身发冷,一点都没感受到主人的温情。
主人说完,对慧心姐点点头,意思是可以了。慧心姐转到我面前,用鞭子抬起我的下巴,笑眯眯的说,‘‘你现在归我了,给我笑起来,高兴一点,能伺候我家的三个笨蛋是你的荣幸,从现在起,你要给我笑,你家主人也说了,要心怀感激。’’
我的心里、嘴里全都发苦,却依旧僵硬着,抬起嘴角,睁开眼睛,做出一个感激的表情,我觉得牙齿、嘴唇都在颤抖,我不敢张开它们,觉得似乎稍一放松就会哭出声来。
慧心姐似乎还算满意,点点头,拿开我下巴上的鞭子,来到大黄身后,用尖锐地指甲撕开他下身的乳胶短裤,露出菊花和两颗硕大的阴囊。
然后站起身,指着那个破洞,对我说,‘‘一边舔,一边跟着我们走。’’
我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,我也想停止,却完全无法控制,我继续微笑着,浑身发软,慢慢的爬到大黄身后,伸出舌头,去碰触那一下下蠕动着的菊口。
‘‘那我们先走了,哪天一起吃个饭。‘‘慧心姐抬起头,对主人说。主人也点点头,说着客套话,和她告别,没有再次看向我。
慧心姐牵着大黄,向外走去,我一边微笑,一边舔着菊花和阴囊,爬行跟在后面,身边是另外两只肌肉男,他们的舌头还拴在大黄的脚上。
两个人紧紧的挨着我,他们看不见路,只是跟着大黄的脚步慢慢向前挪动,不时的摇摇晃晃,撞在我的身上。两人的胳膊大腿,都比我的两倍还要粗,夸张的肌肉高高地鼓着,轻轻一撞,我都觉得像是被一拳打在身上,再加上皮肤改造后的刺痛,我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们的肌肉挤成肉饼。
一路上我没有抬头,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,躲避在肌肉之间,满眼都是那恶心的菊花和褶皱的阴囊,满脑子都是被主人抛弃的绝望。
虽然我知道主人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,只要干净,也不介意用别人用过的东西,但就像主人说的,我只伺候过主人一个人,这是我唯一的骄傲,唯一觉得自己比小白他们强的地方。
说得难听一些,那奴隶,他们都是出来卖的,就连欧阳魅,虽说是调教师,却也用自己的身体来换过钱,只有我,是一心一意的,虽然被无数人看光过,舔过,挖弄过,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,并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的分身或女人的阴部。
我一直骗自己说,自己是最干净的,干净的身体,干净的心,只为了主人服务。上次主人让我喝尿舔尿,已经明确告诉过我不打算再使用我的身体,我虽然失望,沮丧,但依旧觉得自己还算干净,哪怕是跟小白单独在一起时,我都想着要尽量遮掩身体。
而今天,我被主人命令,去伺候别人,使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,究竟什么叫做玩具。我的身体被改造,我的心被掏空,主人正在逐步把我变为一个机器。
从我答应主人要当玩具,到现在为止,不过才短短不到两周,这期间,主人对我心里的那一点点自尊,一点点骄傲,进行了无数次的打击。
后悔吗?算不上,只是真的觉得好痛,好累,不只是身体,真的,不只是身体。
(本作者其实觉得写到这就够了,但是为了看肉的读者们,还是把肉戏写全吧)
我们一行人坐着电梯,上了三楼,电梯不小,本来趴着四个人站着一个人是富富有余的,但那三个是健壮无比的肌肉男,比普通的奴隶块头大了一倍还要不止,本来不小的电梯被挤得满满当当。
慧心姐轻轻挥舞着鞭子,抽打着他们,让他们挤进电梯里面,而我,不但被坚硬的肌肉挤在中间,还要继续笑着,用早已僵硬发酸的嘴巴服务着面前的菊花和阴囊。
到了楼上,慧心姐熟门熟路地用手环,打开了一间似乎是之前订好的'‘油香画梦’',领着我们进去。这套房间不算这里最大的,一室一厅的布局,厅很小,也就是个玄关样的过渡,只有一套沙发,一个衣架和一个壁柜,用于换衣服和存放东西。
侧面的门是浴室兼卫生间,慧心姐关好大门,在玄关里解开了她奴隶舌头上的舌环和手上的束套。三个人不知道已经伸了多久的舌头,嘴里早就干涩无比,没有了唾液,就算解开了锁链,也一时无法缩回舌头闭上嘴,他们都在那里吧嗒吧嗒地适应着。
我也一样,舔了一路的阴囊,舌头又干又酸,却还不能休息,更糟的是我的腿疼得厉害,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,因为一路上都是膝盖着地爬行过来的,不是不想用犬行,问题是空间太小,我根本伸展不开,膝板压迫摩擦腿骨,那种刮骨刺骨之痛是那么的钻心。
慧心姐又把大花和大汪头套上的眼部遮盖打开,然后挥挥手,叫我们跟着她进了正面的门。里面的大小和主人的卧室差不多,布置也很像一间卧室,柜子、桌子、椅子、床铺,应有尽有,不过所有的家具,都是金属架子包裹着厚硅胶制成的,不会坚硬,也没有棱角。
墙上是假窗户,带有塑料布的窗帘,地面上也铺着塑料布,床的位置,是一张2m* 2m的直接铺在地上的厚厚的软褥,包裹着塑料薄膜,上面还有两个包着塑料膜的大枕头,旁边还有一扇门也连接着卫生间。
慧心姐进来关好门,打开了靠墙的柜子,柜子里摆放着各种常规的调教用具,项圈、皮鞭、手铐、口塞、假阳具……什么都有,但都是标准尺寸,种类也不算很丰富。
慧心姐没有动那些东西,而是从柜子最下面一层,拎出两大桶橄榄油,然后关好柜门,转过身子,甩动手里的散鞭在柜子上'‘啪啪啪'‘地抽打了三下,三个奴隶似乎有他们的规矩,排成一排,趴到了慧心姐面前。
慧心姐笑盈盈地等他们趴好,然后打开一桶橄榄油,一边慢慢的浇在三人的头上、身上和屋子里,一边说着,‘‘我来说一下第一轮的游戏规则,1、不许摘掉头套,2、不许站起来,3、不许射在她嘴里。
今天的玩具只有这一只,怎么用可以随意,但无论谁先插进去,其他人就不许再挣这个洞,只能去用别的位置。无论谁先射出来,或者我甩鞭子,这局就算结束,通通给我爬过来趴好,等待下局开始。
都听明白了吗?’’
三个人都当当当地磕了三个头,然后继续趴在那里。这期间我没有接到新的命令,就只能跟在大黄身后,不停地继续舔着那菊花和阴囊,微笑着,忍耐着无边的腿疼和无限的羞耻。
‘‘那好吧,‘‘慧心姐把整整一桶橄榄油全都倒完,然后站回到他们面前,抽出鞭子'‘啪'‘地甩了一下,然后用鞭子指向我,说到,‘‘游戏开始。’’
三个人猛地转过身,向我扑了过来,我没有反应过来,还在想着腿疼和舔菊花的事,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,那三个男人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,体重怎么也要200多斤,压在我身上,先不说喘不上气,单单那皮肤受到压力产生的刺痛,就让我尖叫出来。
他们全身都是橄榄油,地上也是,连带着我也沾了满身,身上滑腻腻的,受到压力,一下子就被挤了出去,几人见我滑开,伸出手,想要抓我,我被吓坏了,早就忘了微笑和舔菊花的事,转过身,拼命向后爬去。
但哪有那么容易,我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油,地上也全是,根本无法用力,手下一滑,趴倒在了地上。而那三个人似乎不是头一次玩,比我要有经验的多,其中一个两步爬到我的身边,再次向我压了过来,双手把我揽在怀里。
‘‘啊,‘‘他是那么的用力,我再次疼得尖叫出来。另一人看我被人捉住,心里发了急,攥住我的脚腕,把我向后拉,疼啊,疼啊,我的脚腕散发着剧痛,我狠命地蹬着腿,想把他踢开。
但我的那点力气哪里会有用,我被那人拖着脚腕拉到一边的角落里,这时第三个人也赶了过来,扳开我的另一条腿,就把分身往我的身下捅去。
原来他在两人争抢我时,先去把自己的短裤撕开了,硕大的粗壮的分身翘挺在那里。第二个人见他占了便宜,想伸手把他推开,但由于油的缘故,没有成功,那第三人趁机会,把分身捅进了我的蜜穴里。
跟我手腕差不多粗的分身,硬挺挺地插了进去,虽说上面有油,但完全没有前戏,而且又很着急,没有好好对准,一下子,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来。
同时被破坏的,还有我那心里的最后一丝壁垒,我正式地被染上了别人的污迹。疼啊,疼啊,除了疼,我再也没有别的想法,头疼、身疼、腿疼、脚疼、阴疼,还有心疼,我叫喊着,有些想哭,但不知道为什么,却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那第二个人见已经来不及了,便不再推那人,而是动手撕开自己的短裤,让分身暴露出来,然后抬起我的一条腿,调整我的角度,向我的菊花捅去。
同时,一开始抱住我的那人也赶了过来,但不再争抢,而是跪在我的头上边,抬起我的脖子,使我张开嘴,把他的分身插了进去。我浑身颤抖,却已经不再挣扎,任由着他们的摆布,反正也只是疼或更疼而已。
几乎二人是同时开始,但身后那人更猛,全靠蛮力,一下子把整个分身全都捅了进去,阴道里的分身本就硕大,把前面填得满满当当,后面的猛烈进入更是撕开了我的菊口,一下子捅到了底。
‘‘呜~~'‘我无力地尖叫着,嘴里还被堵了东西。前面那人比较温柔,也可能是怕我的牙齿把他碰伤,他一手撑地,一手抬着我的脖颈,把他的分身慢慢向里插去。
好大,太粗了,跟给主人口交时感觉完全不同,主人的分身比这个长,全都进入时,整个龟头都会捅到嗓子里,但舌头依然有活动余地,我可以舔弄,打转,按压,挑动着那条脉络神经。
而这人的分身比主人的要粗,我需要把嘴长到最大,才能不让牙齿碰到,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也被压制住,口腔里被填得满满当当,完全没有活动空间,只能勉强吸允,而那人也没要求我做什么,他自己小心地抽插起来。
三人都不再争抢,各自找着舒服的姿势发泄着自己的欲火,我除了被抓住的脚腕和被压住的一条腿疼得比较厉害,身上其他地方都好了许多。
上、下、后,三个敏感的洞都被巨大的粗壮的肉棒抽插着,乳房也被不知道谁大手握着、揉捏着,而且由于油的润滑作用,刺痛感并不算是很严重,乳头在掌心被磨擦的感觉更加明显,阴蒂上的环也随着身下那人的抽插,时不时地被碰触、被带动,我渐渐地开始有了感觉。
充实,是我现在最主要的感受,口腔里的分身是从没感受过的硕大,随着抽插,口腔里被全方位地碰触、磨擦,大张着的嘴巴发僵发酸,唾液充分分泌,把分身浸得更加湿滑。
