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玩具
在他家的第一次游戏,他就又整了个大活儿。
这头一次的游戏不仅仅有我,还有他的前女友。
是的,这次的人物为两女一男,敏感这种配置的看官注意避雷。
不过我还是建议能看到这儿的诸君,能不因噎废食,毕竟,多一个人多挺多东西,多一些负担的同时,肯定也多一些创意。
他是个挺有创意的人。
故事开始前,原谅我多费笔墨介绍新人物。
我们叫这位新玩伴“李瓶儿”,名字取自金瓶梅,特征是长得小巧可人。
初中一个班时,他和李瓶儿的恋情是所有人的焦点,可爱萝莉和高富帅的配置,仅仅是走在一起,身高差就带给人浓浓的青春感。
我作为高个子女孩,在学生时代实在是羡慕这些小小的、可爱的、幼态的女孩儿……那些发光的、高高帅帅的男生注意力全在她们身上。
而喜欢我的人,似乎要把我奉为女神的人,全是普通男孩。
我不想当女神,当神很累的,绷着一股严肃劲儿回应凡人的祈祷,我做不来。
我本就是凡人,我也想寻找我的庇护,和神对我的慈悲。
为了警惕雌竞,为了消除嫉妒的原罪,为了在后文中叙述流畅,我就叫自己“张柠檬”吧。
他的名字就不起了,他就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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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发出让我去他们家的邀请后,他也提过李瓶儿有时会去家里找他玩儿,确认了他们的恋情只剩肉体关系后,我稀薄的道德感得到了一丝抚慰。
不过我没想过我们会见面,还是在一种匪夷所思的场景下。
他给我的地方很好找,是很有名的豪华小区,有很贴心的保安引路,有很智能的楼栋系统……
电梯入户,大门没关,我推门进去,穿过玄关是超大的客厅,几扇大落地窗被大理石墙面隔开,窗外一望无际,蓝天白云。
我也是富养长大的女孩儿,但殷实人家和大富大贵真的不一样。
他从遥远的客厅另一端走来,还是一身出街的打扮,他没穿鞋,袜子踏在几何图案的地板砖上没有一点儿声音。
我赶紧把鞋脱了。
“我没看见拖鞋……”我对他说话总是会低三度,快成本能了。
“甭穿了,坐。”他指向沙发,我乖巧的走过去坐下,把双肩背包搁在一边儿。
他坐在远处,说道:“我也刚回来一会儿,刚才和李瓶儿出去了一趟。”
我顺着问道:“哦,你们干啥去了。”
他说:“看了个电影。”
我笑道:“这是真分了假分了,你们要和好了嘛。”
他没接我话茬,来了一句“她也跟我回来了,在屋里呢”然后用下巴指向走廊。
我瞬间有点儿紧张,尴尬混杂着天然的社恐让我手心开始冒汗。
“你不早说,不然我先走吧……”我觉得逃了也许不错。
他满不在乎。“没事儿,我和她说了你一会儿过来。”
………我一时无语,房间里静静的,只有窗外微弱的车流白噪音和风声。我不知道是该坚持要走,还是该热情的去找她打个招呼。
“她干嘛呢?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,可能发觉到既然两个人在家,为什么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有些奇怪。
“被我捆起来扔屋里了。”他毫不掩饰,仿佛没什么奇怪的。
“我要不走吧,你们两先玩儿……”我已经开始拿书包了。
他也不拦我,完全没有逼迫的意思,还是慢悠悠的说道“没事儿,我和她说了,她知道咱俩关系好~”
“走,跟我看一眼先!”随即起身,示意我跟他进屋。
我把攥着的书包搁下了,他的话我从来无法反抗,无论我此时是他“光着身子跪在身边的狗”,还是“穿着衣服关系好的人”。
服从是一种惯性,尤其是每一次服从都带来回味无穷的情况下。
穿过走廊,他推门进去,随即就听他说道“瓶儿,张柠檬来了。”
我赶紧跟进去,准备打招呼。
我甚至都忘了,明明他刚才说过,李瓶儿是“被捆起来”的。
卧室很大,床离得很远,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儿,或者说,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吸住了。
她双脚向上,已经盘过头顶,大开着腿,如果不是还有内裤,她的私密部位则一览无余,两条洁白纤细的腿微微有些颤抖……
双臂从头上背向脑后,我大概知道,她的手腕此时和脖子捆在一起,漏出光洁的腋下。
她身后有垫子之类的撑着她,使她直面对着我们,而无法躺倒。
她侧着头,满脸潮红。
他走过去,捏着她头顶的脚,对瓶儿轻轻说了声“打招呼啊。”
我愣愣站在原地,看她艰难的把目光转向了我,声音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“张柠檬…好久不见…”
“坐吧!柠檬!”我才发现床边有两把沙发,分别在瓶儿的左右前方。
我愣愣坐下,他随即也坐下,我俩对着被束缚的、门户大开的李瓶儿,就像两个买家,在端详摆在面前的花瓶。
他说“你俩多久没见了?”