分身不够长,龟头并没有捅到喉咙里,而是刚好在喉咙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,不但不太过影响鼻子呼吸,而且会在喉咙口产生一阵阵莫名的瘙痒。
阴部更是瘙痒,一开始的撕裂感早就有所缓解,粗壮的分身猛烈地抽插着,不停地顶撞着我的花心,磨擦带来的炙热,冲撞带来的充实,使我的淫水早就开始流淌,快感越来越强。
而且后穴也被填满了,两个人的频率还不太一样,下体的两根分身,时而一进一出,时而同进同出,那种无法预计的感官刺激,再加上身上各种快感分散着注意力,使我被插得头昏脑胀。
而最刺激的还是后穴里,菊口一开始被猛烈插入时,撕裂了个小口,而现在,那微小的裂口被粗大的分身撑开,随着抽插,跟着菊花口一起被反反复复地带动着、磨擦着,不是不疼,但那点小疼,对我来说只能算是剧烈的刺痒而已。
我肚子里的清肠液也早已起了作用,随着腹部的绞痛,一股股便意在肠道里翻滚,而它们现在不但被堵住,还被活塞向反方向推。
向外涌的,向里推的,全都集中在一起,纠缠在一起,冲撞在一起,便意更加明显,肠道的痉挛更加频繁,肠壁反复不自觉地收缩着、蠕动着,使得本就无比敏感的内壁更加的有感觉。
‘‘嗯~嗯~啊~~'‘我即使被堵住了嘴,难以抑制的呻吟也从鼻子里哼哼出来,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起来,我心里却是强烈的负罪感,我怎么如此的淫荡、如此的下贱,被主人以外的人玩,也能爽起来,刚才还还说不想被别人插,而现在,还不是一样的享受着快感。
我心如刀绞,自尊再一次被撕裂,我真的不想在别人身下承欢,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,几天来的欲火累积,使我更加沉迷于这难以言表的快感。
不管我心里怎么想,快感依旧累积着,我向着那顶峰一步步迈进,慢慢的,我开始有些期待,期待那想过无数次的高潮。
这时,我后穴里的分身不再动作,而是一股一股地喷射起来,好多,那些东西逆向冲进我的肠道,和清肠液混在一起,搅动、痉挛、收缩,快感冲击着我,再来,再来一些,我心里大声地叫喊着。
精液还没有喷射完,那分身便拔了出去,我体内的混合液体,被肠道挤压,喷射出来,排泄的痛快使我又是一阵舒爽,我觉得马上就要到高潮了。
但就在这关键时刻,我阴道内的分身停止了抽插,口腔里的也拔了出去,身体上的无数大手也一一离开了我,躁热一下子填满了我的身体,再来两下,再来两下,我就能达到高潮了!!
‘‘啊!啊!‘‘我叫喊起来,扭动着身体,但没有人理我,三个人全都弃我而去,重新趴到慧心姐的前面。
我身体上的压力消失,皮肤的刺痛渐渐减轻,取而代之的是那浑身的莫名瘙痒,那种欲求不满,那种临近高潮,我好想自W,但多年来的调教经历告诉我,无论在哪,奴隶都不会拥有这种权利。
我控制住自己的双手,闭着眼,仰面躺着,随着心跳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默默感受着体内欲火的燃烧、淫水的流淌,心里的那种焦躁、那种冲动,让我浑身不停颤抖。
都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,为什么还是不能习惯?我欲哭无泪,无论欲火能不能被习惯,我都只能忍耐,这是我能做到的,而且目前看来,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。
‘‘第一轮结束了。‘‘慧心姐的声音,从不远处传来。然后是乳房上传来一下剧烈的疼痛,不光是皮肤表面的刺痛,还有海绵体被碾压,还有肋骨处那一下又疼又痒被捅的感觉。
我猛地睁开眼,想用手去挡,一眼看到慧心姐的美腿和那尖锐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身上,我生生停住了胳膊的动作,我知道我是不能随便去触碰的。
‘‘你也别装死,过来趴好。‘‘慧心姐一边继续碾压我的乳房,一边说着。我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楚,一丝一毫都不敢动,地上本来就滑,慧心姐又是单脚站着,要是因为我的晃动,使她摔倒,那可就给主人丢脸了。
好在她说完就放下踩着我的脚,扭着臀部,一步一步走回到三人面前站好。我也连忙爬起来,身体的兴奋还没有过去,却要颤抖着双臂,适应着湿滑无比的地面,磕磕绊绊的向三人身后爬去。
我看见我胸口上的鞋印,花纹很深很明显,原来是这个原因,她才能在满地是油的情况下还走得如此平稳。
慧心姐等我爬到位置,才再次开口,‘‘这一轮是大花获胜,你是今天的冠军。‘‘说着还用手里的散鞭轻轻抽了一下最右边那个男奴的头。
地上是油腻腻的地面,有些恶心,前面是男奴的菊花,我更不想去看,我抬起头,看到了墙上的时钟,从我们进到大屋到现在为止,也才过了20分钟,原来那大花只是个银样蜡枪头,空长着那么粗的分身,却是个快枪手,我心里有些鄙视,更加郁闷的是,我才是受害者。
‘‘下面要进行第二轮的准备,‘‘慧心姐继续甜甜的说着,‘‘你们三个站起来。‘‘说着,鞭子轻轻抽打着那三个人的头。
那三个男奴从满是油污的地面上慢慢爬起,站直了身体,还摆出三个不同的造型,都是健美先生比赛时的那种展现肌肉,我是欣赏不了,就不再作详细描述。
‘‘为了公平起见,第二局要从同一起跑线开始。‘‘慧心姐说完,开始用散鞭抽打,除了大花以外的另外两人的胯下。‘‘嗯’',‘‘嗯’',闷哼声响起,那两人身体都在颤抖,却依旧摆着恶心的姿势,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晃动。
双手双膝趴着的姿势,使我的膝盖又开始疼痛,欲火倒是因此消退不少,已经不用太过在意,但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的身体更加虚弱,我无力地低着脑袋,忍耐着膝盖上的刺骨之痛,额头上虚汗直冒。
‘‘欣欣,你是叫欣欣吧。‘‘这时,慧心姐点名叫我,我抬起脖子,从中间那男奴的胯下向前看去。‘‘来,爬到我这边来。’’
我看不到慧心姐的脸,但能看到她的手在大腿处轻拍了两下,动作很像主人过去叫我。我拖着劳累的身躯,在滑腻的地面上艰难地爬行过去,按照主人过去的标准,在肩膀对齐小腿,距离慧心姐10公分的位置趴好不动。
在此期间,慧心姐的鞭子还时不时的轻抽着那两个男奴的下体,打消掉它们勃起的意图。
‘‘给你个任务,让他们三人的阴茎同时勃起。‘‘慧心姐等我趴到位置,用鞭子向前指了指,给我下达了命令。我抬头看着那没有被阴毛遮盖的,三条软趴趴的肉虫,在充满油光的异常突起的肌肉的映衬下,分别沾着不同的液体。
最右边一个的上面带着没被清理过的精液,中间那个上面的似乎是我的淫水,左边的那个倒是被我的口水清理得比较干净,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恶心。
同时勃起?我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,有点没有头绪,同时的话,需要用双手和嘴一起?我向前爬了几步,忍耐着膝盖上的巨痛,两只手伸向两边,嘴巴凑向中间那人,尽量同时接触那三条分身。
中间那个,几乎在我还没碰到时,就开始了翘起,左边的,我摸到它开始一下下跳动涨大,而右边那只,我握着它,揉捏了几下也不见变化,这个任务,有点难啊。
我的头马上离开中间那人,凑向右边,左边的手也只是摸着,不再加以动作,右边那个,我又是舔,又是含,又是吸允,右手还不停抚摸阴囊,摩擦最下面的大筋,才开始感觉到它膨胀起来。
右边的动静明显了,我左手才开始抚摸左边那人的阴囊和分身,中间那个我不用理他,就看到它已经自己翘起,我有些手忙脚乱,不停地注意着三人的变化,却实在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。
总之,最后三人的分身都直挺挺的翘立起来,恢复了那硕大的、粗壮的身躯,我挨个摸了个遍,等觉得那三个分身都足够坚硬,不会再萎缩回去,才咬着牙,挪动已经疼得麻木的双腿,跪行着转过身,面对着慧心姐,做出标准跪姿。
‘‘还可以。‘‘慧心姐说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,我真的不太觉得那三人算是同时勃起,不过既然她说还可以,那应该就算是任务完成了。
‘‘下面我来说一下第二局的规则,1、不许摘掉头套。2、不许射在她嘴里。3、不许用刚才用过的那三个洞。‘‘慧心姐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第二桶橄榄油,抬得高高的,从我的头上浇了下去。‘‘还是无论谁射出来都要结束,重新趴回这里。’’
滑腻的油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,粘乎乎的,很不舒服,虽然油是极好的美容专用橄榄油,味道也很清新,但直接糊在脸上、鼻子上、嘴巴上的感觉,依旧只是恶心。
慧心姐浇了半桶油在我的头上,然后放下油桶,向旁边挪开了几步,挥舞一下散鞭,开始宣布,‘‘第二轮游戏,开始。’’
我身后的三座大山般的男人,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,我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没再做出无谓的躲避。
我身后的那人离我最近,而且摆出的姿势也比较合适,几乎就在喊出开始的同时,他的双臂就把我环抱住,向后跑去,右边那人一下子扑了个空,摔倒在地。
左边的那人由于惯性,没能刹住脚步,但并没有摔倒,而是直接撞向柜子,狠狠一推,利用反作用力,向第一个人滑了过去,速度很快很猛,一下子把我们两人都撞倒在地。
‘‘啊!!啊!!‘‘我尖叫出来,身下是坚硬的肌肉,身上是沉重的肉山,我被两个肌肉男夹在中间,巨大无比的冲撞力给我的皮肤造成难以承受的刺痛,我扭动着身体,想要从这肌肉地狱里逃脱出去。
橄榄油的润滑给了我帮助,第二个人的冲撞使第一个人的环抱也不那么紧了,我挣扎着从两人中间爬了出去,还没爬两步,我的脚腕又被人抓住,我被人倒吊着提了起来。
这应该是一开始摔到的那人,他已经站起身,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,用滑行的动作,远远跑开,我就被他抓着,趴在油污里上,向后拖着走。
他一直滑到靠墙的桌子那,靠着桌子停了下来,然后他把我的脚腕再次拎高,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腕,把他的分身夹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。
洞都不准用了,他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腕,手臂夹住我的大腿,把我的腿固在他的身上,把分身夹在我的两腿间,顶着腰,抽插起来。我就倒吊着,随着他的挺腰动作,前后晃动,血液涌进头颅,头疼得更加厉害,还恶心想吐。
我倒着,看见另外两人一个正在奋力站起,另一个就那么爬着,向我这边冲来,他几步爬到我的面前,两腿跪在我的头两边,把他的分身摆放在我的胸前,双手手指捏着我的乳钉,两只大手从乳房两侧向中间按压,用我乳交起来。
最后那人虽然已经站起过来,但看到两个好位置都被占据,有些焦急,两只大手在我身上摸索了一会儿,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规则,想起这次似乎没有说别人正在用的自己不能用,于是迈腿挤在下面那人身前,也把分身插到了我的双腿间,攥着我的大腿,摇晃着,摩擦起来。
这局游戏跟上局大不相同,三个健壮无比的肌肉男,手里没轻没重,再加上由于油的润滑作用,使得他们想要的快感只能从压力上找补。
我的乳房和双腿被他们玩命地向中间挤压,难以形容的刺痛疯狂的刺激着我的神经。我的头被夹在一个人的双腿之间,他为了稳住身体也很是用力,即便是有油的润滑,我也不能动弹分毫。
我早就无力挣扎,剧烈的疼痛使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,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随着他们的摆弄无意识的浑身抽搐。
疼啊!!疯狂的疼痛袭击着我的全身,阴唇被磨擦,阴蒂环被带动,乳钉被拉拽,乳尖被玩弄,也没有使我产生一点点的性欲,我觉得我就像块破布一样,被浸泡在疼痛的海洋之中。
我真的恨不得昏死过去,但大多数疼痛是那么尖锐,是那种来回刺激神经的痛楚,而且随着他们的动作,压力时不时有着不同的变化,我被不同压力带来的不同大小的刺痛,反复地折磨着。
这局的用法使他们的快感并不如上局的强烈,再加上那快枪手刚才已经射过一次,因此持续时间更长,而反反复复的痛苦使我更是觉得度秒如年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只知道在跪在我头上那人喷射在我胸口之前,曾有那么一阵,我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一直痛到死去。
随着一声痛快地呻吟,一股股浓稠的精液,打在我的肚皮上,几只大手陆陆续续地离开我的身体,我就像个用剩下的垃圾,被他们丢弃在那里。
随着压力的消失,皮肤上的刺痛感瞬间有所减轻,但记忆中的那痛苦经历还在脑海里旋转个不停,我依旧浑身颤抖,虽然我很清楚我也该跟着他们一样过去趴好,但却一时间连胳膊都无法抬起。
我瘫躺在地上,看见那双美腿和皮靴再次向我走来,我赶紧用尽全力想要翻身爬起,但地上手上都太滑了,再加上颤抖,我还是没有能够成功。
‘‘嗯!‘‘尖头皮靴,一下子踢到我的肋骨上,我疼得哼了出来。踢完后,慧心姐弯腰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拽着,向那三人趴好的位置走去。
慧心姐把我拖拽到三人身后,松开了手,开始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,我知道那是叫我赶紧趴好的意思。皮鞭的抽打并不很疼,因为我的皮肤只会根据压力产生刺痛,但我不可能就这么赖在地上,那样只会给主人丢丑。
我咬着牙,支撑着发酸发软的身体,颤抖着双臂双腿,忍住晕眩和头疼,竟摇摇晃晃地成功爬了起来,趴好了身体。
慧心姐等我趴好,就走回到三人面前,开始讲话,‘‘今天的游戏结束了,大花第一,大黄第二,很遗憾,大汪你只得了第三名。‘‘结束了吗?我颤抖着,抬头看看时间,离我们进来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。「8:00」
‘‘下面是颁奖时间,奖品还是这个玩具。‘‘慧心姐继续说着。我低下头,心里苦笑一下,还早得很呢。
(女主受的苦够多了,大家想让她高潮吗?)
‘‘大花第一个玩,玩够了就换大黄,大黄玩够了交给大汪,大汪完了再给大花。为了避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,连续五分钟不能硬的,就算玩够了,要交给下一个人,直到今天活动结束为止。
玩的时候,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,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,但还是不能射在她嘴里。好了,时间有限,赶紧开始吧。‘‘说完用鞭子抽了一下右边那人的头,那人磕了三下头,就站起身,走向了柜子。
而慧心姐带着另外两人,走到一边,摸摸其中一人的头,‘‘大汪今天状态不好啊,姐姐来给你点安慰。‘‘然后坐靠在大黄背上,把大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,那大汪就趴在那里,把脸埋在皮短裙下面一个劲的猛舔。
大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链的皮项圈和一副皮手铐,给我戴上,手是铐在了背后,然后他拽着锁链,把我拉到桌子那,让我趴在上面,把粗壮的分身挺入我的蜜穴。
他把项圈上的锁链缠在左手上,一边拽,一边用右手拍打我的臀部,快速地顶着腰,抽插起来,嘴里还喊着,‘‘叫,叫,叫出来。‘‘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人中的谁开口说话,口音有些怪,像个外国人。
我的脖子被拽得有些喘不上气,只能努力向后弯着脊背,嘴里配合着拍打和抽插,叫喊着、呻吟着,只是做样子而已。
这大花只是靠自己的蛮力在制造着快感,根本就没有顾忌我的任何感受,我只是反复地被顶撞着,拍打着,拉拽着,阴部的充实和磨擦确实能产生些快感,略微的调动起我的情欲,但脖子被拉拽,肚子顶在桌边上,身后被诡异的肌肉挤压着、撞击着,产生着一下一下的痛楚,这些痛苦,使得那少量的快感根本谈不到享受,更不用提累积。
‘‘哦!哦!啊!啊!‘‘大花也开始发出怪异的叫喊,声音越来越大,动作越来越猛,然后随着一声'‘啊!!!‘‘的尖叫声,他趴在了我的后背上,往我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股精液。
然后他就趴在我的身上,用手掐我的屁股,用牙咬我的后背,不停地扭动臀部,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,持续了五分钟,貌似分身也没有再次坚挺,只好狠狠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,把分身抽了出去。
最后这5分钟我是真的在叫喊,因为实在太疼了,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本来就沉,压得我浑身都痛,他的手劲还出奇的大,我被捏的部位都疼得厉害,但由于油的润滑,似乎他并没有掐破或咬破我的皮肤,只是在我的后背上啃来啃去。
等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时,我真的松了一口气,我趴在桌子上尽量休息自己,我不知道这游戏还要持续多久,我由衷的想念我的主人。
被主人玩的时候虽然也是疼痛占了大多数,但主人的手法奇妙,手段新颖,就算我在痛苦中,也总能调动起我的情欲,使我得到快感。
我从没有伺候过别人,不知道别的S手段如何,但今天玩弄我的并不是一个S,只是蛮牛一样的奴隶,我觉得我就像个最廉价的普通妓女,还是能被随意蹂躏的那种。
我才休息了没多久,第二个人就走了过来。他把我翻转过来,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,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,把一只粗大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蜜穴,开始轻轻挖弄起来。
啊~~,粗壮的手指在火热的蜜穴里弯曲,扣弄着内壁,使里面的混合液体慢慢流出,他又弯下身子,不顾我浑身的油渍把我的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到了嘴里。
‘‘嗯~嗯~「我开始轻轻呻吟,快感从乳头上的舌尖那里,一直传导到蜜穴里的指尖上,我的欲火很快被调动起来,燥热迅速遍布全身,这人的玩法跟上一个人很是不同。
他看我体内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,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蜜穴,单用一只手,托住我的阴部,使我靠在了他的怀里,抱着我向后走去,好大的力气,我全身重量都压在那只手和那插在蜜穴里的粗大手指上面。
滑腻腻的大阴唇在他的手心里,被挤压向四周,发出滋滋的响声,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坚硬,顶住了我阴部脆弱的嫩肉,随着他步伐不稳地走动,颠簸、磨擦,那触感是那么磨人,我轻轻地颤抖起来,忍不住要扭动身体。
他轻轻地把我放在了靠近墙角的地上,一只手臂还垫在我腰部的胳膊下面,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着,他趴在我的身上继续吸允我的乳尖,身体并没有压住我,啊~~,好是舒服。
他的手法只是普通,但我几天来反复被压抑的欲火,真的是一点就会燃起,我被他玩得神魂颠倒,不停地扭动身体,想要更多地满足。
估计是我的淫水已经流淌得非常明显,他拔出了手指,扳开我的腿,缓缓的插入了他的分身,啊~~,好大,好满,刚刚被玩弄得燥热无比的蜜穴,被粗大、坚挺的分身填满,让我发出一阵满足的颤抖。
跪在地上太滑了,不好用力,他改变了姿势,他揽在我背后的手,一用力,把我托离了地面,重新揽在怀里,然后他站起身体,抬起我的一条腿,使我单脚站立,阴部就挂在了他的分身上。
由于姿势的变化,分身更加深入了几分,狠狠地顶住了我的花心,强烈的快感冲入我的脑际,要,我要,我还想要更多!