我不指望李瓶儿能说出话来,于是接到“毕业以后就第一次见面……”
他说“哦……你们原来在班里关系好么?”
我说“挺好的……”
其实原来我俩完全不熟,在他和李瓶儿热闹恋爱时,我只是班里一个安静吃瓜的小透明。
李瓶儿在我们面前再也热闹不起来了,原来班里的她开朗活泼,是个元气满满的小萝莉,而此时,她羞愧的状态让我想起了胆小安静的自己。
“我去洗澡啦,你俩聊吧。”突然间,他就起身走了。
我一时无措,看向他,他也看向我,叮嘱了一句“没事儿,随便聊。”
我真搞不清他的脑回路,这是聊天的问题么……
……………
当我独自面对被摆放好的李瓶儿时,我忽然想,假如我是个男生,这恐怕是梦寐以求的场景吧。
一个可爱女孩儿被摆在眼前,她无法反抗,无力挣扎,腿被分开的那么彻底,一层薄薄的布下面就是她的花心,她的胸随着呼吸起伏,乳头若隐若现……我似乎理解他为什么喜欢李瓶儿了……
她身型还是那么小,一点儿也没长高……
就在我思绪飞腾的时候,侧着脸的李瓶儿似乎意识到了我正在悄悄打量着她。
“柠檬……不好意思啊……”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没敢看我。
她又慢慢说“有点丢脸……”她还是不看我,就是撇着头。
此时此刻我穿着衣服,自由,比起面前无力的瓶儿而言,我有缓解尴尬的义务。
我深知,女孩子间建立友谊的第一步,夸就完了。
“瓶儿你好软啊,腿能盘到头上好厉害啊!”
她感受到了我的善意,快速瞟了我一眼,不过马上又撇过头,嘴角多了些微笑。
“他真的变态,你这么可爱他还这么欺负你!”
我已经进入她闺蜜的角色了,不过她还是很害羞,这我当然理解……我不敢想象,此时如果我是她,她是我……我也许会直接羞耻的傻掉吧。
“你现在疼么?要不要我先给你解开?”
她没是反应……羞耻的说不出话,我懂。
我站起身来,俯瞰着她,她两只小脚高举着……她的脚好小啊,像小孩子……
喘口气,让自己的变态想法远离,清醒一点,赶紧给她松绑。
…………
我发现我解不开,或者说,我连绳头也找不到,绳子好像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,没有一丝缝隙。
在找绳头的时候,我免不了碰到了她的脚、她的腿,然后她就会应激般的闷哼一声……本来就毫无头绪,她一有动静,我更手足无措了。
我只好坐过去。
“对不起,我实在不会解……他应该快出来了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她挤出两个字。
她真的太有礼貌了。
我也不好意思看她,就低着头看地,她也不好意思看我,就撇着头,也不知道看什么……
“张柠檬,过来一下!”他忽然叫我,我猜是不是要让我帮忙拿浴巾吧,就赶紧起身过去,临走看了眼瓶儿,她就乖乖的被摆在那儿,除了胸膛的起伏,没有任何动静。
我走进敞开着门的卫生间,隔着浴室的毛玻璃门,回答到“我来了……要拿东西么?”