他把我压在墙角,开始抽插起来,并不很猛,频率也不很快,但每一下都很充分、很深入、很舒服,巨大的分身每一下抽插都充分摩擦着我的阴道内壁,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住我的花心,快感在阴部翻滚、堆积,越来越明显。
他搭在我一条腿下的那只手,在我的身后抓住了我手铐上的锁链,我就被稳定在了墙上,他腾出另一只手,开始摩擦、爱抚我的身体。
疼,他的力道也许只是普通,但对我改造过的皮肤来说,却只能感到成片的刺痛,我微微皱起眉,轻哼了一声,却没敢躲避。
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,似乎也被他注意到了,他手下的力道再次减轻,几乎只是微微碰触,我身体的刺痛也减轻,我不再皱眉,而是继续享受阴部那一下又一下的满足。
这个人好是温柔,我又想起我的主人,主人也很温柔,但主人的温柔一般是用来增加痛苦,很少会减轻它们,即便如此,我还是更加想念在主人身下时的痛楚,一点也不想要这肌肉怪男的柔情。
我闭上眼,试图忘记外部环境,想象着,是主人,是主人在玩弄我的身体,是主人的分身插满我的蜜穴,是主人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,我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,我开始大声呻吟。
我身前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动情,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,开始变猛,他也开始大声喘气,享受着性爱的舒爽。
‘‘啊~啊~啊~'‘随着快感越积越多,我又开始一步步高潮迈进,我的头脑越来越热,身体也越来越较劲,虽然身体上的不少疼痛还在影响快感,但这种性爱是那么直接,那么猛烈,我努力专心的感受着,试图攀上那期望已久的巅峰。
随着我身前那人的一声舒爽的叹息,我阴道内的分身喷射出液体,我的心又一次撕裂,我知道不是他不够努力,也不是时间不够长,也不是快感不够强烈,只是因为我身体上的疼痛实在太多了。
后背靠在墙上,压力使手臂刺痛,单脚站立也让脚底的填充物硌痛严重,随着抽插、顶撞,他身上的坚硬肌肉也压迫刺痛着我的大腿,还有臂环被硌在屁股上,也时不时的带来钻心的疼痛。
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忽略它们,但快感的累积还是受到了影响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,我不再能享受普通的性爱,普通的方式已经无法使我得到满足。
我心里一阵抽搐,不再抱有任何希望,放弃吧,你只是个玩具,别人给你什么,你就接受什么,你想要的,没有人会去让你满足。
我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,我还在颤抖,还在喘息,我等待身体里的分身离开,打算独自忍耐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的情欲。
但我身前那人并没有抽出他的分身,而是微微弯下腰,去亲吻我的耳垂和脖颈,一只手再次扶上我的乳房,揉捏摩擦着我永久凸起的乳头,我的身体还在极度的兴奋状态,敏感无比,这些温柔的动作,继续延续着快感,燃烧着我的情欲,使我忘情地呻吟。
慢慢的,我感到蜜穴里的东西开始蠕动,一点一点的把它再次撑开,那瘫软的分身在我的蜜穴里再次涨大变硬,硬到了一定程度,那人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,随着抽插,那分身越来越大,越来越粗,越来越坚挺,最终再一次填满了我炙热饥渴的蜜穴。
快感的衔接很是及时,我情欲继续被调动,脑筋越来越热,我又再次燃起希望,我向高潮越迈越近,阴道内硕大的肉棒在不断磨擦,带动着里面各种液体,挤压、冲撞,满足感在攀升。
耳边是温热的呼吸,坚硬的齿尖在耳垂上摩擦,灵活的舌头,也在那里逗弄,凸起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碾压着,里面绿豆大小的内置物,直接摩擦在我的乳尖敏感的神经结上,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各处。
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,全身血液都在沸腾,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喊,我觉得脑海内一根神经被崩断,我淹没在了高潮的巨浪之中。
我感动得流出了眼泪,我真的本已经放弃,没想到自己真的还能享受到这极致的舒爽,高潮啊,真正的高潮,真正被肉棒插出来的高潮,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那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感觉。
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,这个时候身体更加敏感,过度的刺激只会带来痛苦,而我身前的人却及时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手指松开了我的乳尖,但还在温柔的亲吻我的脖颈,顺着我的脸庞,去舔舐我滚落的泪珠。
‘‘不要哭,我的公主,我会让你舒服。‘‘大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,嗓音非常低沉,也带着奇怪的口音。
他开始用大手轻抚我的身体,他手掌心的皮肤非常粗糙还带着厚茧,但动作却是那么轻柔,我的皮肤只散发着微弱的刺痛,渐渐地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了下来。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的话,我真的难以想象,这么结实的肌肉男也能做出这么温柔的动作。
随着我的身体不再颤抖,他再次开始了抽插动作,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点在地上的那条腿,把我两腿都跨在他的胳膊上,我大张着阴户,他的分身能够进入更多。
他微微弯下身子,用嘴去够我的乳头,他的个头很高,腹部的肌肉又硬,我觉得出他做得很是吃力,我尽量挺起胸,抬起头,去配合他的动作。
他察觉出我的配合,向后退了两步,使我的身体离开了墙壁,我的柔性很好,腰狠狠地向后弯着,头向后垂,全身只靠他两只胳膊把我兜住,上下动作,却不离开他的下体。
这个姿势使我们下体的连接更加紧密,我的阴蒂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耻骨上,他一边啃咬我的乳头,一边双手把我上下抬放,继续做着抽插动作。
我觉得似乎要被他那又粗又长的分身顶穿了,子宫都被顶得错了位置,阴蒂也在他的耻骨处挤压着,蹭着阴蒂环,摩擦到内部敏感的神经结,我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奔流,我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。
由于不再需要拉住我的手臂,他把手从我的手铐上松开,转向了我的双臀,他扒开我的臀肉,把一只手指插入了我的菊花里,在里面不停地旋转。
‘‘啊~~’',随着他的插入,我舒爽的呻吟出来,直肠还是我最敏感的地方,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那里,酥麻里带着痒,刺激里带着爽,渴求里带着满足,啊~~~,难以更多的形容,我开始大声地呻吟。
随着我的淫叫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长,大黄的抽插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,我全身所有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同时刺激到,全方位的快感急速地攀升着,我很快就又再一次面临高潮。
这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,我被极致的性爱引领着,带动着,一步步,一点点,向那终点迈进,跨越。早已滚热发烫的下体,在一瞬间爆炸开来,舒爽的暖流从阴部随着血液向全身扩散,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阴部不自觉的痉挛着,颤抖着,像是在呐喊。
就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,插在我体内的分身也喷发出来,阴精阳精碰撞在一起,使下体的爆炸更加剧烈,啊,我获得了难以置信的满足。
说实话,这算不上我最强烈的一次高潮,主人的手段要比这厉害的多,这种程度在我的经历里连前五都排不上,但在主人手里时,我的每一次高潮,大都伴随着更加的饥渴,更加的欲求不满,而这次相对普通的性爱,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地满足。
我的身体和我的心,都感到了极度的舒爽。
(两次了,还要吗?)
随着高潮的舒爽慢慢过去,迎来的是全身的酥软,我今天已经严重的体力透支,本来因为生病就很虚弱,极致的高潮过后,我头疼更加剧烈,一跳一跳地发胀脉动,我觉得身体像是融化一般,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还好现在并不用我做什么,我放松身体,继续仰在那里,张着嘴喘息着,沉浸在高潮后的满足之中。
大黄似乎也累了,不再继续逗弄我,他抱着我,走了几步,重新回到桌子旁,让我坐到桌子边上,然后抽出了他瘫软的分身,跪到地上,用嘴为我清理着下体的污秽。
我都惊呆了,我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,我还在瘫软无力着,我的双手在身后撑在桌子上,就那么坐着,看着那健壮的肌肉男,俯在我的身下,分开我的双腿,吞咽着我蜜穴里流淌出来的各种混合液体,直到它们流光后,还用舌头清理了周围沾染的残余,包括我的大小阴唇、阴蒂、菊花、会阴,甚至还有大腿根。
足足舔够了5分钟,他才抬起头,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,然后用手捧起我的右脚,亲吻了一下,这才站起身,向慧心姐的方向走去。
慧心姐正坐在一个奴的后背上,靠着门,左脚搭在另一个趴着的奴的肩膀上,那个奴正双手捧着慧心姐的右脚,仔细地舔舐着黑亮的长筒靴。
大黄走到慧心姐面前,用不知道哪国语言说了几句话,我听不懂,只知道肯定不是英语、法语或日语,因为这三种我都应该至少能听懂个大概。
慧心姐也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话回应了一句,大黄便跪下来,爬到慧心姐身前的脚奴旁边,趴好。然后慧心姐用左脚踹了正舔鞋的奴隶一下,说到'‘该你了。’’
那脚奴等慧心姐把两只脚都放下后,磕了三个头,站起身,向我直直地走了过来。他走到我面前,伸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拖下了桌子,我被狠狠的摔到地上,还没完,他继续抓着我的头发,拖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。
他的力气是那么大,抓着我的头发还把我甩来甩去,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揪下来了,身体时不时的还撞到各种东西,我的双手还被手铐固定在背后,连扶一下地面的能力都没有,就只能被他拽着头发,尖叫着,在地上拖着走。
我的心从高潮后的满足,被伺候的惊讶,一下子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,噩梦般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最后,他把我狠狠地扔在了椅子前的地上,我被摔得生疼,他解开了我的皮手铐,坐到椅子上,叉开腿,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,把我的脸贴在他那勃起的分身上,说,‘‘好好伺候我,贱货!’’
我连忙跪好,张开嘴,把那粗壮的分身含在口中,好粗,我小心地调整着角度,想尽办法即能把它全都含进去,又能不让牙齿碰到。
我轻轻地用手托着他的两颗阴囊,慢慢地揉捏着,轻抚着,我的手臂疼得厉害,刚才几小时的折腾和挣扎,估计让臂环里面的伤口再次裂开,虽然似乎血并没有流出来,但活动手指还是会带动筋脉,带动伤口,使疼痛更加难以忍受。
‘‘好好舔,哦~哦~,多用用舌头。‘‘我的技巧应该是不错的,他被我弄得叫声连连,却还是不满,他的分身粗的离谱,我根本没有动舌头的地方,我只能靠舌根和喉咙口的蠕动来给龟头进行按摩,手里要多动,摩擦着它的根部筋络。
‘‘哦,你这个贱人,真是笨,难怪只能伺候奴隶,哦~哦~,真是个婊子,只能伺候奴隶的货。‘‘我这才听出,他也带着奇怪的口音,但比前面两人要好得多,普通话已经很标准,只是偶尔几个词汇还有些生硬。
‘‘你连奴隶都伺候不好,我应该把你买回去,让你伺候我家的狗。‘‘我有些明白过来,他喜欢的是语言羞辱,但他的这种说法,并不能让我动容。
贱人?婊子?那算得了什么?主人给我的定位是玩具而已,不让说话,不让动,想给谁玩就给谁玩的物品,我不置可否,忍着腿疼手疼,继续努力伺候着他,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局。
‘‘你虽然技术不行,但还算够骚,刚才我看你被插得哇哇乱叫。‘‘他继续羞辱着我,我的脸开始发热,想起了刚才那忘情的高潮。
‘‘你喜欢被人插吧,尤其是陌生人,被陌生人玩弄,是不是更容易发浪。‘‘我的耳根开始发烫,不,我才不喜欢陌生人,我只喜欢主人一个。但我无法否认,刚才的情况确实是我被陌生人玩到了高潮,我的脸变得滚热,无地自容。
‘‘看你舔得这么卖力,你一定喜欢陌生人的大J巴,怎么样,我的肉棒好不好吃,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。‘‘我的整个头都开始发热,谁会因为这个流水,你的恶心的分身连主人的小脚趾都比不上,伺候你只是因为主人的命令。我反感极了,只想能够快些结束,赶紧回到主人的身旁。
‘‘你这个又笨又贱又骚的臭婊子,就是全国第一调教师调教出来的私奴吗?真的不怎么样啊。‘‘他不屑的说着。我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,你怎么说我都行,但你怎么能说我的主人。
‘‘我看所谓的第一调教师,也只是花钱买来的吧,就调教出这种货色?‘‘我全身都开始颤抖,恨不得一口咬下去,你这个恶心的家伙,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主人,主人的厉害岂是你这种东西能理解得了的。
‘‘唉,本来还想花点钱去试试所谓的第一调教师,看你这个德行,就算了吧,肯定名不符实。‘‘闭嘴,快闭嘴,我不要听了,你连我主人大便里的蛆虫都不如,却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。
‘‘要不以后你就跟着我吧,我是不是比你的笨主人要强得多。‘‘啊!!!!为什么?!为什么?!我要忍受着无边的疼痛,尽心尽力地伺候你这蛆虫,为什么主人会给我这样的命令,我眼圈发红,鼻子发酸,恶心、屈辱,使我的头脑发胀,我无法跪直了,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想咬下去的冲动。
‘‘你主人叫什么来着?冷凌,多难听的名字,让我想起冰淇凌。说到冰淇凌,我的肉棒是不是像冰淇凌一样好吃,我看你真是爱不释口啊。‘‘大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睛眯眯着,口吐恶言。
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,你打我一顿也好,强奸我也罢,哪怕就是叫我去伺候你的狗,我也绝无怨言,但要我继续听你在这侮辱我的主人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
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外流,恶心得想吐,再也无法把那东西继续含在口中,我趴在地上,浑身不停地颤抖着、干呕着、哭泣着,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掏空。
估计是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,他不再说话,下了椅子,把我翻过来,使我仰面躺在地上,然后趴下身子,分开我的腿,挺入了我的蜜穴。
啊!!!不要啊,不要,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也能随意的侵占我?我猛地睁开眼睛,抬起腿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,地面上的油污使我向后滑去,我脱离了他的身体,我翻过身,奋力向后爬,想要离开他的掌控。
但我又能去哪呢?门口被一个跪趴着的奴堵着,另一个仰面躺在地上,而慧心姐正站在那奴身上,脚底下碾压着,踩踏着,尖尖的鞋跟、厚实的花纹,在坚硬结实的肌肉上,踩出一道道印记。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我脖子上的锁链被一把抓住,‘‘你要上哪?你忘了你的主人把你交给我们了吗?‘‘恶魔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,如同一盆冷水,把我浇了个透心凉。
是啊,我怎么忘记了主人的命令,我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,主人叫我全心全意伺候这四个人,我怎么能反抗,那会不会让主人不高兴。
大汪抓着我的锁链,跪下身子,再次把我翻转过来,扳开我的腿,再次向我的蜜穴挺入,我又开始恶心,却不再敢真的用力挣扎。
‘‘别挣扎了,连你那个窝囊废主人都不敢得罪我的主人。‘‘那恶魔又开始吐出语言的利剑,刺入我的心口,我的眼泪又开始滚落,我快要疯了,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。
我不停地颤抖着,内心的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,一方面,理智告诉自己,主人的命令是第一,语言什么的不要太过在意,忍忍就过去了,一方面冲动又向我哭诉,这样的混蛋,你就算真的反抗,主人也绝对不会怪罪你的。
但多年来的顺从,使我充满了奴性,反抗的念头只是想了又想,并不敢再真的实施,就算再苦,再疼,再恶心,再难过,主人的命令,还是要排在第一位的。
我不断地反胃,鄙视着自己,难道我真的不再拥有自我?自己的想法真的就没有了半点用处?连侮辱主人的人随意把我压在身下,我都不敢反抗,这样的我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。
我哭喊着,心理和身体都在受着无尽的折磨,反复被抽插的阴道早就没有了半点舒服,只觉得火烧火燎的疼,估计那里早就已经红肿不堪了。
坚硬的肌肉男压在我的身上,皮肤刺痛,肌肉压痛,骨头硌痛,身体上、心理上内内外外都在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痛楚,我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的肌肉男,把分身抽出了我的身体,跪坐起来,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我的全身各处,头上、脸上、胸口、胳膊、肚皮、小腹,好大的量,毕竟这是他今天的第一次喷射。
我赶紧闭上嘴巴,记得主人说不能吃东西,怕那恶心的液体喷到我的嘴里,我还在呜咽、抽泣、反胃,闭上嘴更让我产生着矛盾的痛苦。
我不知道这人还会再怎么折磨我,我抬起手,捂住脸,调整着呼吸,想要控制住眼泪,控制住恶心,控制住颤抖,控制不让嘴里流进东西。
那人喷完精液,重重的呼吸了几下,便离开了我,向慧心姐那边爬去。
‘‘大花。‘‘这是慧心姐的声音。
‘‘主人,这轮我放弃。‘‘大花噪着奇怪的口音说。
‘‘哦,那该大黄了。‘‘慧心姐皮靴踩地的声音响起,然后是窸窣的声音向我慢慢靠近。
我感到两只粗大的手臂,插进我和地面之间的空隙,我被横着抱起,轻轻地摇晃了几下,似乎是在移动,然后,我的身体陷入一片刺痛,我似乎是被放在了那本该柔软的床褥上面。
我的头靠着墙,后背垫着厚厚的枕头,这让我想起了上午时主人的床铺,虽然这床上还有些油腻,但那种酥软,一下子就冲淡了我心里的委屈。
我的颤抖停了下来,也不再恶心反胃,眼泪虽然还在流淌,但已经能慢慢止住抽泣,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开始放松,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,向那温柔的肌肉男看去。
他正跪在我的脚下,捧着我的右脚,轻轻地亲吻着。刺痛,虽然亲吻带来的也只是刺痛,但那种心理上的舒爽,依旧刺激了我的神经。
我默默地看着,他把我的脚趾一一舔过、亲吻、含在口中、仔细地吸允,我进行着脑补,想象着那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受,那应该是温暖的?是酥软的?是刺痒的?还是别的什么?