他慢悠悠的告诉我,他在瓶儿的奶头、阴部和菊花上都写了字,让我去看是什么……他还补充道,内裤和内衣都只是一次性的,一撕就破……
他这该死的掌控感。
我坐回瓶儿面前时可能比她还羞耻吧,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,我要看她私处写了什么字……
她还是没动静,像一只乖乖的小白兔。
“刚才……他……让我看你身上写了什么字……”
她没反应。
我也没动作。
时间仿佛静止……
“那我看了啊……”
她还是没反应。
我站起来,走进她,慢慢把手指伸进她的内衣,果然一钩就破,怪不得我刚才看这内衣内裤也太薄了……
她身体开始颤抖。
她胸膛的起伏更大了。
当我把我的内衣撕掉,漏出她两个小小隆起的小乳房时,我的心也快跳出来了。
脱一个女孩的内衣,她还是个被捆起来的小女孩,那一对儿像是我刚发育时才有的小乳鸽般的胸,令人晕眩。
她曾是我身边活泼到有些吵闹的同班同学,而此时……
我看到了她乳头下方娟秀的字,是他的字记。
左边乳头下方写着“lemon”,右边是“is”
我真的不知道这字被写在瓶儿身上时,她是什么心情。
一鼓作气,我揪开她的内裤,她的花心随着她的一声闷哼、一个抽搐,出现在我的眼前……她可能本能的想夹腿吧,可是没用的,我太知道了……
她没有阴毛,光秃秃的阴部上挂着她流出的液体,亮莹莹的。
立似沙弥合掌,坐如莲瓣微开。这是古人写女性阴部的词儿。
我一直羞于观察自己,但在瓶儿展露的肉体前,我体会到了古人的雅趣。
也许瓶儿被他开发的,比我还彻底吧。
我看到了另外两个出乎意料的单词……
阴部下方是“my”,菊花下面是“lover”
…………
我难以想象一个女孩的私密部位被写上对另一个女孩的告白时,是怎样的心情……
他们曾经还是真正的情侣。
当然,我只有震惊,并没有傻到会信,他什么都有,就是没有一丁点儿的真诚。
他是虚伪的,他执行着尘世的虚伪,并肆意的嬉笑。
等他洗澡结束出来时,看着赤条条的瓶儿时,他就知道一起如他所愿,他明知故问的问我,“我写的是什么?”
“你说我是你的爱人……”
瓶儿大开着腿,听着这一切。
“你信么?”
“不信。”
“不信就对了”,他开心的摸了摸我的头。
他坐回座位上,湿漉漉的头发散乱。他示意我也坐下,我对他的戏弄多少有些生气,但还是坐下了。
两个沙发都斜靠在床边,中间被摆好的瓶儿明显离我更近,她赤裸的身体几乎就在我手边,我只要稍微挪弄手臂,就能抚摸到她白皙的、软润的、举过头顶的腿。
他不说话,盯着我,我不知道说什么,反而开始自然的打量起了瓶儿。
她两只小脚举在头顶,脚趾仿佛在动。
她胸膛猛烈的起伏着,两颗小小的乳头仿佛破土的嫩芽。
两颗乳头下面的lemon和is格外扎眼。
我不想在看她大开的双腿之间,不想完整看到这句让人难受的话。
他已经不再知足与欺凌我的肉体,他想要欺凌我的精神,不是让我做他的狗,而是要把对我心中不想也不敢面对的感情,写在前女友的私处。
仿佛感情比肉体而言,更是可以随便玩耍的游戏。
我有些愤怒,也有些悲伤。我是个差劲女孩儿,但也是个差劲的正常女孩,我不是变态的阔少,不能理解他的残酷。
瓶儿就那么被摆放着,乖巧的像个玩具。
天知道以前那个活泼的小丫头经历了什么,我把自己的遭遇代入,被牵着鼻环溜达?被电击项圈惩罚?还是被摆放在哪儿很久很久,内心无数次求他过来?
我不知道,我觉得这些不足够,能让一个女孩儿心甘情愿的被扒光,被绳子固定成这样一个极致羞耻的姿势,展示给另一个女孩儿看,还在私处写下这个女孩的名字……她遭遇了什么,才能做到这些?
我不知道,但我之后总会知道。
所谓底线,从来就是个伪概念,没人能真正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,世界中存在着许多巨大的力量,轻描淡写的动摇着一切。
其实被摆在那儿的不是瓶儿,也会是别人,因为他其实并不在乎是谁,只要好看,他就会去开出价码,他的样貌、气质、富有和不在乎,在一次次交易中,他总会换回他想要的。
他这次想要换我,彻底换走我的灵魂。