我的心里又开始温暖起来,身体也开始酥酥麻麻的,我看着他沿着我的脚腕、小腿、大腿一路向上亲吻,来到阴部,绕过阴部,继续吻向小腹。
在那里,大汪那些腥臭的精液还沾在上面,他却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,继续温柔地亲吻着,还伸出舌头去舔,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,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。
那微弱的刺痛,一点点在我的身体上蔓延,从他的舌尖传到我的身体各处,我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滚,开始沸腾,我竟被刺痛点燃了情欲。
小腹、肚脐、腰部、胃部,他一点一点的把沾染的精液全都舔食干净,越来越向上,来到了我的胸口,他的腿跨在我大腿两边,大手在我的腰部轻轻扶着,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胸部继续轻舔,继续亲吻,我浑身开始酥软,我发出舒服的叹息。
胸部也舔了个干净,他的舌头伸向我的脖颈,我配合的抬起头,闭上眼,享受着那让我燃烧的刺痛。他一边轻吻着,一边缓缓地分开抬起了我的两条腿,把那硕大粗壮的分身,挺入了我的菊花里。
太粗了,我的菊花在17岁时被道具扩张开发过,但后来主人并不怎么常用,菊口的括约肌虽然理论上能够承受这个尺寸,但直接插入,还是有些困难。
他似乎也是察觉了,用手抹了抹床褥上的油渍,涂在他的分身上,帮助了润滑,然后按着我的腰,继续直直地往里插入。
‘‘嗯~~'‘我呻吟出来,灼热、胀满、充实,我敏感的后穴,被撑开着、摩擦着、刺激着,我刚刚被调动起来的情欲,得到了充分的满足。
插入的速度很慢,却很坚定,那一点一点被撑开的菊口,一寸一寸被占领的直肠,一分一分被摩擦的内壁,全都冲击着我的神经,我张开嘴,忘情地淫叫着。
粗长坚硬的分身,就那么直直地插入了我的体内,全部没入,体内像是有一根坚硬的棍棒,把我捅穿,我觉得几乎顶到了胃里,我的肠道痉挛着、抽搐着,难以言表的充实塞满了我的身体。
棍棒开始抽插起来,每一下都是那么猛烈,我的内脏被冲撞着,内壁被磨擦着,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,快感在身体里翻滚、膨胀,越积越多,跟内脏纠缠在一起,从身体中间向四肢扩散开来,我开始尖叫,意识慢慢地被抽离了身体,脑海中只剩下快感,充实,和情欲。
突然,一股火热的液体,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爆炸开来,随着那剧烈的爆炸,我的快感也累积到了巅峰,肠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,一阵热浪从我的内心向外喷发。
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白光迅速放大,填满了我的整个头脑,我达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,并且失去了意识,昏迷过去。
嗯!我突然清醒过来,觉得鼻腔、气管、肺里有大量的气体向里面涌入,带着刺激性的味道,我睁开了眼睛,一个不认识的奴隶,正拿着嗅盐在我的鼻子前面晃动着。
我偏过头,不想继续吸那呛人的气体,他见我醒来,就把嗅盐的瓶子盖上,跪着退了一步,面向我头顶的方向,标准姿势跪好。我的头脑虽然清醒过来,但依旧剧烈地疼着,身体各处也散发着不同程度、不同感觉的酸软和疼痛,一丁点都不想动。
‘‘好了,你们下去吧。‘‘这是主人的声音!我突然觉得有了精神,我用颤抖着的双臂,在地上翻了个身,趴着看向我头顶的方向,没去注意我身后的三个奴隶的离开。
原来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私人调教室里,还在练习犬行的小白,正趴在地上,右手、左脚着地,左手和右脚抬离地面20公分的高度,一个苹果状的计时器,正被摆放在小白的肩胛骨中间。
这种训练我也做过,计时器随时会震动起来,那时就要换手换脚,用另一边站立,这是为了练习胳膊大腿的力量和稳定性。
计时器是是电子控制的,可以调节成随机模式,那样就会在1分钟到5分钟之间随机启动,最惨的情况就是一边总是赶上5分钟,而另一边却总是赶上一分钟。
在调教室的正中间,是主人正赤裸着,靠躺在一堆裸女组成的躺椅上边。这组躺椅是由八个裸女组成,每一个裸女的乳房根部,都被细细的乳链缠绕着,使得两颗硕大的圆球突出挺立着。
她们的双手中指根部被乳房半径左右长度的细锁链,连接在乳头上,使得她们的双手只能在乳房周围辅助,让它们不会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,或向两边倒去。
椅面部分,是两个人,她们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,仰面躺在地上,下面那个人的头,被上面那个人夹在双腿中间,两个人便组成了波浪型的椅面。
波浪型的椅面有着自然的弧度,正好把主人的臀部和腰部舒服地托住,主人的头部和后背,也被第三个裸女的乳房和大腿托住,形成靠躺着的姿势。
主人的手往两边分开,分别放在另外两个裸女的大腿上,享受着她们弯腰低头,用乳房在手臂上面的揉压按摩,主人的一条腿也分开来,脚放在第六个裸女的大腿上,但她只是跪坐着,双手托着乳房,并没有进行按摩服务。
第七个裸女正跪在第六女和椅面中间,弯着腰,翘着臀,正在为主人进行着乳交服务,第八人则是跪坐在主人手边,手里托着乳房,乳房上托着主人的手机。
这八人一组的人肉躺椅是可以随意组合的,如果使用的人过胖,也可以组成两排,或横着躺靠,变化多端,随心所欲。
主人用的这种,叫'‘娇乳躺椅’',类似的还有'‘丰臀躺椅’',‘‘玉腿躺椅’',‘‘笋臂躺椅'‘等等,价格各有不同,而'‘娇乳躺椅'‘则是最为高级最为舒服的。
我终于又见到主人了,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感受,与主人仅仅分开了三个小时多一点,我不但被三个奴隶轮番奸淫,还被在体内射了精,还在一个侮辱主人的恶魔身下承欢,甚至还被一个陌生人插晕了过去。
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泼墨般的指染,我变得如此肮脏不堪,怎么还有脸再次见到主人,怎么还有资格继续伺候在主人身边,我的心里觉得沉甸甸的。
但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,这全是因为主人的命令,我好好地完成了主人的交代,主人应该不会因此而嫌弃我,就算主人真的嫌弃我,我也不该就此放弃,我要尽我所能,只求在主人身边能够再多呆一秒时间。
主人并没有看向我这边,而是闭着眼,仰面躺着,我正在犹豫是站起来还是爬过去时,主人开口说话了,‘‘三次高潮啊,看来你玩得够欢的。‘‘主人的话,像是一柄利箭,刺入我的胸口,我无地自容,深深地低下头,浑身颤抖,不敢直视主人。
‘‘过来。‘‘主人是在和我说话吗?我抬起头,向主人看去。主人正挥手让左边的扶手女停止按摩,而眼睛正看向我。应该是在说我,我的身体很是虚弱,站立有些困难,我撑起手臂,忍住膝盖的疼痛,慢慢向主人爬去。
我一直爬到主人左手边,扶手女和椅面之间,主人坐起了身体,而他身后的靠背女也随着主人的动作,跪直起来,继续支撑住主人的后背。
主人伸出手,摸了摸我的脸,又伸手摸摸我的下体,摸脸的时候很是舒服,摸下体,却疼痛不已,‘‘你这样的改造都能三次高潮,我还是小瞧他了。‘‘主人嘴里嘟嘟囔囔的,像是自言自语,我听了又是一阵脸上发烫。
‘‘你去那边好好洗洗,旁边有肥皂水,洗洗头上的油,身体里也洗干净,然后自己在眼睛上和下面摸点消肿的药,速度快点,师父已经到了,别叫他等太久。‘‘主人拍拍我的臀部,嘱咐我说。
我赶紧向水龙头那边爬去,也许站起来走更快,但我真的没有那个体力,我就坐在大便池旁边的地上,打开水龙头,冲洗我自己皮肤上沾的灰尘和油泥。
身上的油大多数都被皮肤吸收掉了,由于药浴的改造作用,那几个肌肉男又捏又掐的行为,居然并没有产生青紫,被清水稍微一冲,白皙的皮肤上闪现出嫩滑的光润,似乎比之前还要美丽动人,只是头发上大量的油污还腻在那里,粘粘的,很不舒服。
靠墙的地上,放着一个很大的汽油桶,上面贴着标签,写着'‘肥皂水’',我打开盖子,里面是黄黄的液体,上面漂浮着一坨坨油脂状的东西,我倒出一些在手心里,往油腻的头上涂去,脸上却是臊得发烫。
这肥皂水可不是洗澡用的,而是给奴隶灌肠用的东西,但毕竟真的是肥皂水,依旧能够除油污去油腻,我尽量迅速地清理自己,不能浪费时间,还要把自己弄干净,我觉得胳膊好酸,身体好累,真的是疲惫极了。
‘‘喂,慧心姐吗?‘‘是主人的声音,我抬头看过去,主人正在打手机。
‘‘嗯,没什么事,我想问问,我家欣欣你用得还好吗?‘‘我一阵发抖,回想起了刚才的经历。
‘‘哦,哦,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会好好教训她的。‘‘是在说我的坏话吗?我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比如该爬起的时候不够及时,甚至还反抗过一次,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但主人说的话,让我还是一阵发颤,又是我的错,主人还要跟别人道歉。
‘‘对,你说得对,我会注意的。‘‘主人的语气听上去让我有些心疼,是我做得不好,为什么主人要承担责任。
‘‘嗯,呵呵,尽兴就好,我还怕这个贺礼送得你们不高兴呢。‘‘似乎是有什么转折,并不全是坏话,但也可能是客套而已。
‘‘那好,过几天再联系,你们走之前一起吃个饭,好的,好的,拜拜。‘‘说完,主人挂了电话,把手机放回裸女的乳房中间,让她夹着。
我一边继续迅速地清洗自己,一边注意着主人的动静,我不知道刚才那通电话,会不会让主人生气,我做得不够好,主人会不会惩罚我呢?
但主人并没有什么动静,而是重新躺好,闭着眼睛休息,小白依旧在那里时不时的随着后背上的震动,替换着双手双腿,早已经大汗淋漓,颤抖不已。
我洗干净自己,不能继续爬着了,我扶着墙壁站起身,咬牙等头上的晕眩过去,做了几个深呼吸,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,然后走到柜子旁,翻找出药物,涂抹在眼睛上和阴户周围,药膏凉飕飕的,非常舒服,一点也不会刺激眼睛,还能迅速的消去红肿。
涂好药,我重新走回到主人身边站好,主人睁眼看了我一下,再次拿起手机,拨打电话,‘‘师兄,我这边差不多好了,师父那边可以去做准备了。’’ '’ 还有一个事,你找俩人去我家装一台犬用跑步机,不要那么多功能的,带项圈那种全自动的那种就行。’’ '’ 对,现在就要,明天就要用,家里那台健身车不要了,就装在健身车那里。找几个手脚麻利的,别弄得脏兮兮的。’’ '’ 不用你去,找俩信得过的就行。’’ '’ 嗯,就这样吧。’’
说完主人挂了手机,从人肉躺椅上下来,对当靠背的那个裸女说道,‘‘你们可以撤了,自己去柜台算时间吧,自会有人给你们结帐。‘‘那裸女点点头,指挥着其他人,迅速离去。
主人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身体,自己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,穿好,带好东西,对小白说,‘‘我一会儿就回来,别偷懒。‘‘然后带着我向外走去。
我混身都在酸痛,双腿发软,头晕犯困,没走几步,就开始冒虚汗,有些气喘。我的脚下发飘,又不敢扶墙,怕主人觉得不好看,便咬紧牙关,忍住反胃,面露微笑,尽量挺直身体,紧紧地跟在主人身后,一路来到消毒室里。
主人师父已经在里面换好了衣服,却没有看到欧阳魅,主人师父一看见我,就又开始对着主人大叫,‘‘你,你怎么回事,她怎么看上去比早上时还虚弱,你没让她好好休息吗?’’
‘‘谁说的,她睡了一白天呢,我下班回家时她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‘‘主人斜着眼睛,撇撇嘴。
‘‘你骗不了我,你肯定又折腾她了,她的眼睛和下面还红着,别以为涂了药膏我就看不出来。‘‘主人师父眼尖得很,药物的作用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迅速。
‘‘我没有,是刚才来了个重要的客人,我看她也是闲着,就叫她去招待了一下。‘‘主人不在意的说着。我又是一阵颤抖,回想起那几小时的事来。
‘‘刚才?‘‘主人师父声音放低了,沉默了一会儿,‘‘你是故意的吗?因为我晚到,你就让人整她?‘‘主人师父声音有些发抖。
‘‘怎么可能?师父,您想的太多了,我怎么会干哪种傻事,让您不高兴对我有什么好处?‘‘主人陪笑道,‘‘对了,我师兄呢,我不是叫他陪您的吗?’’
‘‘你师兄?不是你把他叫走了吗?他接了你的电话就走了,还让我自己过来做准备。‘‘主人师父很不高兴。
我看到主人的眼角有些抽搐,一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,一边解释,‘‘师父,我是叫他办事,但没让他亲自去,您可千万别怪我头上。’’
电话马上就接通了,‘‘师兄,你在哪呢?’’ '’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?我刚才说不用你亲自去,是里面哪个字你听不懂?’’ '’ 别给我废话,你记住了,以后师父的事放在前面,别拿我找借口,明白吗?’’ '’ 不,不,你不用赶回来,已经晚了,既然你去了,就把那边的事做好,我今天没空搭理你,咱们改天再细聊。’’ '’ 就这样,挂了。’’
挂上电话,主人露出微笑,对主人师父说,‘‘您看,我真没让他亲自去,您就别生气了。’’
‘‘哼,我早就认命了,一共就带出两个徒弟,一个没长心,一个心长错了地方。‘‘主人师父还是一脸不高兴。
‘‘呵呵,师父,您别拐着弯地骂我。‘‘主人还是面带微笑,却已经表情僵硬,‘‘今天一整天从早上起就状况不断,先是她生病,然后公司那边也出了点麻烦,刚才来的那个客人也真的不在计划内,可机会难得绝不容我错过。
时间一直拖到现在,我也是不想,但今天的事如果不在今天解决,就会影响明天,反而越积越多。
她的身体情况,虽然我不太懂,但以我的经验来看,应该不至于撑不住。再说不是还有您在这儿呢吗,麻烦您给她开点什么超级特效药。
我保证,就算明天去上班,我也不让她累着,等一切恢复正轨,她很快就能调理过来的。’’
主人的语速很慢,我能听出那种被压抑住的烦燥在里面翻滚。
‘‘哪有什么特效药,‘‘主人师父听主人说的很真诚,也就不再闹别扭,他肯定也知道,以主人的控制狂,事情如果不按计划来,他肯定要比所有人都难受,‘‘她就是太累了,多休息再加上营养调理才能好起来,你既然有需要,我一会儿给她打几针强效的营养针剂,虽然比不上人体自己吸收的好,但只要回去好好休息,明天应该会有好转。’’
‘‘那就麻烦您了,我那边还有事,这边好了,您再派人叫我。‘‘主人还是笑眯眯的,向主人师父告别,转身大步向外走去。
我光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说话,就觉得两腿发软,脚下发虚,心脏跳得就像要蹦出来,等他们终于说完了,几个助手把我带进去固定身体,我才觉得能稍加休息,虽然绑带带来的疼痛还是很难受,但毕竟主人不在面前,我的表情能稍微放松放松。
主人师父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,背着手,站在那里看我,‘‘哼,你还在他面前硬撑,你是不是傻啊,装柔弱一点说不定他还能心软些。‘‘被主人师父看出来了,我的实际身体状况,比表面看上去,还要差得多。
但装柔弱?你又不是不了解主人,在他眼里,没有人会被分成,柔弱的或不柔弱的,而只会被分为,有用的和没有用的,我可不想成为主人眼中那种没有用的人。
我耷拉着眼睛,任由助手们摆弄消毒,不去理会主人师父的胡言乱语,专心致志尽量休息,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发生什么。
‘‘本来今天我晚到,一方面也是想让你多休息休息,没想到又弄巧成拙,害你被人折腾了。‘‘主人师父不在意我对他的不答不理,继续跟我搭话。
烦死了,怎么又提,我浑身一阵颤抖,又想起刚才的噩梦般的经历,我到不认为主人师父有什么过错,主人刚才说了,这是难得的机会,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,但听上去主人还算满意。
‘‘今天的改造,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机器使用,还是不能打麻药,但我会尽量减轻你的痛苦,身体弱也有弱的好处。‘‘主人师父低着头,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将近手腕粗的筒子,一头圆润,像半个圆球,另一头中空,中间能插入大概两根手指。
‘‘这是肛门栓,要固定在你的肛门处。电子控制,半圆的部分能打开。‘‘主人师父刻意拿到我面前,给我来回看,讲解着,然后拿出一个摇控器,按了一下,那管子的直筒部分,表面上刺出无数至少2cm长,粗大的尖刺,就像上次塞入我后庭的金属小玩具。
不同的是,上次玩具的刺是平滑的,还能退出来,而这次的,尖刺上还带着倒钩,是为了固定,这些东西钉在我的直肠上,除非把肠子拉出来,否则不可能取得出。
看着主人师父来回按动遥控,那东西刷刷的冒出尖刺,我开始肝颤,觉得心脏纠缠在了一起,菊花一阵发紧,隐隐作痛,我头皮发麻,嘴唇也有些发抖。
几个助手把我摆好位置,我上半身平躺,双腿被固定向头后,我看不到身下人的动作,感受着他们的清洗消毒,越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越觉得心里害怕得很。
貌似他们把我的菊口撑开,放入了个凉凉的东西,似乎上面还有些药膏,其妙的触感,从我敏感的内壁处,向身体里传递着。
突然,剧痛毫无预兆的出现了,我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来了个突然袭击,浪潮般的疼痛从菊口迅速直冲脑际,把我淹没其中,我眼前一黑,再一次地晕了过去。
这就是他说的减轻我痛苦的方法吗?这是我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……
‘‘欣欣,醒醒,还没到睡觉时间。‘‘主人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,伴随着的是浑身的剧烈疼痛。
头痛,撕裂般的头疼,很尖锐,像是脑顶上被插了几把刀子;身痛,浑身肌肉酸疼,每一条肌肉都像被小虫在啃食、爬过;骨痛,酥麻的疼痛从骨髓里向外蔓延,关节僵硬,咯吱咯吱作响,像少了润滑油;腰痛,胯骨上面肋骨下面,一圈腰部都剧烈的刺痛着,还被束缚住,像是被系了一圈腰带;屁股痛,菊花处火辣辣的剧痛,不光是菊花,因为伤口的缘故,直肠、大肠都痉挛绞痛,阴部也被影响到,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;膝盖也在痛,我好像是跪趴在大腿上的姿势。
‘‘欣欣,快醒醒,今天还没有结束。‘‘主人的声音清晰起来,有些冷漠,似乎不大高兴。我赶紧睁开眼睛,怕主人的不高兴是因为我。
入眼的是主人车子上的真皮座椅,我似乎正跪趴在上面,我挪动胳膊,撑起手臂,向身前看去。是了,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车里,车子正在开动着,但浑身的疼痛,使得车子的颠簸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。
主人正坐在我前面,扭着身子看着我,没什么表情,但我能看出他眼里的困倦,小白还是蹲在他的位置上,脖子上是熟悉的项圈,头上还套了一个全包的黑色皮头套,鼻孔处有两只寸许长的软管向外伸着,还有两根电线从头套下面的缝隙里伸出来,连接在项圈上挂着的一个小盒子里。
小白的分身高高地翘着,菊花里插了一只按摩棒,不粗但貌似很长,被顶在了地上,时不时地扭动着,还在发出嗡嗡的轻响。
‘‘欣欣?醒了?‘‘主人开口说到。‘‘今天还没有结束,你快些给我精神起来。’’
我听了主人的话,咬牙,伸手揉了几把脸,尽量使自己清醒起来,然后想标准跪姿跪好,却还是无力做到,只能双手扶着座椅,跪坐在自己的腿上,等着主人下面的命令。
‘‘欣欣,回答我,累吗?‘‘主人声音有些柔和。
我考虑了一下,小心地回答,‘‘回主人话,累。‘‘我不能说谎,但却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失望。
‘‘可今天的事还没有结束,你还有最后一个任务,能完成吗?回答我。‘‘主人的声音也透着疲惫,我又是好一阵心疼。
‘‘回主人话,能。‘‘我真的有些难过,今天白天我躺了好几个小时,而主人却是工作了一天,还要独自处理各种麻烦,而现在又耗到这么晚,明天还要按时去上班,主人肯定比我要累得多,都没有叫苦,我又有什么资格完不成任务呢。
‘‘嗯,从现在起,到车门打开为止,你可以自由说话,我要你把刚才跟慧心一起离开那段时间发生的事,仔仔细细给我讲一遍。明白了吗?‘‘主人严肃地对我说。
啊?!我有些震惊,怎么会是这样的任务?我的身体又开始有些发抖,我本已经快要把那噩梦般的几个小时抛在脑后了。
‘‘不行吗?‘‘主人的声音有些压低。我的心开始疼痛,行,怎么会不行,主人让做的事,哪里有什么不行,我张张嘴,却实在有些张不开口。
‘‘别担心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小白和司机都听不见的。‘‘主人安慰我说。
我看看蒙住脑袋的小白,稍微有些平静了,只有主人的话,那要好得多,我点点头,开始一点一点把那段经历慢慢地用语言描述出来。
啊~,真是太难了,我一边说,还要一边回想,我是怎么被三个人争抢,怎么被同时插入,怎么被倒吊着折磨,回想就几乎等同于又经历了一遍,我的疼痛、屈辱、羞耻、心碎,一点点被回想起来,抽丝剥茧,重新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。
然后是被三个人轮奸,最难的部分在这里,第一个人还好,只是被要求配合身体上的凌辱而已,但后面被陌生人插到两次高潮,这样的事要我在主人面前说出来,真是比让我再经历一次还要痛苦万分,而后面,后面那人对主人的侮辱,让我叙述出来,更是等同于把我撕成碎片。
我说到一半时,就已经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,我半趴在座椅上,几乎是一个词一个字的在向外挤,说到那人侮辱主人时,更是止不住的恶心,眼泪几乎也要滴落,但我知道主人不喜欢看我哭,我就紧闭双眼强忍住,我觉得我吐出来的每一个字,都伴随着我心口的鲜血一起,向外洒落。
在说到大汪侮辱完主人,还不让我反抗,让我顺从他的侵入时,我已经实在说不出口了,我趴在椅子上,疯狂地颤抖、干呕,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,是那么无力,那么无能,那么卑微,那么恶心,我恨不得马上去死,还能为世界省出一口干净的空气。
‘‘好了。‘‘主人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,轻轻拍了拍,‘‘可以了,说不出来就算了,你休息一会吧,我大概都明白了。’’
我实在不知道主人的意思,明白了?是说明白了我的背叛吗,心理上的背叛,身体上的背叛,我的身心都在某一时刻离开了主人,我真的对自己失望极了,我不再说话,而是继续趴在那里颤抖个不停,不知道会被主人如何发落。
‘‘喂,师兄,你在哪呢?忙吗?‘‘主人不再理我,而是打起了电话。
‘‘你把我说的东西记一下。’’ '’ 准备排个表演,内容是落魄的公主。’’ ‘‘主要就是被轮奸,被强暴,被虐待,但不要出现伤痕,然后还有被语言羞辱,包括身体上的羞辱,精神上的羞辱,还有对至亲的人,尊敬的人的羞辱。’’ '’ 嗯,对,就是那个意思,还要被强迫顺从,忍辱负重那样的,最后搞到几乎精神崩溃,公主可以带少量装饰,脚要漂亮,演技要够好,不着急,要做到最完美。’’ ‘‘嗯,大概先这些,细节什么的还要再商论,剧本和演员还要再详细弄,我现在叫你记一下,是怕我明天就给忘了,你那边正忙呢吧,影响吗?’’ '’ 那好,先这样,我再想起什么的话再跟你说,这事很重要,你别和任何人提。’’ '’ 嗯,那我先挂了,你忙吧。’’
主人的电话打得我有些莫名奇妙,是我的痛苦经历又让主人产生了什么兴致吗?我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,像我这样卑微的垃圾还能为主人做点贡献,也算是废物利用了。
‘‘欣欣。‘‘主人在叫我了,我又开始发抖,主人该收拾我了吗?只要别抛弃我,怎么惩罚都行,我什么都接受。我想抬起头看主人,却又觉得万分害怕,双臂几次用力,都没能撑起我的上半身。
‘‘你受苦了。‘‘主人温柔的话语像是一股热浪,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,这是什么意思,主人是在安慰我?我觉得摸不着头脑。
‘‘欣欣,这话我再说最后一遍,你给我记好了,我以后不会再重复了。‘‘主人非常严肃的对我说着,我听得有些害怕。
‘‘你受的所有一切,痛也好,苦也罢,笑也好,甜也罢,都是为了我,只要你还是我的玩具一天,无论你发生什么,都是为了我。
今天你确实被折磨了,但那也是为了我,是因为我的需要,你才受了那些罪,所以你不必自责,也不必难过,你的苦,你的痛,都没有白受,是产生了价值的。‘‘主人一字一句,慢慢地说着。
我不知何时起,眼泪就开始不停地滚落,我不是垃圾?我有用处?我做的事没被责怪?我的背叛是有价值的?我不是无能?我还能帮忙?这是真的吗?这都是真的吗?我浑身依旧颤抖,依旧剧痛,却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天堂一般。
‘‘这里没有外人,我说给你听,但以后的任务,我不会再一一给你解释。
今天那一主三奴四人行,其实真正的老板是那个大黄,慧心是给他打工的,另外两人算是他的同事或好友,但也都是他故意挑选的。
他们来我的会所,已经有两年多了,不算上这次,前后一共来了11次,总共叫过29个奴隶,每次的时间间隔不定,叫的人数也不定,没有什么规律性。
而这29个奴隶,其中7个是短期合同奴,全都在当天或第二天,连违约金也不顾,要求马上解除合同,22个永久合同奴,也全都申请要求换工作岗位,都不愿意再当待遇相对好些的性奴了,甚至其中一个还自残过,虽然没死,但会所的心理医生跟我说要注意他们所有人。
我也问过他们发生了什么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细说,只说那些人并没有违反他们登记的可接受游戏。本来游戏内容就应该是保密的,所以他们不说,我也不好硬来。
这些人虽然肯定会在规定里打些擦边球,但他们竟能在这些奴自认为可接受的玩法里,把他们弄到崩溃,也让我很是好奇。
那大黄的身份还很硬,是欧洲某小国的第四顺位继承人,但并不玩政治,就专心当健美先生。我倒不愿意说我惹不起他们,但为了几个奴隶闹翻,对我没有任何好处,而且相当于就认输了。
今天他居然选到你头上,也是他太过自信了,相信这种深度摧残的经历没人会说出来。他不知道你我的关系,比一般的主人和私奴还要硬得多。
而如今我知道他的需求是什么,他的敏感点在哪,就能对症下药,我来占据主动,说不定能让我的奴隶不再有损失或减少损失,要真弄得好了,说不定在白天的生意上还能增加一大助力。’’
主人自顾自的解释着,我听进去的不多,我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没有兴趣,我只知道主人说的意思是,我帮上忙了,我的苦没有白受。
主人叫我做的事都是有意义的!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!那我还有什么怨言呢?我活着的意义不就是如此吗?能对主人有用,就是我的生存价值啊!
我趴在那里,身体不再颤抖,眼泪却止不住地外流,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委屈,也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自己找到了生命意义的那份感动,我更加坚定了信念,我的生命只为了主人而活。
(是不是写得有点大了,其实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,只不过那会儿欣欣只是觉得冷凌是精神支柱,是生活的方向,是自己的所求,而现在,女主彻底被玩坏了,完全不会反抗了,无论发生什么都告诉自己说是为了主人,精神和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,死活都不顾了,任命的当一个机器)
(还有,估计有人会说那四个人的玩法,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,我想说的是,其实是全方位的,有的人怕的是身体摧残,有的人怕的是心理摧残,还有大黄那种温柔攻势掺杂在里面也有难以预估的威力,女主的敏感点就是怕人侮辱她的主人,但别的人不一定是怕这个,却肯定每个人都有一怕,这四人的设定,就是能找出她到底怕什么,然后加以摧残,而大黄的爱好,就是喜欢伺候被深度摧残过的最卑微下贱的奴隶)
(而且这是现实向的精神状态,不像那些sm小说里的女奴都是致淫致贱的人,设定里的会所里的所有的奴,也都是自愿的,无论是为了收入,还是为了爱好,也都是合理合法的,就算是小白那种真正的m,也会有能被摧残玩坏的心理或生理敏感点,举个例子,他不是哈皮装主吗,但如果强迫他去虐待一个皮装主,会不会把他的性趣玩坏,崩溃到永远都不愿意谈论这事。如果实在理解不了,就当成是设定而已,不要太过在意了)
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说完的话,也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停了,只知道主人抱着我下车,而我却还在捂着眼睛不停地哭。
我想停,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,我不敢叫主人看到,只好掩耳盗铃般的捂住眼睛,主人把我抱到了地下室,让我趴在了木质刑床上,使我的双脚大张,固定在了两边。
‘‘下半身不动,能快些愈合,我是为了你好,再有,把这些药吃了,好好睡一觉,明天好去上班。‘‘主人在我手边放了一些药片,关上灯,离开了,留下我独自一人,依旧在黑暗的地下室里,趴在刑床上,流着眼泪。
主人离开后,我摸索着药片,把它们生吞下肚,我要赶紧休息,赶紧恢复体力,才能更好的对主人有用,貌似那堆药片里有那种昏迷安眠片,我吃下去没多久,就又再一次完全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